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汽車在前面瘋跑。
數輛警車在后面狂追。
孫黑憤怒至及,扭頭朝后座男大吼:“你剛才喊什麼喊?有什麼好喊的?你這樣一喊不是明擺著做賊心虛嗎?”
后座男比他嗓門更大:“我是在逃犯,我如果讓他查完,你們全部都得完完。”
孫黑愣了一下,隨即口:“槽!你TMD為什麼不早點說?”在逃犯!槽!單軍沒有死之前,他們都拿著單軍給的高額薪水負責保護陶亦珊,然而單軍的錢都來源于周宇民。周宇民被三夫人打后,帳戶全部被凍結,還要面臨吃司。如此一來,那些人走的走散的散,一夜之間走得就只剩孫黑一個人。
陶亦珊發覺了異樣,追問孫黑原因。孫黑一來覺得沒有瞞的必要,二來也想好聚好散,三來還想陶亦珊安份點。以后沒有人再幫,好好地活著就行,別再去挑釁蕓思夢。不是江晗昱的對手,要是再輸單軍就白死了。
可陶亦珊聽完單軍的故事后,復仇心理更加強烈,把全部家都給孫黑,最后破釜沉舟來一戰。贏了復仇功,離開國換個國家自力更生好好活完下半輩子。輸了就一死了之,去曹地府和單軍做伴。
讓孫黑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幫手,也就在這時候,他們倆人上門找工作,問要不要保安或者管家或者維護工。他們對薪水的要求都很低,只要給吃給住再給一千元就可以。孫黑想著反正最后一票,不如用了再說。他看了他們的證件,可眼又哪里看得出問題。
孫黑恨不得煽自己兩個耳,他為什麼要一直幫陶亦珊?他們都走了,他又為什麼要留下來?陶亦珊長得雖然可以,但單軍的人他一點的興趣都沒有。為什麼要留下來?為什麼
會鬼迷心竅想要幫最后一次?
往后面看,警車像瘋狗一樣在后面狂追著他們,追得速度又急又兇。大喇叭還在不停的喊“停下”“前面的車停下”……停什麼停?追他們就已經是懷疑了他們,就算他不承認綁架,那兩個在逃犯又要怎麼解釋?
“你們犯了什麼事要逃?”孫黑還心存一僥幸,如果是經濟案呢?或者他們還能解釋的清楚。只要不驚警方,他可以立即放了蕓思夢。
誰知司機張就是:“綁架勒索!”
孫黑眼前一黑,覺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他抓狂的大吼,陶亦珊又吼他:“喊什麼喊?多大的事呢?不就是被發現了嗎?蕓思夢在我們手中做人質,我們還要怕什麼?大不了同歸于盡……”
“我為什麼要跟你同歸于盡?你做的那些破事跟我沒有半點線關系,現在讓我陪你一起死,你以為我是單軍?我才不會那麼傻,傻到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孫黑急了眼,有倒戈的沖。他想把蕓思夢救下來,把陶亦珊供出去,這樣他就可以洗清自己,至不會判得太重。
陶亦珊卻邪惡的笑道:“我的事和你沒有關系,你自己就沒有做壞事?孫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麼職業?你黑了多企業的系統?你從中撈了多錢財?你不是沒有犯錯,你犯的錯足夠把你槍斃十次。”
“……”孫黑啞了,五扭曲的難看。陶亦珊說得沒錯,他是一個黑客,只要東家給的起錢他什麼都做,而且還國的做。真要從頭查起,他估計會比陶亦珊先死。
陶亦珊得意的笑:“我們是一頭繩上的螞蚱,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蕓思夢還在我們手上,帶一起死也不錯。不過,看在你對我不錯的份上,一會兒有機會
逃路我會讓你先逃。”
“真……”“的”字沒有說出來,前面的坡口又忽的竄出兩輛警車,司機見著不妙,立即右轉上了一條比較窄的路。那條路不是什麼好路,孫黑覺會越走越變,必須找個可以藏的地方:“找個房子停下來,我們跑不過警察,只能先躲起來。”
再看蕓思夢,迷藥好像已經散了,正在慢慢蘇醒,眉頭一蹙一蹙,一副想醒又醒不過來的樣子。
“前面有房子,要不要進去?”路越來越不好走,警車還越追越,司機害怕被逮住,想鉆進房子暫求庇護。也可以進去之后,找別的路口先逃走。
