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孫的名字后,商珩難得夸了兩句,“堇堇,好名字。我們商家的小公主,配得上這個獨一無二的名字。”
商懶懶難得沒有糊弄。
商珩可真擔心自家孫以后就商五寶。
商五寶從小就是個力非常充沛的小寶寶,跟從小嗜睡懶散的‘老父親’絕對是兩個極端。
運神經相當發達。
一歲半的時候,走路還不穩當呢,人家就學會了玩板。
踩著板如履平地,還玩出了花樣,什麼坡道后空翻都不在話下。
偶爾帶出去玩或者外婆,都看得心驚膽戰,有段時間兩人需要帶著速效救心丸上街。
相較于的細膩。
男人們帶娃就糙多了。
例如商珩,偶爾還拿著商堇小朋友的玩鼓掌給應援。
兩歲半的時候,商小朋友不小心看到商嶼墨在《承繼者》綜藝節目上玩沖浪,再次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不再板,反而上了沖浪,恨不得天天呆在海里,趴在沖浪板上。
原本白白雕玉琢的崽,繼承了爸爸媽媽怎麼都曬不黑的優良基因,最終基因還是敗在了炎炎烈日。
寧迦漾拍完一部戲回家后,差點沒暈過去。
自家可可的兒,居然黑了一個度!!!
雖然比其他小朋友還是要白皙的,但——
寧迦漾這個完主義,走在時尚致最前沿的大媽媽怎麼忍得了!
兒容必須做起來!
自從媽媽休假,商堇小朋友已經在家里蹲了五天沒出門啦!
最慘的是,每天都要陪媽媽敷面。
只是一個兩歲半的崽啊!
隔著薄薄的面,依舊能看出來商堇小表哀怨又愁苦:
到底誰研究出來這種給兩歲崽敷的面?
寧迦漾瞥了眼自家跟有多癥似的小姑娘,養了幾天,又白回來了。
一眼就看穿的想法。
“你爸爸百忙之中還為你這個小黑皮研究零傷害的白面?嫌棄?”
“沒、有……”
商小朋友嗡聲嗡氣答。
小朋友傳到了寧迦漾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眸,不過因為沒長開的緣故,眼睛形狀又圓又大,還有一頭傳自商嶼墨的烏黑小卷,不說話時,像極了櫥窗里那絕倫的洋娃娃。
可憐看著人時,無論誰都會心。
過了幾秒。
起濃卷翹的睫,看向自家大人媽媽。
恰好被逮了個正著。
正在敷臉的寧迦漾心里忍著笑,故作嚴肅正經:“有什麼事嗎?”
商五寶小朋友對了對嘟嘟的小手指:“媽媽,我想出去玩。”
“就在外面樹蔭下,絕對不去曬太!”
“我發肆(誓!”
“一定會白白的回家。”
寧迦漾差點沒忍住到邊的笑意。
欺負崽實在是太好玩了,難怪枝枝以前總欺負大寶二寶,看他們兄弟兩個變臉。
別說寧迦漾,就連正在給寧迦漾做容的傭都憋得很厲害。
寧迦漾覺到手指都抖了。
未免大家笑場。
寧迦漾揚了揚纖白的手腕,“去找你爸爸吧。”
“啊啊啊!”
“我最麻麻啦!”
商五寶驚喜地從沙發上跳起來,原本是打算親人媽媽一口。
然后看到媽媽臉上那堆白乎乎的護品。
猶豫了幾秒,沒親下去。
寧迦漾被這富的面部表逗得差點繃不住,這一笑,面就白敷了!
隨即,五寶也不用管家幫忙,自己扯下臉上小一號的小面,就往外跑。
生怕遲了一步,又被媽媽逮回去做白。
管家跟在后,追了兩步:“小小姐,還沒洗臉啊。”
“不用管。”寧迦漾氣定神閑地閉上眼睛。
剛好讓這只力充沛的小崽,帶家里另外一只大型貓科出去溜溜,免得都早晨八點了,還在床上睡覺。
管家嘆:“小姐姐真有活力啊。”
每次帶小小姐出門,都有種自己老了的錯覺。
完全跟不上這位小祖宗的節奏。
可憐了先生。
先生那嗜睡如命的習慣,除了太太之外,也就小小姐能制得住。
清鶴灣主臥。
一個小小的影很輕很輕地推開門。
此時房間一片昏暗,厚重的窗簾閉,不泄進來一亮,很適合睡覺的亮度。
偌大床上。
男人睡姿端正,一雙修長好看的手叉在腰腹之間,正安靜沉睡。
驀地。
房間傾瀉進來大片大片的。
而后。
一個小影丟掉窗簾遙控,直接跳上大床:“爸爸,該起床啦!”
