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傻了。俄頃,兩行熱淚順著眼角直落下來。撲通一聲,便跪到我跟前:“娘娘息怒,繆清,繆清不知是娘娘駕,繆清萬不敢做娘娘的妹妹。繆清只是思慕君上,並不求君上能允繆清些什麼。此番兄長要將繆清嫁去西海,那西海的二王子卻是,卻是個真正的紈絝。因婚期日近,繆清無法,得知君上將攜小天孫來東海赴宴,才出此下策以舞相邀。繆清只願生生世世跟隨君上,便是做個婢伺候君上,再不做它想,求娘娘全。”
原是這麼回事。何其傷又何其人。我幾唏噓落淚。本想著天宮那麼大,就讓分一個角落又如何。想了想,這卻終究是夜華君的家事。若不是這麼真意切一片真心可昭日月,我一棒子打下去又有何妨。如今,卻真真做不出了。一事,本無道德可談,對錯可分,糯米團子尚小,日後可悉心教導。我卻萬萬再不能這麼助紂為了。想到這一層,便忍不住歎口氣,抱起糯米團子要走。
糯米團子委委屈屈死著人靠:“娘親你方才還說父君是你的心你的肝,你的寶貝甜餞兒。別人來搶父君,你卻又任由他們搶去,你說話不算話。”
我一個頭變兩個大。
夜華似笑非笑,上前一步擋住我的去路,起我一縷頭發,緩緩開口道:“我是你的心肝兒?”
我呵呵幹笑,後退一步。
他再近一步:“你的寶貝兒?”
我笑得益發幹,再退一步。
他幹脆把我封死在亭子角落裡:“你的甜餞兒?”
此番我是幹笑都笑不出來了,裡發苦,本上神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造了什麼孽。
我眼一閉心一橫:“死相啦,你不是早知道麼,卻偏要人家說出來,真是壞死了。”
我懷中的小糯米團子抖了一抖,面前的夜華亦抖了一抖。
趁他們發愣的間隙,我將小糯米團子往那人靠上一甩,丟盔棄甲,逃之夭夭。
本上神此番,委實狼狽。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對于成王世子藺承佑而言,滕玉意便是他攻不下的那塊“玉”。天之驕子作死追妻路。
啦。李玉竹拽來鄰居單身少年:你小子盯我五年了,就不表個態?穆元修看著她手里的棍子:……*只是,她好不容攢了點家底,哥哥們開始敗家了。大哥:三妹,國庫缺銀,借我二百萬兩急用。二哥:三妹,哥哥這里遭遇了百年一遇的寒冬,可否借我三十萬套冬衣御寒?三哥:小妹,家里窮得揭不開鍋了,借我四十萬石糧食吧?父王爹:乖女兒,為父不像你幾個哥哥們那麼貪,只想借你男人用一用。李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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