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什麼意思他哪能聽不出來。
見兒子張的結了。
傅音笙頭一暈:“不會是真的喜歡男人吧。”
然后自言自語,“我是開明的媽媽,我是開明的媽媽,我……”
還是沒忍住:“穆明澈!!!”
“別著急,慢慢說話。”穆淮連忙半抱住自家太太,讓冷靜一下。
“不是啊!”穆明澈看著在旁邊圍觀的親哥,“哥,你幫我說說話啊,我雖然不喜歡小姑娘,但也不喜歡男人啊。”
傅音笙:“真的?”
穆明澈:“真的……”
那不更慘。
傅音笙本松一口氣,忽然反應過來,更想暈了。
小姑娘不喜歡,男人也不喜歡,那他喜歡人妖嗎!!!
完了,未來可能要擁有一個人妖兒媳婦了。
想想就覺得心臟病要犯了。
“你趕給我滾出去,暫時不要讓我看到你。”
什麼時候能接自己有一個人妖二兒媳大概才愿意看到穆明澈了。
穆明澈并不知道自家老母親腦開得那麼大。
“不行,我要去找枝寶養養眼睛。”傅音笙從椅子上站起來,推開穆淮的手,“你去教訓一下云朵兒那個小王八蛋。”
“好好好,別氣,我這就去。”穆淮連忙哄道。
三言兩語就把傅音笙哄的眉心放松。
穆星闌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沙發上幾十年如一日恩的父親母親,素來云淡風輕的俊面龐染上深深笑意。
“哥,你笑什麼呢,還不趕走,給兩位騰地方。”穆明澈拉著穆星闌的手臂,一塊離開房間。
恰好與對面書房中走出來的商從枝商嶼墨兄妹兩個對上視線。
穆星闌拂開自家弟弟的手,抬步走向商從枝:“聊完了?”
“嗯。”商從枝踮起腳從他肩膀上側往對面房間了一眼:“你們也聊完了?”
“老夫老妻還那麼秀恩,真拿他們沒辦法。”穆明澈攤攤手,“現在時間還早,要不咱們出去玩玩?”
“我好久沒來北城了。”
商嶼墨雖然懶得彈,不過來者是客,總不能放著客人自己一個人出去玩。
“你想去哪?”
穆明澈主勾住商嶼墨的肩膀:“小懶懶,你真是越大越不可了,還是小時候一不只知道睡覺的樣子最可。”
穆明澈比商嶼墨他們兩個大三歲多一點,還真能記得他們雙胞胎兩個小時候的日常。
枝寶漂亮可,商嶼墨懶得只知道睡覺。
現在倒是沒小時候那麼懶了,但依舊是不搭理人的子。
穆明澈偏要讓他活潑起來:“走,我們兩個單狗出去玩。”
“剛才我媽還說小伙伴里就我一個單狗,這不是還有你嗎?”
“你沒有朋友吧?”
商嶼墨拽開他的狼爪:“放心,沒有。”
穆明澈還真的放心了。
“這才是好兄弟。”
看著他們兩個勾肩搭背的出去。
實際上是穆明澈強行跟商嶼墨勾肩搭背,商從枝側眸看向邊的男人:“我們不去玩嗎?”
“想出去?”穆星闌垂著眼瞼看,沒等商從枝說想,便聽到他云淡風輕的嗓音,“可是不行,你該到睡覺時間。”
“小朋友該按時睡覺。”
商從枝:“……”
這是嫁了一個老公,還是嫁給一個計時。
“我們年輕人從不早睡!”商從枝說著就要從穆星闌懷里掙扎出去。
難得回來一趟,也想念北城的夜景了呢。
穆星闌單手把抱起來:“想睡覺了,好,這就帶你回房間。”
“誰說要睡了……”商從枝兩只手撐在他的肩膀,“放我下來,我要出去玩!”
“好,回去玩。”
“我不是,我要出去,出去玩!”
“……”
小夫妻兩個影消失后。
二樓走廊兩側的房間同時打開。
傅音笙睜眼說瞎話:“千千,你瞧瞧,他們多好呀,連回房間都得抱著。”
溫喻千:“我沒瞎……”
傅音笙理直氣壯:“那我瞎了。”
溫喻千:“……”
想到今天在網上看到自家兒跟傅音笙一塊上的熱搜。
說真的,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就這個脾來說,自家兒有傅音笙這個婆婆,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婆媳矛盾。
絕對是投契。
溫喻千扭頭把臉埋進商珩懷里:“趕走,我暫時不想看到這對夫妻!”
一看到他們就想到自家寶貝兒被拐走了。
商珩朝著他們點點頭。
隨即便攬著自家太太回房間。
倒是穆淮,看向傅音笙:“故意欺負人?”
