蕭風逸舉手敲門:“纖纖,你在里面嗎,為什麼鎖門啊?”
屋里的說話聲立即停止,接著有人走過來把房門打開。
開門人是蘇筱,擋在門口:“我和白芷有些的話要說,等我們說完了你再回來。”
說著就要關門,蕭風逸趕忙問:“你過來多久了?”
蘇筱思索著說:“五,六分鐘。我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你著椅離開。”
蕭風逸接著問:“剛才白芷有沒有接手機電話?”
“沒有,”蘇筱很肯定地說:“我和說的話很重要,剛開始有人給打電話,直接拒接。后來你給打電話,也是拒接。”
蘇筱猛然警惕:“你為何給打電話?你倆離得這麼近,有話說至于打電話嗎?”
聽聞白芷沒接一號的電話,蕭風逸松了口氣,他對蘇筱招招手,“你跟我過來,我詳細對你說。”
蘇筱掩上房門,推著蕭風逸走出十幾米遠。
確信在這談,白芷聽不見,蕭風逸說:“一號聯系不上高烽,就猜測到他已經被捕。他被捕的原因,一號覺得和白芷有關。他打電話給白芷,就是想旁敲側擊的探口風。”
蘇筱心領神會:“所以,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一號打電話一問白芷,你的謊言就穿幫了。”
“是,幸好你恰時趕到。”蕭風逸深呼吸兩下,“去幫我把白芷的手機拿來。”
蘇筱回到白芷病房,拿來的手機遞給蕭風逸。
蕭風逸一語不發的接過手機,隨后狠狠砸向地面。
“噼啪”一聲,那個外形觀大方的式手機,屏幕被摔支離破碎的蜘蛛網狀。
蕭風逸把手機撿起來,按了按開機鍵。
毫無反應,這手機是被徹底摔壞了。
蘇筱一頭霧水:“你這是干什麼?”
蕭風逸解釋說:“摔壞的手機,再找個借口讓更換電話號碼,把轉到另一家醫院去住選,一號暫時就聯系不上了。”
蘇筱不以為然:“你這樣做又能有什麼用?一號聯系不上白芷,肯定會更懷疑你。再有,換了電話號碼,一號花費些心思,立馬能查到。”
“我知道,”蕭風逸無可奈何地說:“我只想盡量拖延時間,不讓一號發現真相,能拖延幾天算幾天。”
“拖得了初一,拖不了十五。”蘇筱挖空心思說服他,“你應該讓白芷知道真相,你和并肩戰斗。夫妻齊心,其力斷金,才有可能獲勝。”
蕭風逸毫不猶豫的否決:“不,我不想為PUA的眼中釘。也不想知道,我其實是個PUA。”
蘇筱很想告訴蕭風逸,白芷一開始就知道他是PUA。
話到邊,蘇筱又覺得不說為好。蕭風逸是因為白芷才由鬼變人。若他知道,白芷當初是在和他玩游戲,他心的信念崩塌,估計整個人都要崩潰,而后徹底黑化渣男。
“蕭風逸,你敢不敢,”蘇筱在蕭風逸耳邊輕聲問:“與我們里應外合,趁著一號正好在國,把他徹底解決掉?”
蕭風逸問出四個字:“怎麼解決?”
蘇筱沒有細說,只是簡單的告訴他:“到時候你把一號到醫院來,盡量拖住他別讓他離開,余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蕭風逸欣然應允:“行,我按你說的辦。”
和蕭風逸商談完畢后,蘇筱回到白芷的病房,繼續們未完的話題。
蘇筱來找白芷,是問要打胎藥的配方。
沾有杜聞聲唾的餐巾紙已通過他的同事搞到手,并且從上面提取到他的DNA。
下一步,是要把那小孩腹中的胎兒流產,和杜聞聲的DNA做親子鑒定。只要鑒定結果是親生,就能確定杜聞聲是侵犯孩的兇手。
蘇筱把小孩的遭遇,完完全全的告訴白芷。
聽完之后,白芷義憤填膺地破口大罵:“我算是開了眼,世間竟有這種行若狗彘的敗類存在。怪不得蕭風逸會說,我還單純。”
“不是你單純,而是人有多黑暗,正常人無法想象。”蘇筱拿出手機,“別廢話了,你趕告訴我,用哪些藥材調配打胎藥,才能把對的損害減到最低。”
白芷說出一堆中藥的名稱和分量,完了之后又特別強調:“給小孩墮胎我也是第一次,效果我說不準。為防止突發意外,最好找醫生們做好救治的準備。”
蘇筱記好藥方離去之后,蕭風逸立即回到病房。
一進來他就抱歉地說:“不好意思纖纖,我剛才失手把你手機摔壞了。”
“你怎麼搞的?”白芷不悅地說,“這手機我用了兩年一直安然無恙,剛給你,居然就被你摔壞了。”
“別生氣,”蕭風逸哄:“我給你買個新的,用了兩年的手機,也該淘汰掉。”
“我要那款……”白芷說出一款新上市的手機型號,“聽別人說,那手機玩游戲的驗好到炸。”
蕭風逸滿口答應:“好,我給你買。”他眼里一閃,忽悠白芷說:“把你的手機號也換掉,你那手機號碼帶有四,很不吉利呢。”
“我不換手機號!”白芷一口回絕,“這個手機號碼,我都用了十幾年。不僅是個老號碼,還是我爸爸送給我的。”
蕭風逸早就想到過,白芷不會輕易同意換手機號,所以說辭他都想好了。
“我想和你用號,”蕭風逸眼神款款地盯著白芷,“咱倆這麼好,我這麼個小小的要求,你忍心拒絕嗎?”
