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是度假天堂,現在卓景的主要辦公地點已經遷到這來了,雖然是夏天,但人很多,遠遠的就能看見有人在水上梯上玩耍嬉鬧的影,由衷的說一句,這個項目,卓景做的很漂亮。
肖天在度假天堂的後門辦公區口等我,看著我的第一眼滿是:“龍,好久不見。”
我下車跟著他輕輕的擁抱了一下:“好久不見了。”
鬆開手後肖天上下的看了看我:“你怎麼樣了,宗寶說你去了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養,我記著兩年前你的還打著石膏……”
“沒事了。”我輕輕的蹦了兩下,“你看。”
肖天一臉放心的點頭:“你沒事就好了,老實講,今早卓總跟我說看見你了我還有些張,我其實很希你能回來,但是以前的事我又怕發生,那時候,卓總爲了找人去殺了那個不知道是誰的黑……”
我吸了一口氣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過去的事不會在發生了,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要見我,但我來,不是幫他回憶的。”
站在肖天的立場上,他作爲朋友以前最希的就是我能跟卓景終眷屬,態度,在香港他就擺明了,但是他又作爲卓景的邊人,親眼目睹了卓景爲了跟我在一起所付出的努力跟掙扎,再加上以前肖天還不知道我是人,後來再通過電視節目知道,肯定對他老闆的堅持更加心酸,所以,他對我出現的心態肯定是矛盾的。
畢竟,能知卓景曾經痛苦的,除了我,就剩他了,我的朋友都只是覺得我付出得多,連同宗寶一樣,再加上卓景不是好說喜歡對外表達的人,能心疼他的,大抵,就剩肖天了。
跟著肖天的邊直接進辦公樓,連登記這活都省了,前臺對我報以好奇的眼神,小聲的頭接耳道:“這人誰啊,這麼眼呢……”
“是啊,帥的呢,不是要面試的員工吧。”
“哪能啊,肖助理帶來的肯定是卓總要見的。”
我戴著墨鏡面無表,名後,一出門的時候這墨鏡就跟長我臉上似得,家裡唯一能稱得上多的就是各種墨鏡了,而且有越買越買大的趨勢,恨不得把整張臉都包住。
肖天聽見這些聲音看著我有些無奈的搖頭:“龍,你這一回來要是被回來還會上新聞的。”
我笑笑,沒有應聲。
出電梯時他見周圍沒什麼人小聲的張口:“龍,你真的一直不手嗎?”
一直沒吭聲的宗寶清了一下嗓子,示意肖天這事兒不要多問。
我倒是灑的笑了笑:“再說吧,還沒倒開空研究這個。“
肖天看了宗寶一眼,也清了一下嗓子,輕聲道:“龍,你別在意,我的意思是,你還是把手做了吧,這樣不是事兒啊……”
我點了一下頭沒答話,看著肖天走到卓景的辦公室門前‘咚咚’的敲了兩聲門。
“進。”
卓景的聲音直接傳出,肖天看著我手往裡面送了一下,“你自己進去吧龍,我帶宗寶去我的辦公室等你。”
我推門而,轉關門的瞬間聽見宗寶滿臉不樂意的跟著肖天小聲的叨咕:“沒事兒你瞎問什麼啊,做不做手跟你有什麼關係……”
關房門,順便阻絕了聲音,抿了抿脣我調節了一下狀態直接轉,卓景坐在辦公桌後正面無表的看著我,“眼睛病的很重嗎,在室也要戴著墨鏡?”
我手直接把眼鏡摘下來,儘量讓自己大大方方的走到他對面:“今天好點了,卓總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卓景的手裡正把玩著一支鋼筆,眼睛則直看著我,雖看上去表放鬆,但氣勢上仍舊人:“今天狀態不錯,最起碼沒讓我看出張。”
我輕輕的笑笑,“只要卓總不問我一些什麼回憶,我想我也不沒必要張。”
卓景輕咳了一聲,端起辦公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謊話我真的聽夠了,記憶是我自己的事沒必要爲難你,但我也很驚訝自己昨晚跟你說了很多,很奇怪,我的這裡告訴我,你是我很相信的人。”
他的手指了一下心口,但是無名指上的戒指,還是讓我的眼神迷離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你找我來,是覺得我是你很相信的人,是嗎。”
“當然。”
他滿眼坦白:“你是嗎。”
我沒看他,自嘲的笑了一下:“我說是,你會信嗎。”
“信。”
聲音不大,但一字鏗鏘。
我心如涌,差點再次失控,努力的笑著:“謝謝卓總的信任。”
“我想你值得。”
值得?
我有些失神,這話好耳。
他的眼神一直落在我的臉上,我能覺到他一直在觀察我,再次咳嗦了一聲,我擡眼看著他又喝了一口咖啡,冒了,還這麼喝咖啡?
“我雖然失憶,但我知道自己不會隨便的給人花錢,我能給你份,就說明我們的關係不同尋常,而你沒簽字的原因能跟我說一下嗎。”
“不是我的,我當然不會要。”
卓景的眼神仍舊探究,好似很認真的在分析我吐出的每一個字,半晌,才點了一下頭:“好,你的答案我很喜歡,說說我來找你重點吧……”
說著,他直接遞過來一份文件:“我想確定,上面的事,都是你做的嗎。”
是打印出來的我的事蹟,隨手翻了兩頁,都是新聞上整理打印出來的,有時間,地點,以及我理的事。
“都是我做的,有什麼問題嗎。”
合上文件夾:“卓總我來,就是想確定我是不是師嗎。”
他的表忽然認真起來,氣場當時就有些大了:“所有的記錄都停留在兩年多前,爲什麼要消失兩年,而且我得到你的行蹤結果告訴我,這兩年,你是在一個門的地方,據說通訊都很不方便。”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適,清了一下嗓子:“……我們這行當,需要時間淨化心,你可以理解修煉。”
“你的意思是,你比以前更強大了是嗎。”
我點了一下頭,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他眼底逐漸的躍起冰寒,拿過一張支票推到我的眼前:“如果你能幫我解決一個人,數字,你隨便填。”
我心裡了:“誰?”
心裡卻不自覺的呵笑了一聲,難怪他會找我,原因只是想做我的僱主,看中的也是我知名師的份罷了。
他的五越發的繃,又甩出一份文件到我的眼前:“我不需要你殺人,我要你做的,只是讓安靜下來,我想,你懂我的意思。”
我直接翻開那份文件,首頁的照片當時就讓我擰起了眉,餘香菱……
卓景對付的人居然?!!!
翻開次頁,記錄的是餘香菱現在的份以及各項資料,最下面是一行字,柬埔寨,黑巫師。
再往後翻,居然每頁都是不同的師,姓名,國籍,還有修的法,“這是……”
“我給你配備的團隊,你可以選擇你並肩作戰的同伴,這是我一直籌劃的事,一旦出手,我要保證萬無一失,你是一直在尋找的,頭領。”
“頭領?”我呆呆的看向卓景:“爲什麼。”
“因爲,我相信你。”
深吸了一口氣,我直接合上文件夾,咬了咬牙看向他:“我可以幫你,我也不需要這些同伴,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這麼自信。”
卓景此刻的眼裡倒是毫不掩飾的欣賞:“如果你一個人能辦到,那你將會得到這裡面所有人的酬勞。”
“不,我不要錢。”
“那你要什麼。”
……“容氏。”
我吐出兩個字看向他:“我要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