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是秋月姑姑。聽到這聲音,王風就知道是誰來了,是秋月姑姑。
秋月姑姑是王風的師父,這個時候沖出來,自然是要阻止王風出去。
但是,這個時候,煙燦卻是猛然清叱了一聲:“駕……”
小豆豆是往前猛沖了出去。
小豆豆是三品走,現在才一歲半,是匹小。
走並不是兇,小豆豆溫和,煙燦和它很合得來。
“煙燦,你怎麼總來找我們家藺世貞……”
王風和煙燦兩個人沖出去了,留下秋月姑姑在後面氣得大呼小。
以秋月姑姑的腳力和速度,短時間,是可以追上並超過小豆豆的。
也就是說,可以將王風和煙燦停下來。
但是卻沒有這樣做。
只負責告訴他,他將面臨什麼樣的重要事,如果這都不能讓王風收心的話,那麼就算能把王風和煙燦都留下來,也沒用。
搞不好王風還因此心不在焉,那最後的門大選時,他狀態還有可能出不來。
誰都知道一個人所志不達時,心裡的那種挫敗是怎樣的。秋月姑姑不想強加給王風這種力。
“們家藺世貞!藺世貞,你告訴我,你怎麼了家的了?”
小豆豆跑出去數裡遠,煙燦才問王風。這話聽著很不習慣。
秋月姑姑是一個……嗯……姑姑。
也就是說是一個年輕的人。
有一個年輕的滿的漂亮的人做老師,一個人能練出什麼樣的好刀法來?
這是煙燦心裡的覺。
但是好像忘了王風的刀法。
“像我這樣的徒弟,肯定當寶一樣,不把我當作的,那還能當作誰的?”
王風是對煙燦說道。
“以為憑著你,就能晉級嗎?不過是秋月姑姑第107。”
煙燦是不屑的說道。
黃巖宗的教頭,分為春花姑姑,夏雨伯,秋月姑姑,冬雪翁。
但春花姑姑、夏雨伯等等這些,並不是一個人的名字,而是一群人的代號。
每一個名稱下面,都有一長串的編號。也就是說,春花姑姑並不只是一個人,而是有無數個。
夏雨伯當然也不止一個,秋月姑姑也不止一個。
王風的這個秋月姑姑,編號就到了107。107,說明的綜合實力,是排名靠後的。
王風因為那時候武境停滯,所以被分配到了這個秋月姑姑這裡。
什麼樣的師父,教什麼樣的徒弟。
“我覺得我的秋月姑姑很好啊!至把我教得很好。有機會,我一定要提升的級數。”
王風是對煙燦說道。
無論秋月姑姑的綜合排名怎樣,王風現在的實力,都是秋月姑姑教的,這個他怎麼會忘記?
“我們不說秋月姑姑了,說說咱們的兒吧!小豆豆現在已經這麼大了,你還它小豆豆,不合適了吧!你應該它大豆豆。”
王風轉了話題。
咱們兒!這四個字讓煙燦覺怪怪的,生氣的回頭瞪了王風一眼。
可是又忽然想到,是自己說王風是小豆豆的爸爸的,那還能生什麼氣?
“它只是長得快,我去年收養它的時候,它還矮矮的呢!好可憐。然後誰知它一下就長這麼高?這麼快就比我還高了。討厭的小豆豆。”
吭……吭……
小豆豆打了兩個響鼻,好像知道煙燦在說它。
它去年被煙燦收養時,還沒有煙燦的高,可是現在個頭比他們兩個人都要高了。
以前煙燦都不讓王風的這匹馬,說男人會帶壞孩子的。奇怪的潔癖。那時把小豆豆當作是一個人的。
但現在要求王風去給做事,那小豆豆自然也就要讓出來,給王風騎一騎。
“你武功現在怎麼樣了啊?要是不行,等下我們到了段家,被他們給海扁一頓,那可就出醜出大了。”
煙燦問王風。
們現在是要去挑別人的堂口,那們自己的實力,就一定要跟上。
不然實力不行,那豈不是自己送上門去,給別人打臉?
“你那招什麼扔刀式,我看著都好玄。那看起來明明是打不過別人,心裡賭氣,把刀扔了嘛!那也算是絕技?
我看完全是憊賴小子的招式,打不過,就耍賴。這樣的武技,你學來幹什麼?我真替你擔心。”
煙燦是絮絮叨叨,在刻薄他。
王風冷哼一聲,說道:“我那做決刀式,並不是扔刀式。”
“可是我覺得你那刀本不夠快誒,還沒我的法快。”煙燦是說道。
“那我們現在比比!”王風說道。
煙燦的滄海遙法的確很快,輕盈,適合練輕功。法施展出來,半眼千裡。當真是翩若驚鴻,夭矯無定。
但是,他的決刀式同樣很快。煙燦這話,說得太大了吧!
“那好,我只希你的刀足夠快,不然它如何能追得上我?”煙燦在馬上清脆的說道。
隨即,的微微一晃,王風只覺得眼前一空,煙燦已經人影不見。
王風一躍,腳在小豆豆背上一點,人也是暴沖而起。
“夭龍騰空,決刀式!”
王風大喝一聲,手中刀悍然出手,朝著前頭一個黑點,風馳電掣般襲去。
刀殘影,恍若流星,一閃而逝!
王風這麼,是提醒煙燦,如果法不夠快,可以進行閃避。
兩人這時只是比速度,而不是變化。煙燦要躲過王風這一招,應該很容易。
咻……
刀如驚鴻,眼看快要中前方的煙燦,忽然之間,煙燦的,好像安裝了加速一樣,猛然又是往前暴躥了出去。
王風的刀瞬間就失去了準頭,連煙燦的背影都沒沾到。
咻……
王風也電而出,砰地一聲,一腳踢中刀柄,那刀唰的一下,又是往前電了出去。
唰!
咻!
刀快,人更快,王風的斷電刀疾追煙燦的時候,煙燦的,已經又出去幾十米遠了。
他的刀無論怎麼迅疾,眼看到了煙燦後心,快要被一刀中了,煙燦總能在突然間加速,將他的斷電刀甩下。
嗖……
他還不信邪了。
但是,就在王風再想往前出去,踢那刀柄的時候,忽然間,就聽見“呼”的一下,一雙馬蹄上了他的肩頭。
然後,一重力,將他的,是生生地給從半空中,狠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