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木梳是用名貴的小葉檀木打造,梳背上雕刻著若天仙的古裝子,和栩栩如生的花鳥魚蟲。
因原料名貴,再加上雕細琢的雕刻手法,所以木梳的價格極其昂貴,幾乎抵得上白芷一月工資。以前數次痛下決心,都沒舍得把這把梳子買下來。
白芷握木梳,由于這東西一直被蕭風逸放在懷里,梳子上都還殘留著他的溫。
“我很喜歡這個禮,”淚眼朦朧的看著蕭風逸,發自心的說:“更喜歡送這個禮的你。你說,你對我一見鐘,我對你何嘗不是一見傾心。”
蕭風逸溫潤淺笑,比窗外月還和三分,“你的心意,我一直懂。”
本該是意,兩相繾綣的時刻,白芷心里突然升起影:如果蕭風逸知道,當初只是想和他玩游戲,那他……
白芷不敢細想,深深的呼吸,既然蕭風逸到現在都沒看出端倪,那就讓這件事為永遠的。
蕭風逸將白芷拉到他前,而后把按到自己上坐下,他擁著的上半,在耳邊低語:“你看,窗外的月多好。此生有你,月白風清。”
最后的八個字含義頗深,可現在的白芷,渾然不懂其中的深層含義。
等到此后的有朝一日明白過來時,已把蕭風逸這個骨的男人傷害至深。
蕭風逸聲音低微,宛若耳語的在白芷耳邊細語呢喃:“萬丈紅塵,悅己者唯有三:日,月,與卿。日出東方,月落西廂,執子之手,與卿白首。”
他的緩緩靠近白芷,以為他要親吻自己,白芷的闔起眼眸,等待他的熱吻落在瓣。
預想中的親吻并沒有落下,蕭風逸只是輕淺的吻了吻白芷的鼻尖,而后就把腦袋按到肩上,靜默無言的擁抱著。
白芷好生失,睜開眼睛,氣咻咻地問:“什麼意思啊?你的初吻那麼珍貴,到現在還不肯給我。”
蕭風逸溫的哄:“還不到時候,”他了白芷的鼻尖,“你若是等不及,想要強吻我,我絕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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