傅音笙拍了他一下:“我逗逗,讓千千開心一點。”
“看起來更不開心了……”
傅音笙很淡定:“沒事,明天我帶出去做做容,做做按,開心開心。”
穆淮:“……”
“這是兒子的岳母,你悠著點,別把到手的親事弄丟了,到時候你可能一輩子只能擁有一個或許是人妖的二兒媳了。”
“別說了,我心口疼。”傅音笙一想到穆明澈那個討人嫌的小王八蛋,臉上的笑意一垮。
人妖兒媳婦。
瞬間腦補出來之前看過的人妖表演。
忍不住了眼睛。
甚至還想要去洗洗腦子,想擁有一個沒看過這方面表演的腦子。
……
商從枝出嫁時的房間,還是一如離開前的樣子。
掙扎不開,商從枝已經放棄了。
整個人趴在穆星闌的肩膀上,任由他把自己抱回房間,終于松開。
“這才九點半,夜生活剛剛開始呢。”商從枝在書桌前坐下,瞪著穆星闌有點不滿。
早知道就不該那麼順利的同意嫁給他。瞧瞧,這還沒有辦婚禮呢,就被管的死死的。
這要是昭告天下他們結婚的事,是不是一輩子都要被管的死死的。
商從枝一想到這個可能,就有點頭皮發麻。
“你想過什麼夜生活?”穆星闌從容不迫的把房間門關上。
商從枝房間一看就是家里備寵的小公主房,經過了細心的設計,著父母對的疼。
主調是高級的銀灰與湖藍,一張商珩親自畫設計圖的象牙白公主床放在最中間,床柱低調華麗,上面雕刻的花紋也是他親自畫的圖并且學了雕刻親手刻畫的,很用心思。
商從枝好久沒有見到這張床了。
現在看到之后,也不跟穆星闌說什麼要出去玩的話了。
往床上一躺:“好想把這張床帶回鹿城。”
“這是爸爸親手給我做的。”
穆星闌自然知道這張床的來歷,清的眼瞳微微一閃:“帶回鹿城,你回來之后睡哪兒?”
“好像也是……”商從枝了床柱,輕嘆了一聲。
可惜,這麼好的床,以后大部分時間都要空著了。
“沒關系,以后我多陪你回家。”穆星闌站在前。
商從枝只要一抬頭,就能清晰看到穆星闌的眼神,并不是為了哄,而是認真的提議。
“真的嗎?”
“真的。”
穆星闌修長指尖輕輕捧著的臉頰,在額頭吻了一下:“所以,穆太太,現在可以去洗澡休息了嗎?”
商從枝得到了準確的答案,頓時眉眼彎彎,忘記了自己之前還鬧著要出去玩的話,乖乖的從帽間找出自己的睡去浴室洗澡。
剛走到浴室門口,商從枝忽然扭頭看向沙發上的男人,燈下,人艷麗旖旎:“穆總,有興趣和仙洗個鴛鴦浴嗎?”
穆星闌剛拿起一本書,乍一聽下意識過去。
還沒開口。
那邊故意勾引人的小妖頃刻間變臉:“哎呀,仙忽然沒興致了!”
把‘故意撥’這四個字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
讓他剛才不讓自己出去玩。
穆星闌看著轉離開,背影都掩不住小驕傲的緒,忍不住抵著額角輕笑了一聲。
真是――
小孩。
偏偏他就是被這個小孩子脾的姑娘給撥到了。
*
翌日。
穆星闌被兩位父親喊去談工作上的事,倒是商從枝,接到了朋友們邀請去會館聚一聚的消息。
想著家里也沒人陪玩,再者,自從進娛樂圈之后,還真的再也沒有跟朋友們見過面了。
于是回復他們:【好,下午五點江鳶會館見。】
這麼長時間沒見,當然不能丟了明星的面子。
總不能進娛樂圈兩年,值還下降了吧。
這絕對是商從枝不能忍的。
于是丟下正在玩游戲的穆明澈和商嶼墨,噠噠噠往樓上跑。
商嶼墨:“你跑什麼?”
商從枝揮了揮手:“我要去化妝!”
化妝?
穆明澈與商嶼墨同時手上的游戲機一頓,對視一眼。
在家里化什麼妝?
穆明澈小聲嘀咕了句:“難道是要跟我哥約會?”
商嶼墨:“今晚爸要帶穆哥見幾個在北城商業上的朋友。”
穆明澈:“……”
“那化妝去見誰?”
不行,到手的嫂子不能這麼飛了。
不然他媽絕對要天天念叨著讓他結婚生崽。
想想這個可怕的畫面,穆明澈把游戲機一丟,告狀去了!
房間。
商從枝直奔自己的帽間。
離開兩年,爸爸媽媽還是繼續每個季度給添置新的服首飾等,全都如還在家里一樣。
商從枝一排排的選過去。
低調又要驚艷。
最后挑中了一條黑的絨長,看起來低調,實際上后背有小心機的設計,大片白皙的后背出來,布料用珍珠鏈條串聯起來,致又艷。
腦海中已經勾勒出基本造型。
商從枝化完妝出來時,恰好與穆星闌撞上。
手臂上搭著一件同系的大,踩著高跟鞋搖曳生姿。
穆星闌眉心微微一蹙。
商從枝一撞到他,眸子轉了轉,出其不意:“哥哥,你都干了,要涂點潤膏嗎?”
穆星闌著:這是什麼招數?
下一秒。
馥郁清香的氣息撲面而來,商從枝勾住男人脖頸,瀲滟的瓣在他薄上輾轉:“涂好了。”
而后趁著穆星闌沒反應過來,商從枝從他側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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