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這樣,那就快點辦手續吧,這也好早點收拾一下回去!”楊太師有點想小帥了,那孩子幾日不見,不知道現在功課是否有落下。
杜伊笑著看了一眼白梅,讓注意後的丁春秋夫妻倆。
“村長,我們家小姐明天就要走了,還請早些將這地契辦好過戶!”白梅看到丁春秋夫婦臉上那慶幸的表,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杜伊讓這麼說的意思,很明顯。這事並不是丁春秋吃虧了,反倒還是撿了大便宜,杜伊並沒有坑他們夫妻倆。
“好,好,這馬上就來!”丁春秋也怕今日的事沒有辦妥,明日杜伊一走,他沒有銀子不說,兒子可能也得被人大卸八塊。
那個惡霸還帶著人在衙門口那等著要銀子呢,這要是沒有銀子給,指不定都不用等到明日了。在廉村留下的那個人,說不定先一打死了他兒子。
“丁知府,接下來這過戶的事,還得勞煩你了!”杜伊看到目呆滯,顯然正在神遊的丁知府,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額,怎麼了?”聽到那清脆悅耳的聲音,丁知府回過神來,看著杜伊,莫名的臉紅了。
杜伊下意識的皺眉,這個男人不管是年齡還是外貿來看,和珍都相配的。只是他好像有些呆?
沒錯,在杜伊的眼裡看來,這個丁知府就像是讀書讀傻的書呆子一樣。另外,居然好端端的臉紅了,莫不是看上白梅了?
杜伊在這麼想的同時,回過頭,看了一眼白梅。這丫頭年齡也大了,若是和這丁知府在一塊,也是不錯的。
只是又想著,丁知府是書呆子,若是要和白梅在一塊,怎麼看都會覺得彆扭,倒不如珍來的合適。
“丁知府,我們家小姐說,那過戶的事,就麻煩了你。廉村的村長不知道那荒地的畝數是多,想來咱們這邊都有記載,便從這裡直接登記便是。”
聽到白梅話的丁知府,這纔回過神來。這位姑娘說的事,與楊太師的是一回事。哦,對了,剛纔好像聽到這位小姐喊楊太師外祖父,莫非是楊太師的嫡親外孫?
“好,丁春秋,請隨我來。”
杜伊在聽到他丁春秋後,又看向自己,便知道是想喊自己一塊過去辦理。
“外祖父,我們先跟著過去看看。等地契立好,銀子給了後,我們就回去收拾行李,也就一個晚上的事。”
楊太師點點頭,在杜伊的摻扶下,朝著衙門有些類似現代的檔案室的地方走去。
這是杜伊第一次在古代看到這樣的地方,裡面是各種各樣的資料。有各個地方的記載,也有一些破案的記錄,更是有一些疑難未破的案件。
等杜伊擡頭看向丁知府和師爺吩咐了什麼之後,就見師爺目標準確迅速從一堆的資料裡,翻出屬於廉村的。
“大人,這裡記載,那荒地的畝數總共爲一千八百二十三畝,是廉村附近幾個村落共同所有。又因前幾年,百姓種植顆粒無收後,便紛紛棄之,誰都不願意要,之後便劃到廉村的名下。據資料記載,這地方,爲廉村的公用地,丁春秋有資格理。”
“既然如此,這價格你們可都談妥了?銀子可是了?白契可是寫好了,現在準備備案?”
丁春秋還記得楊太師的代,他在這麼說的時候,看向了丁春秋。也知道他現在賣了這塊地的原因是什麼,家裡有個不的兒子,有多地,都不夠賣。
“馬上就寫!”丁春秋的年齡,算起來是丁知府的長輩,他在這衙門裡,對他也沒有任何的恭敬之意。
在說完這些話後,便自拿起書案上的筆,又利落的在宣紙上,將這地與畝數都寫進去,之後才擡頭看向杜伊道:“姑娘,不知道這地契寫何人名字?”
杜伊看了一眼楊太師,這纔看向丁春秋道:“直接寫凌凡吧!”
丁知府可能不知道旁人,可不可能不知道凌凡。原本楊太師與他說的時候,還是寫楊太師的名字,現在怎麼就變了凌凡?
那伊記酒樓,還有那寒冬的蔬菜,另外城的佈施等等事,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地是凌凡要買的?那凌凡和太師府是什麼關係?
