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證據給我!」蘇老夫人又說了一遍。
蘇太傅道:「母親覺得我會留著那些證據嗎?」
「阿音是在韓家出的事,主謀是韓家的兒和外孫,幫兇是韓家的小廝,韓家能置事外嗎?別的不說,韓夫人為當家主母,任由一個出嫁的小姑子,在的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做出如此齷蹉之事,當真毫不知?關鍵時刻可以用來拿韓家的籌碼,你捨得毀了嗎?」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蘇太傅是生的,蘇老夫人又豈會不知道他的心思?
蘇太傅不得已出證據,然而,蘇老夫人並未置韓氏。
蘇太傅以為蘇老夫人是看在宣平侯府的面上,等壽宴一過,再置韓氏。
兩家是姻親,韓氏若是不去赴宴,豈不是讓蘇玥難以做人?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越是顯赫的人家,越是注重面名聲,尤其是蘇家這樣清貴的人家。
兩日後,宣平侯四十大壽。
楚辭雖收到了侯府的請帖,卻只命人送上賀禮,並未前去赴宴。
據所知,長安城中一半以上的世家都去了,勾著角笑道:「真是令人期待的一天呢。」
雲燼寵溺一笑:「韓氏和蘇玥的下場,不想親眼去看看嗎?」
楚辭懶洋洋地靠在圈椅里,吃著雲燼剝好遞過來的栗子,搖了搖頭。
吃著栗子,烤著火,不快活嗎?
為要去應酬那些夫人小姐?
若是到惡意奚落的,還不能手,老是皮子,多累呀。
雲燼又餵了一顆栗子:「再過幾日就是你的及笄禮了。」
子這一生,最風璀璨的,除了出嫁那日,便是及笄禮。
禮儀繁瑣,從前兩日開始,阮氏和蘇氏就已經忙開了。
若是在桃花村,必定是要大辦的,不說多隆重,但一定極為的熱鬧。
眼下,楚辭卻打算一切從簡。
歪著腦袋問雲燼:「你要送我什麼生辰禮?」
「你想要什麼生辰禮?」
「想要你永永遠遠都在我邊,護我、疼我、寵我、縱我,心悅我。」楚辭挑著眉梢,笑容明艷,「可以嗎?」
雲燼輕颳了一下的鼻尖,寵溺地笑:「如卿所願。」
楚辭高興地抱住了他,在他上親了一下:「蓋了章,就不能食言,哪怕有一日我不要你了,你也要跟狗皮膏藥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繼續護我、疼我、寵我。」
雲燼環著,失笑:「我是狗皮膏藥?」
楚辭發覺自己口誤,糾正道:「你是賊好看的狗皮膏藥。」
「那就讓我這個賊好看的狗皮膏藥繼續伺候郡主。」
「我想吃桔子。」
雲燼的笑眼裏著,剝了桔子,將果喂進裏,又繼續剛才的話題:「要請蕭家來觀禮嗎?」
宋家和蕭家匪淺,蕭明璟也幫了不,及笄宴客,理應給蕭家下請帖,但以蕭夫人和蘇氏的關係,到底尷尬。
楚辭嘆了一口氣,把燕帝問候了一遍。
要不是燕帝暗地想搞麼蛾子,也不用來長安,不來長安,就不用這麼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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