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詩詩自然不信。
不不信,周圍的小姑娘們都不信。
“我們去問了,本沒有書的。”
卿親親攤手:“那是因為卿卿佳人的書太好看了,行市俏,賣完了。”
“但書肆老板也沒聽說過這個人啊。”
卿親親瞪眼:“那是他孤陋寡聞!你說的是哪家書肆,說出名字我聽聽?連卿卿佳人都不知道,不出一個月,他準關門大吉!”
小姑娘們面面相覷。
盡管確實們親自去找過,可是畢竟都是十多歲的小姑娘,心哪里是那麼堅定的,此刻看卿親親說的這般煞有其事,很快就都搖了。
然后局勢就從“卿親親糊弄人”,轉向了“方詩詩不努力”。
方詩詩倒是心堅定,但奈何不了眾人倒戈,看著小姑娘們齊齊變了臉,方詩詩忍不住大聲道:
“你們想什麼呢,就是騙人的!”
“本沒有這個卿卿佳人,在糊弄我們啊!”
“你們不要相信呀!”
眾小姑娘:“……”
方詩詩:“……”
卿親親嘟起團團小臉,揚聲道:“看來詩詩姐姐還是不相信,這樣吧,我可以跟你打賭,七天之,我一定能把卿卿佳人的書拿來你面前,我要是輸了——”
方詩詩不得卿親親吃癟,聞言立刻道:“你要是輸了就怎麼樣?!”
卿親親大眼睛滴溜溜一轉:“我要是輸了,我就到學堂門口給大家學狗一百遍!”
方詩詩瞪大眼。
這也太狠了!
學堂雖然清靜,但也是在街邊上,街上每天人來人往的,真跑到學堂門口學狗一百遍,那第二天這消息還不得傳遍京城啊?
太狠了,卿親親對自己也太狠了,但是方詩詩喜歡!
“好,就這麼定了!”方詩詩怕卿親親反悔,連忙飛快答應。
卿親親一抬手:“哎,詩詩姐姐可別急著答應,要是你輸了呢?”
方詩詩一開始可沒想這茬,這會兒才回過味來。
“我……”
“愿賭服輸,詩詩姐姐肯定也得跟我同樣的條件,對吧?”卿親親認認真真道,“要是我七天之拿來了這本書,詩詩姐姐也必須去學堂門口,學狗,一百遍!”
方詩詩小臉泛紅,也不知道怎麼的,明明只是個賭約,明明覺得自己一定能賭贏,但卿親親的這個口氣,就好似現在就要去學狗似的,就是沒來由的生氣。
“怎麼,詩詩姐姐你該不會是不敢賭吧?”卿親親大聲道。
方詩詩哪得了這個,何況一眾小姑娘們還看著呢,這會兒騎虎難下,不敢賭也得賭了。
何況有信心,覺得卿親親就是在糊弄人,肯定拿不來書的。
“好,賭就賭,不過先說好,到時候你輸了,可別哭鼻子!”
“行。”卿親親應下,眼睛往大門口瞄了一眼,又補了一句,“若是詩詩姐姐贏了,我不學狗,還承認姐姐是我們學堂的老大,如何?”
方詩詩一愣。
好端端的,這小丫頭怎麼會加上這麼一句?
學堂的老大可不是,而是蕭寶兒,方詩詩在蕭寶兒面前絕不敢造次。可是此刻蕭寶兒不在,在這一眾小姑娘們之中鶴立群,可不就是老大麼?
就連號稱天之的卿親親,也得看的臉,想到這里,方詩詩不由得有點飄飄然了,然后不由自主就笑了起來,結果還沒張說話,便聽得門外一個笑的聲音傳來:
“讓我看看,誰是咱們學堂的老大啊?”
蕭寶兒打扮清新亮麗,奕奕然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笑,但那笑意卻流于表面,尤其是目掃過方詩詩的時候,明顯閃了一下,不悅從臉上一閃而逝。
方詩詩嚇得連忙跑到蕭寶兒邊,臉上堆起笑容:“寶兒姐姐,你怎麼這會兒才來啊?我們都想你了!”
蕭寶兒淡淡一笑,不著痕跡從懷里出胳膊:“你們方才在聊什麼呢?”
