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出這些話,白芷瞬間明白,他為何要開車帶來這荒山野嶺之。
他不是要殺,是要親手殺了他。
白芷格敢敢恨,但殺人是絕對不敢。
別說殺人,在安寧生活中長大的,連殺殺鴨都沒做過。
掙蕭風逸,語無倫次地喊:“你干什麼呀?瘋了嗎你。把你推下懸崖,這種事我怎麼敢做?殺人犯法,我把你推下去,我會被判死刑的!”
“無妨,”蕭風逸握住的兩只手臂,表淡然地說:“我孤家寡人一個,失蹤了也沒人管,更沒有人報警。你把我推下懸崖,誰也不會知道,更不用承擔任何刑事責任。”
“我不是怕承擔刑事責任,是下不了手!”白芷掙扎著試圖擺蕭風逸,可他卻把拉進懷里箍住軀。
“你沒有別的選擇,”他在耳邊說:“要麼把我推下去,要麼和我相伴終生。”
“你一定要這樣嗎?”白芷眼里堆積起淚水,淚眼氤氳地問:“為什麼就不能與我和平分手呢?你是男人,對待,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是為你而活著,現在,你不要我了,我活著也沒有意義。”蕭風逸微微揚起頭,對白芷說起往事:“還記得去年的某一天深夜,你預到我會出意外,特地打電話給我,我去警局避難的往事嗎?”
這件事,白芷自然記得,而且還記憶猶新。
那一晚,蕭風逸特地給了一份深夜外賣,讓在千里之外到他的溫。
也是那一晚,算錯合同上的數據,導致公司遭巨額損失。是蕭風逸替補上窟窿,才免于背上巨額債務。
“你的預沒錯,”蕭風逸繼續講訴,“那天晚上,我未能完暗殺蘇筱和裴子靖的任務,想要殺仁。在我把紐扣炸彈裝進心口前的袋,準備按下遙控的時候,你的電話恰好打來。你我去警局避難,你說,我到了最安全的地方,我才能夠安心。是你的這句話,搖了我的死亡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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