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這小子是可惜了,這要是去演電影,保證是影帝級別的。剛才居然不哄過來兩個小尼姑,就連我和東方峻也差點被他瞞天過海了。
田煤球又翻了翻包袱,好像不見了什麼東西,找了半天,似乎才想起大概是掉在了草叢裡,就又爬進去找,果然我就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再一看,這田煤球的手裡多了一個銅鈴鐺。
這就沒錯了,這家夥絕對是個抓鬼的,我知道除了我們四大家族外,在民間還散落著很多抓鬼的人士,行裡有句順口溜,就是針對這些民間散客的,說的是:抓鬼難,心莫愁。銅鈴響,鬼慌張。意思就是這銅鈴是民間抓鬼散客吃飯的家夥,可以說是他們的標志之一。
其實這個銅鈴鐺不管是佛教也好,道教也罷,都是重要的法之一,這個銅鈴鐺又名三清鈴ゎ法鐘ゎ法鈴ゎ鈴書ゎ帝鐘。
在道教的各種科儀ゎ齋醮上,往往不了誦經ゎ上表?向天庭呈送表文?的活,而其中就不了道教音樂的陪襯。其中,最為重要的樂就是帝鐘,有迎請諸聖的作用。
經單上將帝鐘放在左邊稱琳,放經單右邊稱瑯,有的帝鐘上還刻有符咒ゎ神像ゎ經文以及裝飾有金銀玉,彩照人。故而有“琳瑯滿目”之贊譽。
通常,帝鐘往往由科儀上的高功法師使用,施法時從法壇上拿起帝鐘,單手持柄搖,其叮呤叮呤的聲音,意為“振法鈴。神鬼鹹欽”,作十分優雅。ˉ
其使用也有嚴格的定制,一般在呤詠提綱ゎ舉天尊等用“風吹鈴子”,在誦經ゎ禮誥ゎ朝懺等用“滴水鈴子”,且在歎文唯用鈴子伴奏,是道教法事中用比較廣泛的法。
而在抓鬼行當裡,則有這麼一個傳說,說是清朝年間,有位老道士雲遊四海,有一次就在一個道觀裡掛單,這道觀實在窮得招呼不起他,所以他只能著肚子。打算在這道觀裡過夜,第二天再去化緣。
誰知道這道觀裡連個多餘的床鋪都沒有,沒辦法,他只能在大殿裡找了幾個團墊在下,迷迷糊糊地睡了。
半夜裡他就聽見大殿裡有響,睜眼一看,好家夥,這供桌前居然站著兩個人,看樣子是一男一,正在那油吃,這老道士就氣不打一來,這道觀裡的道士都舍不得吃,留下來給神像當長明燈使,半夜裡居然被這倆賊吃。
老道士剛想上去抓住他們。一瞥之下,就發現這倆人的屁上居然多出了一條又又長的尾,那尾油亮,似乎吃油吃得香了,還舒服地甩來甩去。
那老道士知道這是到妖了,就想去找幫手,可是他這一就會驚這倆大老鼠,再一瞥,供桌上還放著一個帝鐘,大概是每日誦經的時候道士們用的,於是他就一把抓起帝鐘,使勁地搖。
黑暗之中,那帝鐘的聲音格外清脆,瞬時間響徹了整個道觀,道士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都嘩嘩地跑了進來,再一看那倆老鼠,嚇得哆哆嗦嗦地倒在地上,早已經現出了圓形,變了兩只大老鼠,那型不比一直小羊小,後來就讓道士們棒打死,為民除害了。這雖然只是個傳說,但是卻說明了帝鐘在抓鬼除妖方面的重要。
這時候,那田煤球似乎準備就緒,笑瞇瞇地看著這片寸草不生的土地,然後撿起兩張沒被燒掉的紙錢,重新用火點燃,接著又把剩下的那堆紙錢引著,接著就跑到了一棵大叔的後面躲了起來,看他這樣子,是打算把那些小鬼引出來。
這麼看上去,這田煤球幹得似乎是好事啊,可是他這造型,實在是不像好人,難道我們以貌取人了?