卿親親心里一樂,正念著蕭寶兒呢,蕭寶兒可就來了,正好讓看看方詩詩的臉,兩個人窩里斗斗也有趣的很吶。
“寶兒姐姐……”卿親親湊過去,昂首道,“方才詩詩姐姐跟我打了個賭,我若是七天之能拿到卿卿佳人的書,寶兒姐姐就到學堂門口學狗一百遍!”
蕭寶兒一愣:“真的?”
眾小姑娘點頭。
蕭寶兒立時瞪了方詩詩一眼,方詩詩嚇得一。也不知道是方才的話,還是這個賭約惹了,反正現在是真真切切地到蕭寶兒的不高興了。
“寶兒姐姐,你最厲害了,可要為我們作證哦……”卿親親歪著頭,看向蕭寶兒。
木已舟,蕭寶兒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盡管心里實在是不高興,面上也只能強裝,點頭答應了卿親親。
很快就到了上課時間,眾人各歸各位,沒人再說閑話。
散了學,杭婉兒終于有機會說出自己的擔憂。
“市面上真的有卿卿佳人的書嗎?為什麼們都找不到?親親,你若是輸了這賭約可怎麼辦啊?”
“哎,你盼我點兒好嘛,盼著我贏!”卿親親手扭扭杭婉兒的鼻子,笑道。
杭婉兒卻笑不出來:“我從未聽過這個卿卿佳人,就連給你送去的新書稿里也沒有,這……”
卿親親懶得聽嘮叨了,一把住:“你就等著瞧好吧,我保準能贏!你有這擔心我的功夫,不如給我準備點東西,當做我贏了賭約的獎勵!”
“啊?你想要什麼獎勵?”
卿親親歪著腦袋想了想:“你紅好,就給我繡一對香囊吧。記得,要一模一樣的一對哦。”
杭婉兒有點不解。
一模一樣的一對香囊,說起來寓意就深了,這種東西,肯定不是單獨一個人自己佩戴的,一般這樣的香囊,要麼就是好朋友一同戴著,比如跟卿親親,要麼就是那種意味不明的男之間相送。
說是一對,又沒有那種明顯寓意的圖案,說不是一對,卻又明晃晃地一模一樣,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盡在不言中。
杭婉兒雖然沒有多大,但大人之間的事,零零散散地也知道了一點點,因此更加疑。
“你要這個做什麼呀?”
“哎呀,婉兒,我當然是有用,到時候你就知道啦!你就說做不做嘛!”卿親親扯住的袖子,開始耍賴。
沒有人能抵得過卿親親的撒攻擊,杭婉兒也不例外,很快就敗下陣來,滿口答應了的要求。
散學后,卿親親和杭婉兒走了,方詩詩跟蕭寶兒落在后面。
“蠢貨!”蕭寶兒暗自擰了方詩詩一把,“你是有多麼蠢呢!那麼一激,你就答應了跟賭,到時候輸了,你真去學堂門口學狗啊?”
方詩詩疼的很,卻又不敢哭,眼淚只在眼眶里打轉。
這會兒回過神來,也覺得自己當時確實是魯莽了些。
“就是在坑你,你還看不出來嗎,我怎麼會認識你這麼笨的人!到時候你真的輸了,可別來找我幫忙,你學完狗就從學堂滾出去吧,我們都丟不起這個人!”
方詩詩眼淚終于落下來,連忙抹了一把:“……那丫頭,真的是故意坑我的?!”
蕭寶兒斜睨一眼:“你以為呢?全京城就只有你一個人最蠢,人人都比你明!不然為什麼別人都不說話,偏偏只有你上了的當!”
方詩詩不說話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也不過來。
要真像蕭寶兒說的這樣,可就完了,不以后不能繼續在學堂上學,還連累家里的名聲,說不定爹爹的仕途也會影響,這可怎麼辦是好?
蕭寶兒也不說話,就看著哭,等哭的差不多了,忽然遞過來一方手帕。
“好了,吧,哭也不是辦法,還得想辦法應對才是。”
方詩詩登時一喜:“寶兒姐姐你有辦法嗎?!”
蕭寶兒語氣變了:“誰讓你跟我好呢,除了我,也沒人管你了,我自然得幫你想辦法。”
方詩詩立刻恩戴德,蕭寶兒的形象自然在心里更加高大起來。
“謝謝,寶兒姐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好了,別哭了。”蕭寶兒裝模作樣地了腦袋,“辦法其實也很簡單,你多找點人,去京城各大書肆門口守著,只要看到有卿卿佳人的書出現,就立刻買下來,不管是書肆往外賣也好,有人寫了這本書到書肆賣也好,總之你先下手為強,還怎麼能贏過你?”