丁春秋只要銀子到手就行,哪裡管地契上是何人的名字。但寫完後,遞給杜伊和丁大夫過目沒問題後,這纔拿出印章,直接在上頭蓋了一個印。
等契約寫完後,這才遞給丁知府,之後目殷勤地看向杜伊。現在屬於他的程序已經走好,杜伊也該掏錢了。
杜伊示意了一眼白梅,就見從袖兜裡掏出一疊銀票。在丁春秋的確定無誤之後,算是銀貨兩訖,互不相欠。
丁春秋夫妻捧著那麼多的銀票,臉上喜滋滋的。之後想了想,從其中算出五百兩的銀子,走到衙門口,對著紫丁到:“這是五百兩的銀票,你先把欠條拿來我看看!”
“喲,不容易啊,這麼快就籌到銀子了。喏,這是五百兩借條的地契,你自己拿好了!”紫丁從旁的人那接過一張借條,在遞給丁春秋的同時,便從他的手中,將屬於的銀票拿走了。
“丁村長,好本事。這次算是合作愉快,回頭貴公子若是手,記得來本賭坊啊。本公子的人,隨時恭候他的大駕臨。”
紫丁說這話的時候,面帶著令人刺眼的笑意,話裡話外的意思,讓人聽了極爲不舒服。丁春秋覺得,怎麼都像是在嘲笑他一樣。
“兄弟們,賬已經收回來了,把所有的兄弟們都回來,今日好酒好菜的伺候!”紫丁這話,是說給丁春秋夫妻聽的。
當然,這事也早在杜伊的計劃之,之日拿到銀子後,便請大家吃一頓,辛苦他們爲賭坊賣力了。
杜伊的這個舉,玉娘自然是激。這些兄弟也是經常到去要賭債,如今他們的東家願意賞賜,那便是天大的福分,才能夠遭到東家的另眼相看。
看到走遠的丁春秋夫婦,懷裡揣著銀子,朝著紫丁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誰還稀罕去,又不是真的傻了。”
“老爺,我們還是僱傭一輛牛車回去,然後去祠堂把這事和村民們說了。取得他們的同意後,還得帶著人過來,把銀票兌換銀子,挨家挨戶分去。”
事到了這份上,丁黃氏也不糊塗了,再也沒有想要吞了那剩下的一千兩銀子。此刻就連丁春秋都道:“嗯,咱們趕回去。這事咱們不能吞了銀子,除去那還賭債的外,這些銀子咱們可不能要。
衙門裡的人現在都清楚,這要是被傳出去,我這村長也做到頭了。不過衙門裡的人,頂多也就說一千多兩,咱們這可不就是有一千兩嗎?等其他幾個村落的人知道後,這事只怕要鬧起來,咱們還是先回去商量商量先。”
“好,咱們先回去看看,這事耽擱不得!”若不是今日師爺特意的將那話念出來,他們都不回想那麼多。
原本那些地都是其他村裡的,因爲不要了才劃分的。現在那些人若是知道了,說要回去的事,只怕有的鬧了。那可是好幾個村的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過的時候,指定會眼紅的。
這個事,原本不在杜伊的計劃。只是等到丁春秋夫妻走後,杜伊這纔對楊太師道:“外祖父,那塊地是那麼多的村的。我現在買下來,指定會有人眼紅,到時候鬧事。此時咱們若是一走了之,到時候那幾個村,只怕要打破頭了。”
楊太師聽到這話後,皺了皺眉:“這事不是你管的,丁春秋作爲村長,這個事,本就該他自己來理。再不濟不是還有丁知府嗎?難不丁知府看到這樣的事,不會手管?你還是別太心這些瑣事了,小帥還得有娘來照顧,咱們在這邊也耽擱不時間了!”
杜伊突然覺自己有些杞人憂天的覺,楊太師說的對,這個事,不應該來管,再不濟還有丁知府。
劉家鎮。
杜伊的遲遲未歸,讓原本因回到劉家鎮還很開心的小帥,漸漸的由高漲的緒,變得慢慢低落。
小孩子的緒變化很明顯,小帥原本每天拉著小寶學這個,學那個。到最後一個人經常坐在桌子前,除了凌袁帆教他武功外,哪裡都不去。
“小帥哥哥,你是不是想伊伊姑姑了?”這日小寶看到小帥在吃完早膳後,又一個人回到房間裡,拿著書在看,可手卻一直沒有作,便好奇的問道。
小帥和小大人似的,嘆息一聲,隨即轉過頭來看著小寶道:“小寶,以前我們離開這個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虎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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