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聽到這樣的責令,從德妃瞬間跌落至一個小小才人,簡直就是從天上到地獄的覺,不過,就葉氏這樣的出,就算是才人,也是高看了,隻是,現在在麵前,將這德妃降位,還真是……
葉氏直接跪在皇上跟前求饒,“皇上,臣妾並非有意的,皇上,您就念在臣妾一心伺候……”
話還沒說完,胤就怒聲打斷了,“你當朕剛才都瞎了嗎?隨意掌摑地位妃嬪,言論之中對老臣多有詆毀,你覺得你有多的臉麵,連定國公府也敢肆意折辱?這德妃該有的‘德’行,全都讓你丟盡了。”
“臣妾沒有,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有意的……”
沈婕妤在旁,淺然一聲,“德妃姐姐,這敢做不敢當,在皇上麵前還說謊……”
“賤人,都是你。”
胤看向旁邊的張公公,“去傳旨,曉諭六宮,將帶下去,免得在這裏髒了朕的眼。”
葉德妃已然無力,張公公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葉才人,請吧!”
雲歌看著這一炷香之前,還是四妃之一的德妃,一炷香之後,位分竟是比還低的才人,這樣的大起大落,可真是有意思。
胤看向旁邊的沈婕妤,“你也回去,給朕閉門思過。”
沈婕妤麵容之上並沒有因為這閉門思過而為難,反而出一份喜,“是,嬪妾明白。”
轉瞬之間,在這裏,就隻剩下雲歌和胤兩人,雲歌隨之福了福,“那嬪妾也先行告退了。”
“怎麽?難道朕替你罰了們,連一句謝的話都沒有嗎?”
雲歌正轉,卻聽到這話,凝聲之間,溫溫的聲音說道:“原來皇上是替嬪妾罰們的?那嬪妾多謝皇上。隻不過這從德妃的位分降到才人,皇上的罰似乎有點重啊!”
“重嗎?朕倒覺得還輕了。”胤視線定在雲歌的上,“隻不過,你這道謝,似乎沒有半點誠意啊。”
“嬪妾叩謝皇上隆恩!”雲歌直接行了大禮,將這話說的是懇切而有力。
胤聽著這話,一本正經的模樣,倒是覺得有意思。
“皇上滿意了?那嬪妾可以退下了嗎?”
“你似乎很介意和朕獨啊,這後宮裏所有的……”
雲歌冷然將胤的話打斷,“是嗎?就好比剛才這位被皇上降位的德妃娘娘,一朝爬上龍床,烏變凰,隻是可惜啊,外麵是有了凰的包裝,可裏,這烏的本質從未改變,皇上給了榮寵,卻也讓備這份的折磨,承比作為宮更多的兌、打,們以為一朝獲寵,便可一世無庾,殊不知,這萬丈深淵,便開始往下墜落,而適才,皇上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就讓墜那深淵之下,碎骨。”
“爬上龍床,你覺得朕的床,什麽人都可以上嗎?們靠近朕,想要的不過是高高在上的權利,如你所言,朕給,不過,朕要讓知道,抬舉做了德妃又能如何,這日子比做宮還要難熬十倍、百倍。”
“皇上說的話,真是令嬪妾教,嬪妾一定會對這些保持距離,敬而遠之。”
“你……”胤直接語塞,一句話製在嚨間,說不出來了。
雲歌上前福了福,“嬪妾先行告退。”
胤看著那走遠的人,淺淺的隻留下一道背影。
張公公將皇上代的事吩咐下去,依舊伺候在旁,看著皇上這般模樣,還真是難得一見,“皇上,雲人已經走遠了,皇上現在是回書房還是……”
胤低沉的聲音,道了一句,“書房!”
這邊,許月隨著雲歌,剛才的那些都是看在眼中,“小主,適才皇上其實是有意要接近小主的,可是小主似乎刻意疏遠,奴婢有些看不明白?”
“那些人主靠近皇上,博取這皇恩,是帶著目的,那麽相同,皇上的可以靠近,也帶著目的,剛才皇上瞬時之間,借著保全定國公府名聲的意思,直接將葉德妃打發了,說著是顧及了雲家的麵,可皇上的目的不也一樣達到了嗎?這個男人太過於危險,你現在還覺得他的主接近,還是好事嗎?”
許月哪裏考慮的這樣周到,聽著這話,整個人都沉默下去了,好久,淺淺說道:“可是,小主,現在尚且還可以避開一二,那以後呢,小主實在無法避開的時候,小主又應該怎麽辦?小主如今了宮,總該有一日要承寵,要……”
雲歌腳步一頓,眼睛閉了一下,沉沉的歎了一口氣,“此事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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