彈絕佳的水床彈了彈。
商嶼墨清雋的眉心微微皺起,沒睜眼。
而后,緩慢地拉高了薄被,意思明顯——
我沒聽到,我要睡覺。
商五寶小朋友歪了歪小腦袋。
下一秒。
漉漉還有許多華的白臉蛋上了爸爸的側臉,還抱著他的脖頸用力蹭了蹭:“爸爸,起床啦,起床啦,媽媽讓你帶我出去玩。”
商嶼墨覺到臉頰到脖頸皮一陣,修勁有力的軀陡然僵住。
“……”
重度潔癖發作,整個人幾近窒息。
下一刻。
商嶼墨面無表地睜開眼睛,拎著后頸服去了浴室。
自從商五寶學會溜溜達達進他們房間后,商嶼墨無論睡多晚都要穿上睡睡。
銀藍的真睡襯出完修勁的材,扣子解開幾顆,約可見線條廓清晰的八塊腹,甚至來不及穿拖鞋,冷白的腳背踩在淺灰的長地毯,骨骼邊緣脈絡清晰,沒有一是不致的。
商五寶習慣了被拎著,小子靈活地轉了個圈,雙手雙腳勾著潔癖發作的父親大人,滿臉無辜:“爸爸,上街?”
“不上街。”
“上課。”
商嶼墨言簡意賅。
他已經決定將商五寶丟兒園了。
兩歲半,可以去上學。
畢竟孩子過分力充沛,多數是沒有經課業的毒打。
重度潔癖·老父親第一件事先給五寶那滿是面華的臉蛋洗干凈。
五寶惦記著出去玩,洗臉的時候不老實。
“我們家媽媽說了算!”
“要聽媽媽的話。”
“上街!”
商嶼墨沒有任何松口的意思。
作卻極其溫地給干凈臉,出小朋友那張白生生,雕玉琢的臉蛋。
這幾天面沒有白敷。
去沖浪那段時間曬黑的號,全都白回來。
商嶼墨上薄薄的真睡因為五寶洗臉不老實,弄得全都是水跡。
在繃的腰腹之間。
著又冷又的。
可惜整個空間里只有商小朋友。
這個小朋友沒有繼承媽媽的欣賞品味、滿腦子想著出去嗨皮。
見的不行,就來的。
拽著商嶼墨的開始撒:
“爸爸~”
“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商嶼墨自顧自地洗漱完畢,這才徐徐垂眸,著坐在自己腳背上耍賴的小朋友:“家里誰說了算?”
商五寶很識時務:“爸爸!”
“媽媽也要聽爸爸的話!”
商嶼墨薄抿起淡淡笑弧:
“小墻頭草。”
“跟你媽媽一樣,油舌。”
小墻頭草本草毫無察覺,睜著漉漉的大眼睛,用力仰頭著爸爸:“上街嗎?”
商嶼墨慢條斯理彎下腰,單手將坐在瓷磚上的小朋友撈起來,答:
“上。”
小朋友頓時高興了,忽然眼珠子轉了轉,得寸進尺:“那不上課?”
二寶哥哥說了。
上課不好玩!
上街好玩!
商嶼墨沒答,把抱到外面沙發坐好,指著墻壁上的鐘表:“等十五分鐘,爸爸洗個澡。”
五寶想到爸爸洗完澡就可以上街了。
頓時忘記上課的事。
立刻點點頭。
然后眼神茫然地眨眨眼睛,著鐘表:“十五分鐘是多久?”
商嶼墨靜默幾秒:“……”
兩歲半了。
還不會看時間。
更篤定了要送五寶去上課的想法。
**
上午九點。
商嶼墨原本沒打算離開清鶴灣的區域,只在別墅里溜達幾圈。
把小朋友溜累了,他就可以回去繼續睡覺。
沒想到。
恰逢寧迦漾的保姆車駛出去,路過他們。
因為今天有行程安排。
白商務車窗戶降下,出寧迦漾那張妝容致的臉蛋,纖細指尖還夾著兩張票:“舒姐朋友新開的游樂園,你帶五寶去玩。”
余瞥到男人單手夾住的兒板,眼眸瞇了瞇,“帶玩這種危險游戲。”
父兩個站在車窗旁邊。
敢怒不敢言。
當然,商嶼墨那張好看的薄雖然不敢言,卻敢親。
垂眸對站在他邊的五寶說了聲:“商堇,閉上眼睛。”
五寶聽到爸爸大名。
條件反地聽話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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