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悶死在被窩里?”蕭風逸扯下棉被,失去遮擋,白芷只得用手蒙住臉,弱弱地喊:“你出去!”
“出去?”蕭風逸裝糊涂,挑逗說:“我都沒進去怎麼出去?難不你在暗示我,一日之計在于晨,我應該趁著這大好時,和你。”
他說著真的開被子轉進被窩,并抱住白芷的子。
“你有完沒完?”白芷放下手推搡他,他順勢拉開的手,環住自己的腰肢,又眼帶欣賞的盯著,贊嘆說:“不錯,經過我的一晚上滋潤,你艷嫵·了好多。”
白芷忽略他的挑逗,咬咬,認命地說:“你對我做過的事我認栽,從此之后咱們倆不相欠,橋歸橋路歸路的各自過日子。”
“寶貝,你是壞了說胡話吧,趕吃點東西。”蕭風逸下床,扶著白芷坐起來,隨后端起粥碗,舀了一勺白粥送到邊。
“不用你喂,我自己會吃。”白芷手搶過粥碗,可手臂一點力氣都沒有,一碗粥端的直晃悠,隨時都要從手上掉落。
“別逞強了,我喂你。”蕭風逸從手里拿過粥碗,“又不是沒被我喂過,害什麼?”
昨天中午到現在什麼都沒吃,白芷的要死,順從地在蕭風逸的伺候下吃完早餐,然后和他說起正事:“你不同意和我分手,是因為我欠你幾十萬沒還的原因嗎?你盡管放心,我這個人從不賴賬。短則一年半載,多則三年五年,我肯定會把錢一分不的還給你。”
蕭風逸輕笑:“還什麼錢,我早就說過,既沒寫拮據又沒寫欠條,你盡管可以把那筆錢一筆勾銷。”
白芷攥被子,冒火地問:“那你想怎樣?咱倆都鬧到這個地步,你總不至于還要和我結婚吧。”
“我們都突破防線了,不結婚能行嗎?”蕭風逸從袋里拿出一條潔白的手絹,將印在上面的暗紅跡展示給白芷看,“收下姑娘最珍貴的嫁妝,小生必須三六娉,十里紅妝迎娶你過門。”
這東西他都保留著,白芷覺得他真是下·流至極,沒有半分節。
“惡心!”白芷想搶過手絹,蕭風逸快人一步的把手絹收回袋里,頗為認真地說:“現在,你沒得選擇,只能和我結婚。”
“這都什麼年代了?”白芷回擊他,“又不是封建年代,沒了第一次,照樣能結婚。”
蕭風逸輕笑:“不管什麼年代,男人的心理都一樣。越是喜歡,就越在乎是否清白。”
白芷沒法反駁他,就自己而言,也對所之人的過去很介意。倒不是思想傳統,而是想到的那個人,以前和別人發展到親無間的地步,心里會起疙瘩。
“誰說我一定要結婚?”白芷強地反駁,“單的日子,也瀟灑快樂。”
“我一定要和你結婚呢?”蕭風逸輕挑黑眉,表玩味地說:“嘗到你的妙滋味,我食髓知味的上癮了,想用盡一輩子的時間,把你品嘗個夠。”
“可是我不你啊,”白芷慢悠悠地說,“你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又有什麼意思呢?”
蕭風逸了的鼻尖,頗有興趣地問:“你不我,都對我這麼好。要是上我了,豈不是要把我寵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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