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現在霍家和夏家的產業都是在向著正規企業轉型,也就是說夏家和霍家他們的賺的錢很大一部分都是合法的收,幾乎不會再做違法的生意,說白了他們現在就是想要盡快的洗白自己,雖然他們仍然控製著整個江城的地下世界,但是有了正規的份會讓辦起事來容易很多。
所以夏千樹和霍中磊是不會再做那種法律紅線的事,這其中最重要的一項販毒,所以從這一點上麵來講,夏家和霍家就已經被排除在外。
而之前夏雨桐曾不止一次和我說過霍寒在霍家已經開始漸漸的被冷落了起來,剛開始的我還在想可能是因為霍冷的死,讓霍中磊認為霍寒是因為和霍冷爭家產什麽的想法害死了霍冷,所以霍中磊才會逐漸的冷落霍寒。
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這麽回事,霍寒做什麽事都是瞞不過他爹的,因為他的一切都是他爹給的,所以他爹也肯定在霍寒邊有眼線,霍寒在做什麽,可以說霍中磊是了如指掌,或許就是這個原因讓霍中磊知道了霍寒現在做的事是不利於霍家,因此才會漸漸的開始冷落霍寒。
而這也恰好可以證明霍寒為什麽要花費那麽大的心裏把江城中學的那幾百號手下全部安排進江大去,隻有一個原因,隻有最開始在學校就跟著他的那批人才會是對他最忠心的人,其餘的人要麽就是霍中磊派給霍寒的那種時不時會打小報告,但是自己又無可奈何,要麽就是在社會上招攬的一些小混混,欺負欺負小學生還可以,真到了手的時候估計是比誰都跑的快。
而且霍寒那晚在化廠和我說的那些話當中有提到這麽一件事,霍寒的地下賭場被查的時候被警察查抄了幾個億的現金,那些錢絕對不可能是霍寒一個小酒喝一個地下賭場能夠掙來的,賭場雖然很賺錢,但是還遠不能達到讓所有的賭客都輸錢的地步,作為莊家的霍寒除了正常的從賭桌上水之外,那就是找拖用計騙錢,但是即使這樣也不可能達到幾個億的現金,除非那些賭客真的都是人傻錢多才會出現那樣的況,當然了,像是疤三那種帶著幾百萬去一個小賭場賭錢的人是排除在外的。
所以霍寒能有那麽多現金而沒有存進銀行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那錢他不能存,也不敢存,那麽多錢的來源或許就是幫著販毒得來的。
因此這麽綜合起來看一下,一個能夠讓老頭子忌憚,並且能在江城兩大勢力範圍之外的人,恐怕就隻有那個傳說中的白貓了。
並且對於牛守財所說的那個從未見過麵的在江城的幕後黑手,我也幾乎可以確定那幕後黑手和白貓應該是同一個人。
所以現在麵對著陳璐說出的這番話我不能答應,因為我一定要查出幕後黑手查出白貓是誰,這樣一來,隻要證據確定,即使霍寒後麵的勢力在強大,我也不相信有誰能夠保他。
因為僅僅是牛守財那件案子,上麵就親自派了好幾位大員下來調查,上麵對於販毒案件的重視便是可見一斑,如果霍寒到最後真的和白貓有關係,並且那些卡車裏麵都是幫著白貓運送的毒品之類的東西,那麽,霍寒即使被判死刑也一點兒都不為過。
所以我笑了笑之後便說道:“你怎麽會突然和我說這個?現在我已經上了船,去哪兒,該怎麽走,可就不是我能夠說了算的了,得問問掌舵的人同不同意。”
聽著我的話陳璐了自己的眼淚,正的說道:“你放心,我會去和他說的,我不想你再那麽危險的過下去了,你以後的就好好的照顧著你的酒吧,你的夜總會,也不要去招惹誰,就這麽好好的過下去,行嗎?答應我。”
麵對著陳璐說的這番話我也開始容了,的意思我很清楚,可是我不想就這麽過一輩子,我也不想自己就這麽當一輩子的無名小卒,霍寒已經向我正式發出了挑戰,我是不可能會退的,我會親眼看著霍寒死。
隨後我還是笑著拒絕了陳璐的話,說道:“你不用再勸我了,我已經做好的決定是不會再更改的,謝謝你,陳警。”
“謝謝我什麽?”
“謝謝你關心我。”
說著我便站起聲衝著陳璐微微一笑,然後便轉朝門口走去,走出沒兩步,陳璐在後麵住我說道:“你可以再考慮考慮,如果哪一天你不想幹了,你隨時可以退出來,我會保護好你的。”
聽著陳璐這話我沒有給任何的回應,便是毫不猶豫的拉開辦公室的門出去了,想起剛才陳璐說的話覺自己心裏一暖,不自覺的出了一陣笑意。
當我從派出所的大樓走到派出所院子裏的時候看著大門口的景我愣住了,此時,在派出所的大門口,劉三斤為首,彪子、武銘、高山、周天、鄭老虎站兩排,後跟著百十號著裝整齊的兄弟,站在派出所的大門口看著我我,派出所外麵的那條街道這時候看起來顯得擁不堪,因為原本打算從派出所外麵路過的人這時候也不得不從劉三斤他們的人牆外麵繞道而走。
派出所為此特意派出了幾個警察在外麵維持秩序,以往這種況敢在派出所外麵集會這樣,除了江城權勢滔天的幾位人之外,估計還沒有誰有那個膽子敢帶這麽多人站在派出所外麵,而現在,陳璐所在派出所的警察並沒有驅趕他們的意思,反而是在一旁幫著維護秩序,這讓我覺既是意料之中的事又有些意外。
而這一切從我被陳璐從夜總會帶走,到現在我出來,不過是才過了半個多小時而已,看著劉三斤他們風塵仆仆的樣子,我忍不住心裏一酸,現在的他們看上去一個個都比之前要老了許多。
劉三斤總是留著一頭飄逸的長發,但是不會過分,而現在的,如果長得再漂亮一些,走在大街上肯定會有人把他當作留著妹妹頭的一位漂亮的孩子,隻是這孩子看起來滿臉胡茬,頭發也有些白了,看起來糟糟的。
彪子,武銘,還有高山他們,無一不是滿臉的胡茬,特別是武銘的胡子最多最,估計被抓進派出所之後他的胡子就沒有刮過,而且武銘的頭發現在看起來就像是打滿了發蠟了一樣,油膩膩的,估計弄點兒青菜都可以一起下鍋炒了,完全不符合他帥哥的氣質。
在彪子和高山的手臂上到現在都可以清晰的看見鼓起來一些,估計是傷口還沒有痊愈還纏著繃帶,隻不過被穿著的外套給遮住了。
而在這幾個人當中,除了留在夜總會看家的鄭老虎之外,看起來稍微幹淨麵一點兒的就是周天了,隻是現在的周天看起來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孩子氣,也不會再隨時拿著一棒棒糖含在裏,臉上的棱角分明,表嚴肅,看起來了很多。
見著這麽多人都站在派出所門外等著我,我的第一反應不是,而是看著他們的樣子笑了出來,沒錯,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捂著,轉過去,不想讓他們看見我現在正在嘲笑他們的樣子,我笑的肚子都疼了,我慢慢的蹲下子,蹲在地上,我極力的捂著自己的,我不想讓他們聽見我的笑聲,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現在正在嘲笑著他們。
“海哥!”就在我蹲下子忘的嘲笑著他們的時候,一聲震天的聲音從後傳來,那聲音傳到天上連老天此時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