方詩詩一想,對啊,確實是個好辦法,怎麼就沒想到呢?
然后便再三向蕭寶兒道謝。
蕭寶兒笑道:“謝就免了,以后好好跟著我,我有什麼事,你盡心去做就行了。”
方詩詩滿口答應。
蕭寶兒轉過頭來,收斂笑意,在心里又罵了一句“蠢貨”。
方詩詩這種蠢貨,也只配給做跟班,若不是有用,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話說回來,幸虧今天來得晚,但凡來的早了些,卿親親那個小丫頭不得要在賭約里帶上,礙于面子,不能直接駁斥卿親親,萬一讓占了便宜,那可就糟糕了。
她是相府嫡女,生而尊貴身世顯赫,卻受奸人所惑,扶正居心叵測的姨娘,將惡毒庶妹當個寶。害得外祖一家滿門傾覆,親弟慘死,活在黑暗里的那三年猶如地獄里的惡鬼,待醒來竟回到了十二歲那年,蒼天有眼,這一世的她光芒萬丈,素手翻云,再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小可憐,卻沒想到會遇見他,那個年少成名,殺伐果斷傳說能止小兒夜啼的少年將軍竟然是……
【重生 虐渣 甜寵 男女雙潔】 前世的蘇璃眼瞎心盲,扶持夫君登上高位,等他功成名就,卻兔死狗烹。 害得外祖父一家和一生清明的尚書老爹背著汙名身首異處。 自己也落得個一屍兩命、死不瞑目。 老天有眼、一朝重生。 這一世,護親人、踩渣男賤女。 當疤痕褪去,容貌傾城。 一手醫術更是出神入化、驚豔世人。 …… 在外一副端方雅正的某王爺死皮賴臉的纏著懷中美人:“本王渾身都難受,需要璃兒好好檢查檢查。”
大學生明遙期末考試結束,熬夜打遊戲猝死,穿成了古代安國公府一個庶女。 明遙:……娛什麼樂?躺着活着不香嗎? 頂着一張芙蓉面,她混吃等死活到十五,嫡母把她許給了孃家侄子溫從陽。 未來夫婿年輕俊俏,遊手好閒,一事無成,和她正是天造地設、一對兒懶蛋。 明遙正準備拾掇拾掇換個地兒躺,突然,嫡姐不要嫡母千挑萬選的新科探花了,非要和她換親事。 貼身丫鬟擔憂:聽說姑爺自小雞鳴起三更睡,才年紀輕輕能中探花。姑娘過去,只怕覺都睡不夠。 明遙一天要睡五個時辰。 她想了想,這的確是個大問題。 - 崔珏書香世家清流出身,自幼專心讀書舉業,滿心治世報國,自認無心情愛。 因此,婚事已定,安國公府卻忽然換了新娘,崔珏雖然不滿,卻未遷怒新妻。 只要新妻安分知禮,他也不會虧待了她。 新婚夜。 溫存過後,看着懷中睏乏的妻子,崔珏不由心生憐愛,問她可有什麼想要的。 新妻突然睜大眼睛,一臉鄭重問道:我早上最晚能睡到什麼時辰? 崔珏:…… - 紀明達是安國公嫡女,自幼受盡千嬌萬寵,家裏沒人敢給她一點委屈受。 可在一個晚上,她竟夢見她與崔珏婚後幾乎反目,而溫從陽卻與明遙甜蜜恩愛。溫從陽還爲明遙從軍立功,給明遙掙來了一品誥命。 她便寧死也不肯再嫁崔珏,硬搶了明遙的婚事。 可成婚不到三個月,紀明達便與溫從陽大鬧一場。 她跑到陪嫁莊子散心,得知二妹妹與妹夫正在隔壁莊子騎馬。 她不信這兩人真能過到一塊,忍不住去看,正看見明遙歪歪扭扭坐在馬上,任人說什麼也不肯動。 崔珏氣得臉紅,卻翻身上馬,冷着臉用溫柔的言語,手把手教明遙握繮繩。 紀明達驀地咬緊了牙。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