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將正確答案寫在黑板上」
「機會只有兩次哦,逾期打錯的話囡囡就來抓你們了~哈哈哈哈~」
講桌上還放著一盒筆。
趙胖一臉懵地著黑板:“臥槽,是怎麼發的語音?”
最后那幾個“哈哈哈哈”,功地讓他聯想到了那首歌謠的收尾句。
但是他不提這句話吧,其他小伙伴們也想不到,他這麼一提,所有人都想到了,皮疙瘩瞬間掉了一地。
顧別冬抱著源,弱弱地問了句:“誰、誰還記得那首歌謠?”
“……”
誰要記得那種東西?!
顧別冬兩手一攤:“那怎麼闖關?”
“……”
是啊,那怎麼闖關?
愁眉不展之際,許詞話忽然開口:“我們還有信!”
對了,有信!
大家立即聚在了一起,許詞話把那幾張從信封里面倒出來了的信紙一張張展開,鋪在了講桌上。
一共有三張信紙,其中一張上面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地記載著那首恐怖歌謠:「一個囡囡獨走;兩個囡囡手拉手;三個囡囡爭不休;四個囡囡遛小狗;五個囡囡刻蓮藕;六個囡囡點煙花,一朵兩朵雪中花,所有的囡囡都來啦,點呀點呀點煙花,所有的囡囡都有了雪中花,哈哈哈哈哈哈~」
趙胖舉著蠟燭說:“我記得江浙滬那邊好像習慣把孩子喊做‘囡囡’。”
吳源:“這里是校,子中學。”
顧別冬:“講的是子中學的日常?又是遛小狗又是刻蓮藕又是放煙花的,像是打打鬧鬧做手工的日常?”
吳源和趙胖點頭認同。
許詞話沉思片刻,搖了搖頭:“覺不像是日常,更像是故事。”
李菲林點頭:“我也覺得像故事。”
309懵了:“故事?你們怎麼看出來的?”
許詞話:“就是覺啊。”
李菲林:“第六。”
309:“……”
人的第六,真可怕!
繼續往下看,其他兩張上面記錄的文字是日記——
1922年3月16日,天氣,晴
初來木,人生地不,校園中亦無好友相伴,整日孤來孤往,好在學業富,留洋歸來的李先生講課有趣,可使我專心投,不然真是要孤獨死。
1922年3月27日,天氣,
今日去水房打水時,同寢好友王兮在后喊了我一聲“阿媛”,隨之邀請我一同去吃午餐。小兮是第一個邀請我一起通行的人。
“我知道了!”顧別冬讀完信之后靈乍現,“獨行囡囡是日記主角,阿媛!”
其余四人也贊同顧別冬的話,于是,顧別冬自信地拿起筆,在黑板上寫下了“阿媛”這兩個字。
頭頂的藏廣播驟然響起,恐怖歌謠再現江湖:“一個囡囡獨走;兩個囡囡手拉手;三個囡囡爭不休……”
與此同時,門外突然傳來了鬼嘶吼聲,接著,教室前門被重重地撞響了,有“鬼”在門外,試圖破門而。
五位小伙伴們瞬間就被嚇懵了——
顧別冬又恐懼又不可思議:“答案不是阿媛麼?怎麼可能?!日記里不是說整日孤來孤往麼?”
趙胖:“或許,王兮也是獨來獨往?所以主邀請同是獨來獨往的阿媛一起去吃飯?”
吳源:“反正總不可能是李先生吧?男的不能是囡囡。”
李菲林:“萬一李先生是的呢?”
大家:“……”
恐怖室里面的題這麼刁鉆合適麼?
顧別冬沒有把握,將目投向了許詞話。
門外的吼和撞擊聲不斷,許詞話沉著冷靜地盯著信紙看了一會兒,道:“應該是王兮。”
顧別冬特別相信,也沒問為什麼,立即在黑板上寫下了“王兮”這兩個字。
三秒鐘過后,詭異的歌謠終于停止了,教室門外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突然,“咔嚓”一聲響,一直閉著的前門彈開了。
顯然,他們答對了。
但是沒有人敢走出教室,生怕那個撞門的厲鬼還沒走遠。
最后,是站的離前門最近的顧別冬為了在許詞話面前裝才抖著膽子打開門探出頭看了一眼——
門外就是他們最先前看到的那條幽深的走廊,但走廊上的燈卻滅了,黑的手不見五指,唯一能夠照明的工就是他們手中的電子蠟燭。
顧別冬舉著蠟燭打探了幾秒鐘,把腦袋了回來:“沒人,可以沖。”
然后五位小伙伴們在一起離開了教室。
走廊左右兩側分布著六個房間,除了寢室、教室、和寢室對面的那間打不開的印有手印的房間之外,其余三間房間只有一間能打開。
那間能打開的房間的門板上掛著的牌子上面寫的是“教師辦公室”,然而一推開門,五位小伙伴們瞬間嚇懵了——里面哪是辦公室啊,是靈堂!
白的花圈圍繞,中間還放著一口漆黑的大棺材,地面上鋪著一層黃的圓形方孔紙錢,墻上還掛著一個孩的黑白照片,照片中的孩還在笑,在笑啊!
越看越他媽的詭異……
五位小伙伴們瑟瑟發抖地在門口,頭皮和臉頰都是麻的,沒有一個人敢走進去。
“這、這、這可怎麼辦啊……”吳源哭無淚。
趙胖:“你們看那副棺材,都沒合上,半掩著呢,會不會咱們一走進去就會有一個穿著壽畫著大白臉的鬼從里面彈出來,抓我們?”
大家:“……”
怎麼又是你?!
求求了你快閉吧!
李菲林弱弱地問了句:“不進去不行麼?”
許詞話:“只有這一條路,其他的房間都是鎖著的。”
李菲林:“那、那怎麼辦啊?我不敢進……”
許詞話舉起了手中的白蠟燭:“我先進去吧。”
顧別冬一愣,趕忙說道:“那怎麼行?”然而,還不等他說完下一句話——我先進去——許詞話就搶先回了句:“那好吧。”
余下幾人也是按照流程說臺詞——
吳源:“加油。”
趙胖:“加油。”
李菲林:“加油。”
顧別冬:“……”
你們幾個,真的沒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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