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給他們心的準備了香椿樹的照片——
出擊吧!尋找香椿芽!
……
尤球球不想出擊,其餘人看起來也興趣不大的樣子,畢竟這個點不像上午,天氣開始變得炎熱起來。
特別是吃了午飯,人被太一照更是暖洋洋的,從骨子裡想要發懶,大家一時間都是又累又困,卻只能強行打起神。
這次尋找香椿芽倒是沒有像上午那樣專門分組。
大家一起朝著後山走去。
山看起來不高,但是曲曲繞繞,而且坡度不小,尤球球昨晚蹬三後癥今天全部出來了,上午還在魚塘里站了那麼久,兩條跟灌了鉛似的。
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一顆香椿,尤球球已經走不了。
停了下來,掐著腰氣。
能走到現在對尤球球來說絕對算得上奇跡,大概是健之後質上來了,換在健之前,說不定蹬了個三車,就可以直接駕鶴西去。
不過現在尤球球確實有點扛不住。
好想躺下啊……
實在不行,坐下也行……
年輕姑娘耷拉著頭,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看起來可憐的。
方書白有些擔憂,「學姐,你還好嗎,要不要讓醫生給你看看啊。」
節目組有隨隊醫生,保障嘉賓的人安全。
尤球球:倒也不用這麼大的靜,只是單純的累了。
本來走在尤球球後面,又超過的施靜,看在站在路邊發獃的尤球球,忍不住又開始譏諷了。
「你不會是要在這邊坐著吧?」
「玩守株待兔?」
「魚是個活,還可以自己跑過來,香椿那玩意兒可必須要自己找的。」
施靜還在計較著上午捉魚的事兒。
都那麼努力了,為什麼居然是尤球球贏了。
這次找香椿,尤球球總不會以為可以那麼幸運吧?
尤球球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當著鏡頭的面坐下休息,但是聽到施靜的話,就直接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
施靜:?
「你在幹什麼?」
尤球球仰著小臉,「我在守株待兔……待香椿芽。」
施靜發笑,用一副你怕是瘋了的表,繼續朝著大部隊跟上去了。
再待下去,說不定就信了的邪了。
尤球球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石頭上,覺酸麻累的要炸的跟jio,終於得到了解放。
方書白也愣了愣,之後學著尤球球的模樣坐了下來。
一時間這邊除了跟拍攝像跟節目組人員,就剩下了他們兩個嘉賓。
山間清風吹過,鳥雀嘰嘰喳喳。
節目組開始琢磨尤球球剛才說的話了,聯想一下上午展現出超強捕魚技,難道真的可以在這裡守株待香椿芽???
節目組只敢猜測,方書白是忍不住發問。
「學姐……」
在尤球球看向他之後,他咽了咽口水,眼神中含著期待,「我們真的可以在這裡坐著拿到香椿芽嗎?」
尤球球:當然是假的,你在想屁吃!
剛才純屬是站不住了,就隨口胡咧咧,方書白居然當真了?
他是怎麼安全的長這麼大的。
尤球球覺休息一會兒了,也不好意思再繼續懶,強行打起神從石頭上站了起來。
「當然是……」
還沒等尤球球揭曉答案,男的聲音從他們不遠響起,帶著好奇。
「你們在這裡幹嘛啊?」
「拍電視劇?」
……
男看起來也就小學五六年級,穿著樸素,臉黝黑,大概是跟小夥伴玩鬧的比較厲害,上還帶著不沒幹掉的泥。
尤球球告訴他,不是在拍電視劇,是在拍節目,男也不認生,就這樣徑直朝著尤球球走了過來。
他先是端詳了一下尤球球,然後說道,「我認識你。」
方書白笑噴了,發出了類似母下蛋的聲音「咯咯咯咯」笑個不停。
不是方書白笑噴了,連帶著攝像也差點沒拿穩手中的攝像機。
不是,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會用這樣老土的搭訕方式。
最主要的是,小朋友這麼小,就想著勾搭漂亮小姐姐了?
方書白俯下子,看著小朋友語重心長,「小朋友,不要學這種奇怪的妹技巧,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聽到了沒。」
男反駁,「沙僧,我才沒有說,我就是見過,在辣條包裝袋上!」
「……」
方書白被沙僧的稱呼給哽住了。
尤球球也忍不住向方書白的紅髮。
《西遊記》里,沙僧還沒有為三師弟的時候,染著一頭叛逆的紅髮,小朋友這麼一講,尤球球也覺得非常形象。
現在方書白在眼中的形象,已經逐漸的跟沙僧重合了。
方書白不能再心塞,他怎麼都不敢相信,他這麼流的發居然會得到這麼多的抨擊,前面尤球球說他頭髮像紅綠燈,現在小屁孩更過分了,居然喊他沙僧?!
能忍嗎?!
