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人都懵了,最懵的是顧別冬,還特別不理解,瞪大了眼睛看著何必:“跟他們有什麼關系?我一個人做事一個人當!”
何必面不改,繃著臉:“因為你們是一個集,個人的錯誤就是集的錯誤,個人的失誤會導致集的失誤!”
顧別冬:“……”
何必繼續訓斥他:“講注意事項的時候你不聽,萬一出現了失誤你將害了所有人!”
顧別冬牙關咬,無話可說,但稚氣十足的臉上還是流出了倔強和不服氣。
何必再次重申:“所有人,五十個俯臥撐,現在開始!”
短短半分鐘的時間,又多加了二十五個,顯然還有繼續往上加的趨勢。
顧別冬也不再倔了,立即趴在了地上,其余同學也是如此,頃刻間嘩啦啦地臥倒了一大片。
陳染音也跟著趴在了地上。
何必愣了一下,垂眸看了一眼,有些意外。
同學們也很詫異,還有點:獵鷹這人可以啊,講義氣,能!
伴隨著何必的數數聲,包括陳染音在的五十三位二班員一同趴在熾熱的地面上,一起一伏地做俯臥撐,雖然姿勢標準的沒幾個,但都在認真去做,所以何必也沒挑三揀四。
頂著灼灼的烈日,五十個俯臥撐做完,所有人都氣吁吁的,臉頰通紅,額角掛著汗珠。
從地上站起來后,顧別冬滿含幽怨地看了白牙一眼,白牙昂首地搖尾,對他嗤之以鼻。
何必到底是念了幾分舊,看在顧祈舟的面子上就沒多懲罰顧別冬,俯臥撐做完就放他歸隊了,然而顧別冬才剛站好,顧祈舟的聲音就從后方傳了過來:“顧別冬,出列。”
他的聲音深沉冷,竟讓人在酷暑難耐的天環境中生出了幾分寒意。
二班沒人敢回頭看,因為大家都聽出來這人是誰了:那個沒人的主教。寒意似乎在順著脊背往上爬,“小朋友”們一個比一個站得筆直,冷汗直冒,生怕被他挑出病。
顧別冬更不敢回頭,也有預,他舅八是早就在后面站著了,把他剛才的違規紀行為看了個清清楚楚,現在讓他出列就是要收拾他,大義滅親順帶著殺儆猴。
陳染音倒是不害怕,回頭看了一眼。
顧祈舟的姿筆,棱角分明的五像是刀削出來的,神嚴肅到近乎不近人。
還是第一見到這麼不茍言笑的顧祈舟呢,不有些詫異,卻又有些驚喜,因為終于見到了另外一面的他,還滋滋地在心里想:原來這就是披警服的顧隊長啊。
顧別冬裝聾作啞,賭了一把親,試圖蒙混過關,然而顧祈舟卻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死盯著他的后背,語氣更嚴厲了幾分:“顧別冬,出列!”
“……”
顯然,他的親賭輸了。
顧別冬現在已經確定了,他舅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心不有些惶恐,下意識地向陳染音投去了求助的目。
陳染音雖然也為他了把汗,但是吧……這家伙確實是欠收拾!
顧別冬了干的,也不知道是為了討好他舅,還是被無奈出此下計了,可憐地看著陳染音,喊了聲:“舅媽。”
陳染音:“……”
顧祈舟:“……”
二班全同學:舅、舅媽?獵鷹是你舅媽?你他媽是關系戶?
何必以及來做示范的幾個隊員全部在一瞬間瞪大了眼睛:我艸?!真的假的?真的假的?
就連白牙都把狗眼給瞪大了,狗耳朵也高高地豎了起來,似乎生怕自己錯過什麼關鍵信息。
所有人都被這聲“舅媽”給喊懵了,最懵的無外乎于當事人。
顧祈舟臉都青了,恨不得一腳踹死顧別冬。
陳染音都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了,憤憤不平地心想:真的是,這傻孩子,瞎喊什麼呀!喊得人多不好意思呀……
下一秒就把臉扭向了顧祈舟,說:“你先走吧,我們班還要訓練呢,結束再說。”
顧別冬差點就熱淚盈眶了:獵鷹,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親舅媽!
看著陳染音,顧祈舟莫名有些手足無措,咬了咬牙,真的轉走了。
何必以及其他幾個隊員們徹底懵:我艸……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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