沒過兩分鐘,我就看見空氣中又出現了幾個小孩的影,他們左瞧瞧,又看看,似乎再觀察周圍有沒有人,看了半天也沒發現,這才壯著膽子從黑夜之中走了出來,接著就在地上撿起錢來,後面的一看安全,就呼啦啦又跑出十幾個來,看樣子還有一部分沒出來。
那躲在樹後的田煤球一看小鬼們了面,就直起子來,盡量讓自己顯得高大威猛一些,然後猛然從樹後躥了出來,接著使勁的搖響了自己手中的帝鐘,那些小鬼本來看見一個一道袍的人就已經嚇得幾乎抱頭鼠竄了,再一聽帝鐘響,一個個頓時嚇得不知所措,愣在原地裡一不,似乎已經意識到危險來臨。
只見那田煤球毫不遲疑,趁著這些小鬼一個個愣神的功夫,張開自己的八卦袋,那些小鬼就被他收進了袋中,居然一個網之魚都沒有,速度之快不由得讓我和東方峻兩個人咋舌,我一看這家夥八卦袋用的比我可溜多了,心中不免佩服起來,原來這八卦袋也可以這麼使。
只聽那田煤球高興得又哼起了小曲,看樣子他是非常興,裡時不時地還嘀咕兩句,只聽他說:“多虧是些小鬼,沒什麼攻擊力,這要是遇上個茬兒,大半夜的我還真不敢來……不過那倆小尼姑也夠傻的。”說著又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再一看,田煤球手中的八卦袋還在他手中不停地彈,像是裡面的鬼魂在掙紮著要出來,只聽田煤球又說:“兔崽子們,老實呆著,老子還指拿你們換點錢花花呢,到時我再換點兒,得吸上一頓。”怪不得這小子這麼瘦,原來還真吸毒。共引華劃。
東方峻小聲說:“他說要拿這些小鬼的鬼魂換錢?”他似乎是不太確定。
我點點頭說:“沒錯,我也聽他這麼說的。”可是我行這麼久以來,忙著抓鬼了,從來就不知道這鬼還能換錢,這可真是聞所未聞的事,也不知道這鬼是論個賣,還是論斤賣?
那田煤球收拾完東西,就又把一道袍了下來,原樣疊好放回了包袱,看樣子這家夥也就是穿著道袍唬唬這些小鬼,卻沒想到效果奇佳。
我倆看田煤球已經慢慢往山下走去,我就和東方峻商量道:“咱們要不跟上去看看,我倒是想看看這小子上哪用鬼換錢去?”
東方峻點點頭,看樣子也想知道,不過我猜想,這用鬼換錢的勾當絕不是什麼正路來的,八也是所謂的黑市上才有的買賣。
那田煤球一路哼著小曲,很快就走上了石階,頭也不回地向下走去,這裡就這麼一條路,我倆要是貿然跟在後面,他一回頭,我倆就暴了,所以我們只能爬到石階兩側,順著漫山遍野的松柏一步步慢慢往下挪,生怕腳下不穩,摔個屁蹲兒被他聽見。
就這樣,亦步亦趨,總算是跟著他下了山,這時我就發現這山下果然燈火通明,之前在山上,由於樹冠茂,在此山中,看不清下面的況,此刻一看,這道路兩旁停滿了汽車,有卡車有轎車,其中有的已經拉滿了煤,有的還是空車,而那些開轎車的人則亮著燈,三五群地在車裡打牌,萬萬沒想到,這山底下居然還有這麼熱鬧的場面。
那田煤球剛走進一輛黑的轎車,那轎車門就自己打開了,看樣子裡面早早就有人在等他,東方峻和我則是躲在一輛卡車後面觀瞧,只見那車是一輛黑的桑塔納2000,這個車要是在10年前絕對算是好車,但現如今,數量已經非常稀,難得能看見。
我心想,難不他是要把那些小鬼的鬼魂賣個這個車主,那能賣幾個錢,這個車現在估計也就值個2ゎ3萬,開這種車的人能是有錢人?
那桑塔納裡的車燈並沒有像其他車一樣開著,兩側的玻璃上又著那種兩面,從我們這個角度看過去,黑呼呼的一片,半天也不見車開走,不知道他們在裡面搞什麼名堂,過了一會兒,那車門又開了,田煤球笑嘻嘻地下了車,手裡拿著一遝錢,隨手裝進了口袋,剛要關門,又想起了什麼,轉說:“那八卦袋你用完了記得還給我,那玩意兒是我吃飯的家夥,給我多錢我可都不賣!”說罷就關上了車門走了。
那車轟鳴一聲,亮了車燈,眼看就要開走,我剛想跟上去,就被東方峻拉住了,他指了指那車說:“你不是說徐若芳的丈夫劉巖是開駕校的嗎?你瞅瞅這桑塔納的車牌!”
我扭頭一看,只見車一發,車頭的大燈瞬間映亮了車牌,剛才我只顧著看車裡的況了,本沒注意車牌,此時一看,那車牌在黑暗之中,閃閃發亮,一道黃映出眼簾,猶如一道閃電晃得我睜不開眼。
我定睛一瞧,那車牌上寫著“陝Cbull;1179學”,一看就知道是駕校的教練車,天啊,不會這麼巧吧,難不這桑塔納裡的人就是劉巖,這可真是奇了怪了,他為什麼要找田煤球買鬼魂呢,而且還是潛伏庵尼姑們養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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