沒有人在乎他能不能忍,節目組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辣條包裝袋上。
辣條包裝袋,跟尤球球有什麼關係?
倒是尤球球給反應過來了,給辣條當代言人來著。
所以說已經遍布各大小鎮了?
男從兜里掏出皺的袋裝辣條,鏡頭朝著辣條包裝袋上推進,果不其然,上面確實印著尤球球本球。
「這個辣條超好吃。」
「嗯嗯!」代言人尤球球表示贊同。
兩個人又嘰嘰喳喳的聊了幾句關於辣條的款式,味道,是喜歡一些,還是更有韌嚼勁一些,聊得無比愉快。
男直接被辣條專家尤球球吃辣條近二十年的淵博知識給折服了,方書白跟節目組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在這裡聽這些無聊的知識。
奇怪的知識,又增長了呢!jpg
直到男說了句話。
「你們是要找香椿芽?」
他指著方書白手中著的提示照片。
「這玩意兒我家屋後有一大片,走,到我家去摘!」
他示意尤球球跟上他,頗有一種大佬風範。
尤球球眨了眨眼,驚了。
這是守株待香椿芽,功了?
方書白跟節目組的人也驚了。
敲!
這都可以。
尤球球又雙叒叕做到了!
繼渾水魚之後,完了守株待香椿芽雙殺。
一個滿泥土,黝黑的小學生,拿著辣條從天而降,帶去尋找一直找不到的香椿芽。
……
男說的家裡屋後有一大片香椿芽,確實不誇張。
節目組之前已經踩點了附近有香椿芽的地方,但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這片茂盛。
的香椿芽在枝頭,只要用手指稍微一掐,就會直接掐下來。
男是跟爺爺祖母生活在一起的,兩位老人家在聽明白尤球球一行人的來意之後,還是蠻熱。
這玩意兒對城市的人來說可能是什麼稀罕,對他們來說很稀鬆平常,男祖母直嚷著尤球球想摘多摘多。
當然,話雖這麼說,尤球球們也沒有不把自己當外人,摘了差不多的量,就打算收手了,男祖母又給他們塞了大半袋子。
兩個人又聞到了一香甜味兒。
是男爺爺在院子里做冰糖葫蘆。
鍋里的糖燒金黃,圓溜溜通紅飽滿的山楂在裡面翻滾上一圈給裹上一層糖漿,經過晾曬,就製品。
方書白,「想吃。」
尤球球:也想吃。
但是沒錢,錢都被節目組收走了。
香椿芽人家都白送了,沒人好意思再著臉去要只冰糖葫蘆吃,這個一看就是要賣錢的。
方書白把尤球球拉到一邊碎碎念,「其實……我還有錢的。」
尤球球:!
怎麼可能還有錢,要知道節目組可喪心病狂了,還要把口袋的東西都拿出來,完全不給私藏的機會。
方書白紅著臉,下了鞋子,從鞋底拿出了五塊。
他把錢給塞進鞋子里了,這才留下了這五塊錢。
尤球球直接給熏得跳出去三米遠。
方書白,「學姐,你怎麼可以這麼嫌棄我,那你還吃放在鞋底的錢買的冰糖葫蘆嗎?」
尤球球點頭,「吃的。」
嫌棄歸嫌棄,但是該吃還是要吃,糖葫蘆它沒有犯錯,也沒有腳臭味兒。
節目組:你們這麼明正大的討論背著他們藏私房錢,真的沒問題嗎,當他們是死人嗎?
……
這五塊錢終究沒有被節目組給奪走。
兩個人都高度警惕,大有一副誰要是搶錢,就是搶我命的架勢。
節目組也不好來了,實際上他們也覺得這段很逗,張弛有度的道理也都懂,都好不容易藏起來了,那就讓他們買唄,吃唄。
小鎮的消費水平低,價也低,糖葫蘆一塊錢一大,便宜到不可思議。
完全真材實料,上面包裹的糖特別厚。
方書白買了兩,跟尤球球一人一,兩個人齊刷刷的蹲在老爺爺製作糖葫蘆的架子前,嘎嘣嘎嘣的咬著糖葫蘆。
酸甜織,十分開胃。
尤球球還跟著老爺爺嘮嗑,在得知本錢更低,只需要一個鍋,一些原材料,簡單的培訓上手就可以製作之後。
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做冰糖葫蘆,好像是一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如果在圈子裡哪天混不下去了,那業務可以不局限於包租婆,還可以開一個小尤冰糖葫蘆攤兒啊,到時候每天推著小車,做冰糖葫蘆,一邊吃一邊賣。
是想想,尤球球就已經心神馳往了。
於是發出了想學的聲音。
「我……我也可以試試嗎?」
※※※※※※※※※※※※※※※※※※※※
遠方還在尋找香椿芽的施靜:不想活了
…………
香椿芽炒蛋確實蠻好吃,小時候不喜歡,長大之後覺得很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