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反悔了!
這閨哪里是開車,這分明是在開飛機!
他的出租車愣是給他一種,他飛的太低的錯覺。
“閨,閨,咱們慢點吧,這太刺激了,我心臟不太好啊!”
南煙一邊控制方向盤,隨后丟過去一瓶藥:“吃一粒,閉上眼。”
司機師傅:“……”
給他的,是什麼藥?
能吃嗎?
連個藥名都沒有,簡單到只有一個通白的小白瓶,打開蓋子,里面是淡淡的中草藥香。
心里雖然在狐疑,手上卻已經倒了一顆,試探的放進了里。
一般中藥都苦,他想試試味道,如果太苦了就吐掉。
結果那顆藥丸口即化,他都沒有來得及反應呢,藥已經順著嚨咽了下去。
司機師傅頓時苦了一張臉,暗暗罵自己不該好奇。
萬一這藥有什麼副作用,那他不就慘了?
結果,等了幾分鐘,他竟然覺得,自己心臟的憋悶減輕了許多。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又過了幾分鐘,他覺得自己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憋悶的心臟,是真的不難了!
難道,這藥真的如此有效?
他迫不及待的問:“閨,這藥是專治心臟的嗎?”
南煙淡淡回道:“心臟,肝臟,肺,五臟基本上都可以治,不是單一治療心臟。”
司機師傅聽說完,眼睛都亮了,正好,他這幾都有點病,“那這藥我在哪買?”
“第一醫院,去中醫院找陶清明陶院長。”
“原來是陶院長的藥啊……”
司機師傅這下心定了,并決定,不管這藥多錢一瓶,他一定要買。
這是真的能讓他的好起來,緩解他癥狀的良藥啊!
接下來,司機師傅沒心說話了。
因為南煙把車速開的越來越快,他吃了藥,還張的幾乎要不過氣,只能用力抓著安全帶,閉著眼睛等到達目的地。
車停在廢棄的鬼屋外。
司機下車后,都了。
南煙把一萬酬勞給他轉過去,“師傅,車子闖的紅燈,還有違章,最多三天我幫你解決,如果沒有解決,你可以來找我,這是我的聯系方式。”
南煙拿便簽,把自己的手機號寫下來,放在司機手里,“就這樣,你可以走了。”
司機師傅想在這里等著,一會兒再把南煙帶回去的。
畢竟這里荒涼的,還有一個被廢棄的鬼屋,怎麼看都森森的。
一個孩子家來這里,會不會有危險?
可南煙說完話后,沒有等他回話,就向鬼屋那邊走去,他想了想,便坐到車里,打算等著。
#
南煙來到圍墻外,把書包扔在草叢里,找了一個相對較低的地方,借力跑了幾步,直接跳了上去。
先在廢棄的恐怖主樂園中轉了一圈。
四周都沒有人,看來對方很自信,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外面沒人,那就是都在里面?
南煙不確定綁匪在這里安排了多人。
為了那些被綁架的孩和兒的安全,不能大張旗鼓的闖進去。
幸好傷到的是左手,而右手沒有問題,不會影響大部分能力。
悄悄進了鬼屋,南煙發現,這里面竟然比想的還要松懈。
諾大的空間里,一個人都沒有。
只能聽到孩和小孩子弱弱的哭聲。
南煙檢查后,確定這里沒有外人,也不存在監控后,向哭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從另一個房間里傳出來的微弱聲音,讓的形突然頓住。
那是……
南煙腳步加快,快速向那個房間走去。
門上沒有上鎖,只是上手一推,就將門推開。
而里面的畫面,讓管的,瞬間都沖上了頭,憤怒之下,直接暴走。
姜奈被欺負了。
赤的上到都是傷痕,一個男人按著細的胳膊和小,另一個在上逞兇。
那雙空又無神的眼睛似乎是察覺到來了,無言的看向了。
在看到的那瞬,的眼里似乎冒出一道。
可那道又迅速消失,變了死寂。
張了張,無聲的了一聲‘姐姐’。
南煙的眼睛瞬間猩紅,沖上去,一腳踢開看守甲,轉一個回旋踢,將看守乙也踹飛。
兩個男人被踹的直接撞在墻壁上,停留了幾秒,才無力的掉下來,捂著心口位置‘嗚哇’的口吐鮮。
踹開那兩個人渣,南煙快速把自己的外套下來,包住姜奈不斷抖的。
“對不起,姐姐來晚了,小奈,對不起……”
的手抱住姜奈,無盡的懊悔,讓痛苦的心臟發疼。
如果能再早一點找到姜奈,如果沒有錯過的求救電話,如果能在最需要的時候,及時趕到。
那就不會承這樣的欺辱……
姜奈蒼白的小臉上,出一抹淺淺的笑,“姐姐,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
南煙心如刀絞,輕聲道:“小奈,別怕,那些人再也傷害不了你,”
姜奈臉上的那抹笑,維持不下去,很快消失,的眼底迸強烈的恨意,著,嘶啞說:“姐姐,我要殺了他們。”
“好,姐姐馬上就去殺了他們!”
南煙松開姜奈,要去結果了那兩個人。
還沒起來,就被姜奈抓住。
低頭看,姜奈面鷙,一字一句說:“我要親自來。”
南煙從散落在地上的服里,掏出看守們的槍,塞在手中,詢問:“會開槍嗎?不會姐姐教你。”
姜奈點點頭,單薄的子,裹著南煙的外套,赤著一雙小腳,走到看守甲面前。
在外面的皮上,都是斑駁的痕跡,走路時,雙都在發。
那麼小,而那兩個那人那麼禽·,還能站起來走路,全是因為心中強烈的恨意。
南煙亦步亦趨的陪在邊。
看著,將槍口對著他的下邊,果斷的開槍。
開槍的后坐力,讓纖細的手臂都被震得仿佛要折斷。
不過這槍打偏了,沒有打他的蛋,打在了他的大上。
姜奈咬著牙,再次瞄準,又開了一槍。
這次打的很正。
男人早就疼的幾乎昏厥過去,兩只眼翻白,連慘都發不出來。
連續兩次后坐力,姜奈的手疼的要拿不住槍。
可毫不在意,把槍口抵在男人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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