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哼笑了一聲，無力的推開他，又飲了一口酒，“盛西慕，你真是強詞奪理。分明是你闖了我的世界，那麽霸道而蠻橫，我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盛西慕邪氣的一笑，附耳在耳畔，“我好像不止闖你的世界，還進.……”

“你閉。”夏言雪白的麵頰瞬間燒紅，瞪大了一雙明眸，帶著怒氣的模樣竟有些可。

他又是一笑，笑的越發得意，他的在耳垂邊，吞吐的氣息溫潤。“夏言，你一定想不到，當我知道你還是.的時候，我有多興。就在那間屋子裏，我險些就要了你。”

“你無恥。”夏言推開他，慌忙的起，隻覺得頭腦一沉，腳步踉蹌了下，再次跌坐在沙發上，一直坐著便也沒什麽覺，強行站起時才發現，三十多年的陳年酒，這酒勁也大，早已經醉了。

盛西慕慌忙的攬住腰肢。“當心些。”

“不要你管。”夏言扭的掙紮，自然是沒有掙開的。他將半抱在懷中，輕吻了著的，兩人的鼻尖合著，他吞吐的氣息吹拂在細的上，帶著醉人的酒香。

“你以為那時不好過的隻有你嗎？每傷你一次，我都痛上一次，那時隻是因為仇恨，一味的去忽略這種疼痛。你每一次在我麵前落淚，淚水都好像流進我心裏一樣，灼的我生疼，多次，我都想要放手了，但一想到我媽的死，我又下心腸去傷你。”盛西慕的指尖拂過潔的額頭，開額頭淩的發，低頭，輕輕的吻著。眸中滿是憐。

夏言漂亮的眸子也潤了，仰頭凝著他，視線開始模糊，“盛西慕，你說願意為我死的時候，有沒有過一點真心？”

盛西慕苦笑，抓住的小手按在心口的位置，讓覺到他強有力的心跳。“我真希，那些都是假的。我也不會讓自己這樣痛苦。”

一顆淚珠悄然而落，劃過略微蒼白的麵頰，盛西慕心口一，低頭吻上那滴淚，鹹的味道在齒間逐漸的蔓延開，“言言，我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得到你的滋味……”

“不許再說了。”夏言慌忙的用手掌按住他的，如煮的蝦子一般，耳子都紅了。

盛西慕笑的邪魅，緩緩落下的小手，順勢落下一吻。“你知道你有多嗎？”

“你知道你是強.暴嗎！”夏言嘟著片，明眸又模糊了。同樣也忘不掉，那種痛，已經刻骨髓。那一天是一豪哥哥的忌日，也是那一天，失去了最孩最寶貴的東西，那時有多恨他啊，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我知道。”他的神極是認真，“我知道你有多痛。言言，我該下地獄，是嗎？”

夏言靜默不語，如果是曾經，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他一句：是。但現在，怎麽會舍得他死，那樣他。

“言言，為什麽要上我這樣一個混蛋呢？如果你沒過，也不會傷的這樣重。”盛西慕心疼的擁著，長睫竟潤了幾分。

夏言苦笑，“是啊，我很蠢，是不是？”

“你是我見過最傻的人。言言，如果你一直恨下去，或許我會好過一點。”盛西慕苦笑搖頭。“知道我為什麽要狠心將你送監獄嗎？其實，當時老爺子的心思我是明白的，如果想要阻止，也並非沒有辦法。”

夏言定睛凝視著他，眸一不，這一直是心中最無法介懷的事。以他的手段，不可能不知道懷了孩子，可他那麽狠心，他放任盛部長去加害他們的親生骨。

屋的空氣瞬間靜默了，靜靜的等著他的答案。

盛西慕托起掌大的臉，吻卻遲遲沒有落下。“因為，我發現我上你了。你無法想象這是件多麽可怕的事，我上了仇人的兒。並且，這份太過後知後覺，但我發現的時候，已經的無可救藥。所以……”他頓了下聲音，嗓音微微暗啞，“所以，我自己狠下心，將你送進監獄，想徹底了斷我們之間的一切。”

“盛西慕，你怎麽能這樣！”夏言放肆的痛哭著，拳頭一下接著一下落在膛，“你怎麽能狠下心，你知不知道那時我懷著你的孩子……”

