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太太被摁住住了,趙寶臣連忙拿起麻繩綁了起來。
此時那隻黑貍貓在院外發瘋似的嗷著,可能是著急了,一下子兒又竄到院牆上,衝著老太太嚎著,見周圍全是人,急得不停地來回打轉。
眼看大家按住老太太,那大黑貍貓似乎再忍不住了,拼命地嗷一聲,直接越過人們的頭頂,直向棺材撲去。
秦天大驚失,剛纔拎著子哄打幾遍,竟然全被貍貓躲了過去。沒想到它現在在衆目睽睽下竟如此拼命。
正在大家驚慌失措的時候,一個練過莊稼把式的老頭站在棺材旁邊,手疾眼快,拿起旁邊的哭喪棒,一棒砸在貍貓腦袋上,把貍貓砸出去老遠。
其他人也紛紛反應過來,抄起手中的棒圍了上起來,想將它打死。
可是這隻黑貍貓生命力超強,腦袋被一子砸中,竟然好像沒毫傷,喵地嗷一聲,一翻滾,迅速竄出了人羣。
這時老太太已經被七手八腳擡進了棺材,看見雖然無法彈,但依然還睜著眼,出測測又略帶迷茫的目。
這讓人心裡到一陣陣發瘮。
此時已經有人拿來了黑狗,秦解放把黑狗灑在了棺木上。然後拿著燒得黃紙朝著棺材一陣比劃,口中唸唸有詞,老太太的眼終於閉上了。
接下來秦天看見老爹讓人用浸泡過黑狗的釘子砸住了棺材蓋,足足用了二十多鉚釘。
見一切似乎恢復了正常,大家纔算鬆口氣。
“大哥,雖然暫時沒事了。但我們必須把那隻貍貓打死,不然老人死也不得安寧。另外我建議你和老二他們商量下,老太太最好別土葬了,明天就火化。”秦解放一臉的嚴肅,認真地說道。
“這……”趙寶臣猶豫了一下。他已經看出自己這位跳大神的表弟,確實有兩把刷子。所以一時間,對於秦解放的話,不知道該相信不相信。
老三和老四不樂意了,在旁邊搭茬反對道,“這怎麼能行呢!老人家講究土爲安,再說了土葬的罰款都了。”
“這次老太太被貓驚了,我怕耽擱時間長了,土葬的話,以後還有其他變故。”秦解放又努力地想進一步解釋。
“沒事,很快嶽大師就會來了。我想他一定能夠破解的,這些都是小事,對他來說絕對沒問題。”
聽到他們的對話,秦天極度不爽,徹底無語了。
說曹到曹就到。正好先生此時到了,老三他們笑著臉迎了上去。
相比剛纔對待秦解放,雖然說沒有天壤之別,但絕對相差太多了。
站在這位所謂的嶽大師面前,老三他們畢恭畢敬地將詐前後的事說了一遍,然後竟涎著臉問這樣做會不會有問題。
秦天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嗎隔壁的,有這麼過河拆橋的嗎?剛纔要不是自己老爹及時將詐制住,不知道會造多死傷。現在卻懷疑有沒有錯。”
貓詐殺人傷人並不是駭人聽聞,周圍村子以前就發生過幾次貓詐事件。
越想越不爽,秦天想上前說幾句。秦解放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趕一把將他拉住了。如果在這種場合上鬧事,對於彼此都不好看。
看著老爹衝自己瞪眼,想了一下,秦天只好無奈地忍了。
知道大家鬧翻吵起來,對自己好不好倒無所謂,但對自己老爹準定不好。在別人眼裡,自己畢竟是一個半大孩子,年輕不懂事。
但有些人不瞭解況,多半會說他們爺倆兒子不懂事,爹也不懂事,本來人家死人辦喪事,還給人家傷口撒鹽,添堵。
秦天終於忍住了,沒想到有人主上前示威。
“呵呵,沒想到這裡還有同道中人!你姓秦吧?也學過風水之水?”聽了老三他們說完,嶽大師衝著秦解放拱了拱手。
表面看起來主打招呼客氣,但語氣毫不客氣,甚至有點尖酸,皮笑不笑,一種倨傲的表令人作嘔。
“我姓秦,秦解放,見過嶽大師。同道中人不敢當,我只是一個跳大神的。當然無法與嶽大師相比了。”秦解放面無表,拱了拱手回禮道。
一直以來,秦解放視老太太爲半個母親,極爲尊重。這位先生不管怎麼說,也是爲老太太的後事來的,秦解放強行住了怒火。
“跳大神?薩滿一脈的,怪不得手法有些野。但好在將詐制住了,還算可以。”
看著打扮寒酸與普通農民無二的秦解放,又聽說早已沒落的跳大神的巫師,語氣自然而然流出幾分不屑。
“薩滿一脈博大深,絕非常人所理解的,只是在下學了點皮!讓你見笑了。接下來就看嶽大師你的了。”
秦解放板著臉,說話也不再客氣,敬稱也不用了,連您都換了你。雖然有些事可以忍,但對方詆譭薩滿一脈,讓他忍不住了,決定袖手旁觀。
秦天很生氣,見老爹和對方針鋒相對,自己沒資格也沒必要攙和了。
嶽大師冷哼一聲,裝模作樣地走到棺材跟前,看了看用來封棺的浸過黑狗的鉚釘,別癟,表示他的不屑。
“把這些鉚釘啓出來,等出殯時再釘就可以,也不用火化,正常土葬也沒有問題。”嶽大師一聲吩咐,老三他們竟然真屁顛屁顛開始啓鉚釘,連問秦解放一句都沒問。
其實不僅在旁邊看著的秦天的肺快氣炸了。
就連秦解放也對自己幾個表兄弟極度失,暗自搖了搖頭。
自己二姨是個難得的好人,善良淳樸,極重親,但唯獨教育子方面,真是有問題。自己這幾個表兄弟的人品,有時讓人無言。
他阻止的話語到了邊,又咽了下去。現在老趙家所有可以做主的的,除了趙寶臣猶豫地看了他一眼,其他人的注意力全在嶽大師上。
見到在棺材裡被麻繩捆的老太太,嶽大師雙盤坐在靈前,重新燃香之後,裡唸唸有詞,然後又燒了幾張紙。
秦天皺了皺眉頭,這位嶽大師唸的好像是金剛經,但又似是而非。這不會是騙子吧?可惜只能懷疑,有沒有什麼證據。
“將這些麻繩全部解開,沒事了。不然被捆住,老太太怎會安息呢!”嶽大師站起來,用手一指老太太上的麻繩。
“大表哥,不會有事嗎?”這是唯一和秦天家走得近些的二表姑,湊到他爺倆跟前,小聲地衝著秦解放說。
這位二表姑家在鎮上,下午去訂做紙紮,順便回家一趟,看見孩子實在鬧騰,決定早上再回來,沒想到發生了詐的事,才匆匆趕來。
“不好說。”秦解放一臉的沉重。他知道自己這個二表妹雖然信自己,但可惜做不了自己幾個哥哥的主。
果不其然,秦天二表姑一聽,上前和幾個哥哥商量,結果無功而返,還挨訓了,氣得夠嗆。最後麻繩還是被小心翼翼地解開了。
見解開麻繩後老太太也沒反應,嶽大師點了點頭,看了秦解放一眼,臉上出微微的得意之。
“貓!”這時不知道誰突然大喊一聲。
大家頓時一陣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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