白芷轉著眼珠思索考慮,蕭風逸挖空心思的說服:“你這個號碼用了多年,肯定有被人擾過,他還堅持不懈。你把他拉進黑名單,他又換個號碼擾你。你把他所有號碼都拉進黑名單,等你刷機或換了新手機,黑名單失效,他的電話又打進來了。”
這個說服很有效,還真有人追不舍的擾白芷。
是讀大學時,被拒絕過無數次的一個男同學。
那小子估計是覺得堅持就一定有收獲,即便是畢業后和白芷天各一方,他也隔三差五的給白芷打電話。
白芷被他擾的不厭其煩,干脆把他號碼拉黑,但那小子依舊堅持著給打電話。正如蕭風逸所說,一旦刷機或者換新手機,他的電話就又打進來了。
“為了防擾,我換手機號碼。”白芷說著又拿起銀針,“來來來,把放到床上,我繼續給你針灸。”
蘇筱離開醫院,在附近的中藥店,買到需要的藥材,讓醫院里代為煎好后,端進小孩的病房。
小丫頭坐在床頭,津津有味的玩洋娃娃。
蘇筱拿起桌上的娃哈哈飲料瓶,把它涮洗干凈再用開水消毒后,將碗里的藥灌進飲料瓶里。
把裝滿藥的飲料瓶遞給小孩,小孩接在手里,喝了一口就不喝了,顯然藥味太苦,實在喝不下。
蘇筱拿起床頭柜上的簽字筆,寫下一行字:囡囡,良藥苦口利于病哦。這個藥雖然很苦,喝了對你的很有好。
由于不知這小孩的名字,蘇筱就用“囡囡”這親昵憐的稱呼。
這小孩的識字能力,是蘇筱偶然發現的。
因小孩聾啞又不懂手語,蘇筱就試著用筆和談。
原本覺得,這小孩多多認識些字。然而出乎意料,小孩認識的字非常多,常見字幾乎都認得會寫,甚至于一些生僻字。
從小孩的認字能力上,蘇筱推測,這孩子以前應該有個幸福的家庭,父母對的栽培教育很盡心。估計是被人販子拐賣,才落到杜聞聲那個混賬手里。
小孩看見蘇筱寫在紙上的字跡,拿起飲料瓶,聽話的喝藥。
順從乖巧的樣子,看得蘇筱心酸眼熱。
與同齡的孩子,恐怕連好好吃飯都要大人哄。
喝藥都這麼乖,是遭了多殘,才養這溫馴順從的格。
喝完藥之后沒幾分鐘,小孩就沉沉睡。
是藥已開始發作,在無知無覺的睡夢中,腹中的胎兒,就將被藥灌出外。
會防止意外發生,蘇筱把守候在病房外的醫生護士起來,圍在床邊觀察小孩的狀況。
萬幸的是,流產過程一切順利。胎兒打下來之后,蘇筱立即把它帶到警局,給法醫做親子鑒定。
鑒定結果很快出爐,這個胎兒,確實與杜聞聲有親的緣關系。
鐵證如山不容置疑,衛銘修立即帶著幾個手下,前往杜聞聲工作的制藥廠,把他逮捕歸案。
被戴上手銬,杜聞聲還在困猶斗的狡辯:“喂,你們干嘛抓我?我犯了什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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