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還有誰?”夏言微怒的回了句,掙紮著離他的懷抱。但下一刻,又被他輕而易舉的困膛中。他的落在角,舌尖沿著的線舐著,曖昧低語。
“好了,別氣了,上次的事,是我錯了還不行。傅老師沒有真生氣吧?”
“他不氣才怪。”夏言白他一眼。“上次不說,這次又是怎麽回事?”
“還能怎麽回事,我想你了被。我自己的人,見一次還要跟似的。”盛西慕將頭埋頸窩,語調帶著幾分委屈。“這幾天你有沒有和傅老師說我們的事兒?言言,你還想讓我等到什麽時候?”
夏言亦有些為難的歎了聲,“再忍一忍吧,過一陣子,等我爸氣消了,我會和他說的。”
“怎麽說?”他低低的笑,帶了幾分玩味。
夏言臉頰微紅,掄起拳頭,不輕不重的在他口捶打了一下。“實話實說。”
“你的實話是什麽?你很想嫁給我對不對?”盛西慕牽起的手,與十指相扣著。
夏言哼了一聲,用力推開他,清亮的眸中浮起幾狡黠,“我會對他說,我已經被你禍害了,沒辦法,隻能讓你對我負責。”
盛西慕難得吃了虧居然也不還口,而是翻將夏言在下,氣息曖昧的吞吐在麵頰,“言言,不如我多禍害你幾次,傅老師好讓我對你負責一輩子。”他話音剛落,低頭便咬住夏言口的尖。
“啊!”夏言尖一聲,在他下不停的掙紮。“放開,我好累,不要了。”
“老婆,我想要。”他將在下,將上的被子扯過頭頂,兩個人在被子中又糾纏起來。不時傳出男人沉重的息與人輕淺的.。
一夜纏綿,第二天醒來,夏言隻覺得都是酸痛的。推了把旁的男人,嘀咕了句,“西慕,快起來,我該回去了。”
盛西慕翻轉形,慵懶的出雙臂纏上腰肢,將重新扯回床上。“老婆,天還早呢,起來那麽早幹嘛啊?”
“我爸六點鍾會起來晨運,讓他發現我一夜未歸,他不發火才怪。”夏言快速的穿起,將散落在地的襯衫丟給他。
盛西慕懶散的坐起來,將襯衫套在上。“晚上我去接你和樂樂一起吃飯,過幾天就是樂樂生日了吧,你問問小東西想要什麽?”
夏言坐在梳妝臺前攏著長發,笑著回了句,“生日禮不過就是個心意而已,你想送什麽都好,哪兒有讓他選的,這樣會慣壞他。難道他要天上的星星你也摘給他嗎?”
“我盛西慕的兒子,當然要什麽有什麽了啊。”盛西慕冷魅的笑,起下床,在側臉落下一吻。“晚上我在兒園門口等你和兒子,別忘了。”
“嗯。”夏言點頭,將頭靠在他口,微微含笑。
而正是此時,房門突然被人從外敲響,一聲急過一聲,夏言抬眸,玩味的一笑,問道,“盛西慕,難道你還有下一場?我去看看是誰?一定比我年輕漂亮吧?”夏言說完,笑著向門口走去。盛西慕搖頭失笑,這丫頭是越來越不拿他當回事兒了,早晚要騎到他頭上,但怎麽辦,某些人就是樂在其中。
門是開了,但夏言卻僵在了門口。盛西慕不解的走過去,也愣在了當場。隻因,傅繼霖正沉著臉子站在門外。“傅老師。”他恭敬的喚了一聲。
而傅繼霖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一聲不語,但一氣勢渾然天,不怒自威。夏言下意識的擋在盛西慕麵前,低聲說道,“爸,不管西慕的事,你聽我解釋……”夏言話說一半,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解釋什麽?和盛西慕孤男寡的在一起一夜,.的脖頸上都是青紫的吻痕,傅繼霖又不是三歲孩子好騙。
傅繼霖冷著臉子,許久後,才手拉住夏言手腕,悶聲說了句,“你跟我回家。”
“爸。”夏言還是一副極委屈的模樣,被傅繼霖扯著,還不時的回頭去看盛西慕。
“言言,你先和傅老師回去,我會再去找你的。”盛西慕溫聲說道。
傅繼霖將夏言帶回家中,並不像往常一樣,還會不鹹不淡的說上兩句,但這一次,他什麽也沒說,而是一個人上樓,將自己關在書法中。
夏言一直忐忑不安,泡了傅繼霖最喜歡的茶,親手下廚做了幾道菜,是和保姆阿姨新學的湘菜,一直都弄不懂,湘菜都是酸辣口味偏重,而傅繼霖胃和心髒都不太好,其實並不適合這些菜。
站在書房門口,輕敲了幾下房門,門很快傳出一道溫潤的聲音,“請進。”
夏言推門而,臉上都是討好的笑,將手中溫熱的青花茶盞遞到他麵前。“爸,您喝茶,上好的雨前龍井。”
傅繼霖一笑,指了下一旁的沙發。“是不是知道自己做錯事了才來討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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