“對不起，言言對不起。”盛西慕痛苦的呢喃，同時也深深的自責。如果不是懷裏孩子，或許他還不會迫自己下狠心，那時隻以為孩子是趙一牧的。

“為什麽，為什麽這樣對我？”哭得無助，一聲聲質問著。

盛西慕一咬牙，終是說了出來。“對不起，言言，我不知道，我以為孩子是……”

不等將話說完，夏言就已經懂了，和趙一牧逃離過，他以為孩子是趙一牧的，他不相信的清白。許是真的醉了，夏言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揚手就給了他一掌，清脆的聲音，讓兩人都震驚了。“盛西慕，你混蛋！”

他懷疑，他怎麽可以懷疑呢！

“言言，我知道我混蛋，你打吧，隻要你不再生我的氣，你打死我也好。”盛西慕握住手腕，不停的向自己臉上招呼。夏言氣急，卻又不舍，隻能轉了方向，將拳頭落在他膛。

“言言，你離開後，我很快就後悔了，每天都瘋狂的想你，甚至拚命的去想要如何將你救出來，我一遍遍對自己說，隻要是你的孩子，我就會像你一樣去他，我可以什麽都不計較了。”盛西慕的抱著，幾乎讓夏言無法息。

“後來，我去找了趙一牧，他對我說孩子是我的，當時，我隻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那時我才了然老爺子的心思，如果孩子是我的，那他本不會讓他活著出生。事開始離了掌控，比我想象中要複雜的多。被迫無奈下，我跟老爺子放了狠話，如果你的孩子沒了，我就去結紮。言言，那時我是真的這樣想的，如果我們的孩子沒了，我也不想再做誰的爸爸。”

盛西慕也真是喝多了，否則，他不會和夏言說這些話。監獄裏的日子，夏言不好過，可他又比夏言好過多，夏言活在恐懼之中，他不也是一樣嗎，他同樣會害怕，會不安，他也會被惡夢驚醒，他無數次夢到夏言哭喊著，讓他救救，每一天他都在膽戰心驚中渡過。而結果呢？他又等到了什麽？他盼了整整十個月，結果卻是醫生問他：保大人還是保孩子？

“言言，你知不知道那時你有多殘忍，你怎麽可以欺騙我，你知不知道，醫生告訴我孩子沒有了的時候，我有多痛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期待他的降臨，我還等著他喊我爸爸……”盛西慕將頭埋在肩窩，藏奪眶而出的淚，即便過去了這麽久，而那些痛卻依舊沉澱在了心裏。

“我知道老爺子將你送出了監獄，我強迫自己不去追查你的下落，因為，我那時沒辦法保護你，我靠你越近，對你的傷害就越重。這樣強忍著過了三年，直到再次遇見你，你跟在顧希堯邊，那時，我嫉妒的發狂。我便知道，我再也無法忍，無法放手了。”

一瓶酒不知不覺間已經見了底，兩人都微醺，也或者，酒不醉人人自醉吧。盛西慕是不想放開，而夏言卻是離別在即，心底生出惆悵。總之，幾乎是同時的，仰起頭看他，而他也凝著，目在空中匯的剎那，就再也無法分開了。

他的吻落下來，細碎而纏綿。夏言緩緩閉上含淚的眸子，承接著他的吻。他滾燙的手掌遊走在的上，彼此的息逐漸凝重，雙臂下意識的纏上他頸項，舌尖糾纏著探他口中，去回應他火熱的吻。盛西慕自然是不得挑唆的，越吻越重，顯然這已經無法在滿足他。

環在腰間的手臂一，他翻將在下，埋首在盈的口，隔著薄薄的去啃咬敏的點。夏言抖著，溫度不停攀上，在酒的作用下，越發的滾燙了。被高溫煎熬著，迫切的想要尋找發泄的口。

一雙若無骨的小手順著他脊背下，停留在他腰間的皮帶上，畢竟生，指尖握住金屬扣，卻完全不得要領，他沉重的息吞吐在口，卻尚未褪掉上的衫。他沿路向上吻著，故意不去及的敏，舌尖在鎖骨流連，揚起的角含著邪魅。

“不，不要……”夏言在他下掙紮，破碎的呢喃。當然，此刻是不想拒絕的，如果將破碎的話音說完整，那應該是不要停。盛西慕自然懂得的意思，卻故意的不讓如願。

“真的不要嗎？言言。”他刻意的停下了所有的作，低頭俯瞰著下的小人，淚眼迷蒙的模樣，著實讓人心疼。一雙小手胡的著他膛，卻又十分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