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aaa我一聽,狗日的總算是上當了,作為行裡人的我,深知好法對於這些道士之流的重要。就算是大羅神仙也不住法的,西遊記裡神通廣大的孫悟空,不也隔三差五地想貪汙點從妖怪那裡弄來的法嗎?
我假裝莫名其妙地回過頭來,看著田煤球說:“沒錯啊,怎麼了?你別告訴我你也偶爾販販文?”
那田煤球笑著說:“別誤會別誤會,剛才失禮了,不知道兄弟你是做這買賣的。”說到這眼珠子一轉,接著說,“我就是聽見你們剛才說什麼銅錢劍,你們是不知道,我家鄉有個習俗,就是拿銅錢劍鎮宅,我家房子都蓋好了,就缺把好的銅錢劍,正愁沒地方找呢,我還打算上舊貨市場淘換淘換。現如今到了你們,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一聽,這王八蛋還會找理由,就順坡下驢說道:“哦,那可真是巧了,小峻,你剛才說你找什麼專家看過了?你倒是說說啊。”
那田煤球看樣子也著急,就急著說:“對對對,哥們,你說說。”
東方峻瞅了眼田煤球,剛準備說話,副駕駛上的瞎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扭過頭來說:“你們在說銅錢劍吧。小峻知道個屁,那都是我專門找的專家。”我一聽,這瞎驢醒的還真是時候,看來把我們剛才說的重點都聽到了耳中,我還擔心東方峻這小子不會吹牛呢,現在瞎驢醒了。我自然一百個放心,這小子吹起牛來,可是誰都擋不住。
只聽瞎驢砸吧砸啊,笑著說道:“這銅錢劍可是大有來頭,我老舅說是從祖上傳下來的,他說他們家祖上出過個道士,降妖除魔厲害得,不是呂賓級別,也起碼是個丘機,他當時拿的就是這把銅錢劍,不過我老舅家的後輩就不怎麼爭氣了,這不傳到他手裡都不知道多代了。別說降妖除魔,一個個胖的走路都費勁,我是連哄帶騙,這才把銅錢劍弄了出來。”
我扭頭看了看旁邊的田煤球,抓耳撓腮地,一副著急的樣子,看樣子他八是了心,我往前探了探子,拍了拍瞎驢的肩膀說:“誰讓你扯你老舅了,我們是讓你說說那專家咋說的。”
瞎驢一聽立馬就明白了我的用意,接著吹到:“嗨,要說這專家啊,也真是有水平,我托了好多人。人家才答應給我看一眼,誰知道我剛把這銅錢劍擺在他面前,他就傻了眼,一個勁兒地捧到手裡看,從眼睛裡都拔不出來了。”
瞎驢這小子說得還他們很有細節,起來很生,果然是吹牛的行家,他接著說:“原來啊,那專家他爹早年間也是個道上的人,懂點法,一看咱那銅錢劍就說值老鼻子錢了,起碼也得個百八十萬。”我一聽,好家夥,這價錢別把田煤球給嚇跑了。
我就趕往回收了收,說道:“要我說,咱們也不能看價錢,當然了,聽你這麼一說,我那朋友出2000塊錢是有點了,不過我覺得這東西啊,還是要找個有緣人,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寶劍贈英雄,雖說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但是既然那專家都這麼說了,我覺得咱最好還是給這銅錢劍找個好歸宿,最好能給它找個會法的人,再說了,要是不懂行的,咱這價錢也賣不上去啊。”
那田煤球聽到這裡,兩個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我和東方峻都有點憋不住笑了,倒是瞎驢還是一本正經,擺出一副吹牛大師的派頭來,還打算接著吹。
田煤球按捺不住,趴上前去問瞎驢:“這位大哥,這銅錢劍能不能讓小弟開開眼。”
瞎驢擒故縱,看都沒看田煤球一眼,眼睛向窗外說道:“怎麼?你想買?”
那田煤球嘿嘿一笑說道:“買不買的這不得先看看嗎,不瞞幾位,兄弟我多年來對這些道裡行裡的事還多有點興趣,聽你們這麼一說,我還真想把這銅錢劍請回去鎮宅。”
我道:“哥們,我們就隨口那麼一說,你說你又不是道士,花這麼多錢幹嘛,別逗我們開心了。”
田煤球趕擺擺手說:“不是不是,我確確實實是想見識見識,而且我家裡確實有點這個基礎,算是半個行裡的人,要是可以,咱們約個時間!”
