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舍得。”
硯白跟穆星闌也算是認識多年的合作伙伴,頭一次見他這麼心積慮為一個孩,還不惜讓他1個點的權,別小看這1個點,未來可是價值無數個億。
合作多年,穆星闌可從來不會看在多年伙伴份上,讓過他半個點。
“說說看,這個明星怎麼我們無無求,清心寡穆公子的芳心?”
硯白昨天就覺得這孩眼,回去一查。
還真是個明星。
背后有人捧,還火。
如此看來,這背后靠山,想必就是穆公子了。
穆星闌聽他用戲謔語調提及商從枝,眼神淡淡:“商從枝。”
硯白聽明白了,這是走心了。
“真看上了?”
見穆星闌不語,他繼續:“也是,長那個模樣,難怪你能心。”
“原來你之前不近,是都沒看上啊。”
現在來了個真正天仙模樣的,還是跟凡人一樣會心思。
素來端方從容的男人難得不給面子,語調帶著明顯的不悅:“還是小孩,別開玩笑。”
硯白以為自己聽錯了:“等等,要是我沒看錯的話,百科上寫的今年是21歲,不是1歲吧?”
這算哪門子小孩!
穆星闌淡淡掃他一眼:“在我眼里,多大都是小朋友。”
這是什麼老父親發言?
年男,說什麼小朋友,一律按角扮演理。
目落在穆星闌那張燈下溫淡的側臉,腦海中浮現的卻是昨晚在休息區看到的畫面,硯白忽然壞笑一聲:“那你昨晚對你那小朋友起生理反應了沒?”
穆星闌周冷氣越來越盛,已經完全喪失與他聊天的興趣。
穆星闌下顎微抬:“合同簽完了,門在后。”
逐客令明顯:拿著你的合同趕滾。
嘖。
硯白見他,未免自己這上百億項目泡湯。
他懶散站起,無奈舉手:“行,我不說了,我去外面喝酒。”
臨走之前,沒忘記帶走新簽的合同。
包廂側只剩下他一個人。
穆星闌眉心深皺,難得不耐的扯松脖頸上素來系得一不茍的領帶。
從硯白落下的煙盒出一支香煙,白皙指尖挑開銀金屬打火機,發出卡的一聲。
但他沒有急著點燃。
面無表的一下一下彈開打火機又按上。
耳邊聽著有節奏的金屬聲,心倒是漸漸平緩幾分。
突兀的,擱在桌面上的手機震幾下。
掃了眼秦書發來的消息后,想到他今日去向。
穆星闌將未曾點燃的香煙重新放回煙盒里。
這才輕屏幕,點開他發來的一張照片:
碧海藍天下,
一波粼粼的人魚抹長,坐在游艇邊緣,擺迤邐至海水,烏黑長發在雪白后背,帶著鳶尾藍瞳的桃花眸慵懶神,點睛之筆是耳垂上那寶石藍的鉆石耳墜。
穆星闌眼睫低垂,安靜凝視著照片上的人魚。
半響。
指尖微微了。
神平靜的將這張照片設置了屏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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