孫黑已經沒有那麼多想法,只要可以進就行:“找個沒有人的房子,不然很快會被主人打死。”司機又說:“這種地方的房子平時都沒有人,要等周末才有人過來度假。”過了兩座房子,第三座房子的時候司機開車進去:“這座房子肯定沒人,你看外面的草都長得很深。有人住的地方,哪怕一周一次也會修剪草坪。這個草這麼長,至有兩個月沒人住,我們進去肯定安全。你們做好下車的準備,千萬別讓警察先一步抓上我們。”
“好!”孫黑握著開門鎖,只要一停車他就下車。也陶亦珊準備好,還讓后座男速度快點:“你要快點帶一起下車。”
然而。
與此同時。
蕓思夢慢慢蘇醒過來,睜開沉重的眼睛,視線模糊不清的掃視一圈。看不清楚周圍有什麼,只看到幾團模糊的影子晃來晃去。還沒有適應這種覺,又忽的一歪被扯下車,一路趔趔趄趄被拖著路進房子。
視線逐漸清楚,蕓思夢看見了地方,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邊的人,除了陶亦珊認識,其它三個男人都不認識。
后面傳來警車報警的聲音,還有警察警告的聲音:“放下人質,不要挑釁國的法律,你們跑是跑不了的……”
房門上了鎖,他們進不去。其中一個人拿起鉆頭砸碎了玻璃,然后從窗戶跳進去把門打開。陶亦珊第一個鉆進去,然后是孫黑,到蕓思夢和后座男的時候,警察局已經沖進了院子,舉著手槍對著他們,要讓他們放開人質。
后座男怎麼可能放開,長臂一用胳膊繞住的脖子,語氣兇狠毒辣:“誰敢再靠近一步,我就掐死。”
他的胳膊很,很用力地繞在的脖子上,得呼吸不過來,憋得臉通紅。陶亦珊不知從哪里找出一把刀遞給他:“來,用這個,他們敢靠近,你就剁了。”
后座男接過刀,橫在蕓思夢的脖子上:“退后,我要你們退出房子不許靠近。膽管靠近,我就殺了。”
警察哪里敢靠近,舉著手槍慢慢后退,還勸他冷靜冷靜。警察退后的時候,后座男把蕓思夢扯進了房子,然后把門重新鎖上。司機躲在爛窗戶的后面,盯梢外面的靜:“他們還真的不敢進來,但在竊竊私語,不知道又在商量什麼救人方案。”
后座男放開蕓思夢,走到破窗的后面一起往外看。看了一會兒又去找別的出口,然后司機:“你來這里看看,這邊可以逃出去。后面不遠就是山,我們可以逃進山里,然后從山里逃走。”
“我們逃走,他們怎麼辦?”
“你和他們很?”
“不!”
“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走,免得他們回過神又把后面的路子給我們堵了。”倆人說干就干,打開后門就往山的方向跑。陶亦珊不敢追也沒有必要追,追過去一個人怎麼都是跑不過他們,但是蕓思
夢的力卻一直比好。也就是說,追過去蕓思夢反而有逃的概率。不如死守在這里,大不了一起死。說實在話,已經不太想活。活著太辛苦,陶家沒了,單軍沒了……真要自立更生,一個月又能賺幾個錢?
拿起刀把蕓思夢到墻角,殺氣騰騰:“蕓思夢,你真的該死。你要早死了,我哪里還會過得這麼辛苦。現在陶家沒了,單軍沒了,路華琛嫌棄,蘇雅也視我如毒蛇……這些都是你害的。你怎麼害的我,我現在就要怎麼討回來。”
蕓思夢一直往墻上躲,躲得不能再躲,只能生生頂著冰冷的刀口地墻上。后門又忽的被撞開,跑走的兩個男人又跑了回來,跑到陶亦珊邊氣吁吁地說:“給我們一點錢,我們上沒錢,跑不了。”
陶亦珊的錢全部給了孫黑。孫黑此時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樓沒有他的影子。陶亦珊說沒有錢,讓他們找孫黑。司機一聽就火了,一把奪走手上的刀,沖著高高揚起,怒目瞪圓:“你是東家,你不該給錢?哪怕就一天的工資,你也要給。如果不是你做這種事,我們的份本不會被發現。”
蕓思夢趁機溜走,還沒有溜開兩步又被陶亦珊揪住:“你再跑小心我打斷你的。”說完又扯下上的首飾:“拿走,都給你們,這些看著細小,轉手一賣最也得十萬。戴鉆的,懂嗎?”
倆人看了看又墊了墊重要,很是滿意又拿著飾走了……這一走,房間里就只剩的倆個人,一個陶亦珊一個蕓思夢……倆人面對面,你看著我,我看著我……看著看著蕓思夢就忽的笑了:“剛才你有刀,我怕你。現在你沒刀,我又憑什麼要怕你?陶亦珊,我們倆真要打架,你能打得過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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