這時瞎驢就說:“小正啊,這哥們能和咱們坐一輛車上也是緣分,要不改天約出來給他瞅瞅。”
我假裝一臉犯難,瞅了瞅東方峻,東方峻也點點頭,於是我就對田煤球說:“那行吧,哥們要是真心想要,就給我留個電話號碼,回頭咱們再約。”
那田煤球大概是怕我不給他打電話,笑著說:“我知道你們是忙大買賣的,搞不好就忘了,還是我記你們的電話吧。”我笑了笑,心想再狡猾的狐貍,也逃不出老獵手的手掌心,於是就把我的電話給了他。
這時車也到地方了,我們都下了車,田煤球握了握我們三個人的手,笑著說:“哥們我姓田,常年和煤打道,江湖上有個諢名田煤球,今天大家相識一場,改天咱們看銅錢劍的時候,哥們一定請你們喝酒。”接著我們就分了手。
那田煤球一走,瞎驢就笑著說:“怎麼樣,哥們我醒的夠及時吧?把這小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也笑著說:“你他媽吹牛不打草稿,說的我差點都信了,這下不愁這小子不上鉤。”
東方峻也開了口,說道:“這銅錢劍倒是好弄,現就有一把,可怎麼才能通過田煤球,調查那輛駕校車裡的人呢?”共陣肝圾。
我想了想說:“既然那車是劉巖駕校的,就說明這事和劉巖不開幹系,現如今,除了徐若芳,劉巖ア張玉蘭ア王木勝ア還有那潛伏庵裡的小尼姑,再加上剛才這位田煤球,看起來是越來越彩了,這些人看似八竿子打不著,但中間卻都有聯系,看樣子只有各個擊破了。”
瞎驢並不知道我們後來看見小鬼的事,有些不明就裡,不過他這人心大,也不願意知道過多的細節,省的他晚上睡覺做惡夢。
東方峻聽我這麼一說,就點點頭:“和駕校那車有過直接接的,也就是這田煤球一個人了,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這田煤球說點這方面的事……”說到這,我倆都蒙著頭想辦法。
瞎驢笑著說:“一看你倆就是糊塗蟲,想讓田煤球開口還不好說,下次見面他不是要請咱們喝酒嗎?把他一灌醉,還不得把什麼事都吐出來啊?”
我一聽,這確實是個辦法,可是我這酒量吧相當湊合,要想把這個田煤球灌醉,還真沒什麼信心,對了,這小子不是吸毒嗎?可以從這方面手。
我聽說吸毒的人毒癮一犯,可以說是六親不認,親兒子都能拿出去賣了換錢買毒吸,要不然我們三個下次約他出來,把他一綁架,然後關他個十天八天,等他毒癮上來了,再拷問他。可這麼做,不是犯法嗎?能不能想想辦法從別的方面下手。
三個人邊走邊討論,很快回到了公司,大概是討論得越來越神,三個人毫無倦意,一直聊到了天亮,還是沒能想出個辦法來,終於都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又被電話吵醒,朦朧中我心裡一,難不田煤球這小子這麼快就要和我們見面,抄起電話一看,原來是徐若芳打來的,昨天說到一半我就掛斷了電話,也不知道這麼早打來有什麼事?
我接起電話,就聽徐若芳說道:“祁師,你昨天不是打電話問我駕校車的事嗎?”
我還沒睡醒,一聽問這個,就說:“對啊,沒錯,怎麼了?”
徐若芳說道:“奇了怪了,今天一大早5點多,我老公就起床走了,我起來趴在窗戶上一看,就是那輛桑塔納來接他的,不過我也沒看清楚車上是什麼人?你有什麼事可千萬別瞞著我!”?
我一聽這話,就趕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聽這意思,昨晚那車裡的家夥直接去找這劉巖了,難不他買的那些靈魂是打算給劉巖的,這劉巖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何許人也?
我一聽徐若芳語氣著急,就說:“沒事,你別擔心,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這件事我們這幾天一直再查,你放心,現在線索越來越多了,對了,你婆婆今天是不是要去參加那個廣場舞比賽?”
徐若芳說:“沒錯,一大早和我老公前後腳出去的,說是要利用早上的時間再排練排練。”
如果這樣的話,那王木勝今早肯定不會去出攤,十有**要去給他的玉蘭花加油,這樣一來,徐若芳的家裡可就沒人了,正好我們一直想去家看看況,這下算是找到機會了。
於是我就對徐若芳說:“芳姐,我們今天能不能上你家瞅瞅,看看有沒有什麼況?”
徐若芳一聽有點猶豫,但是一想自己的老公去了駕校,婆婆又去參加比賽,今天家裡肯定沒人,於是就說:“那好吧,不過你們最好能早來早走,免得被他們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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