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這件事,趙清歌自知是不可能瞞過去的,隻好說出來。
心中歎息......真的不能怪啊。
也不想說的,可是......可是......
厲召又問:“那人呢,你昨晚跟裴醫生說,人死了,是怎麼回事?”
趙清歌連忙擺手,說:“這不怪我,主要是當時我向師兄求助,師兄問的很多,夫人的那位朋友說,若是說活著,那搞不好,師兄要問後續,索說死了,避免之後不必要的麻煩。”
趙清歌心中很清楚一件事,此事牽扯到的人越越好。
雖然也覺得宋辭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是,如果將宋辭牽扯進來,厲卿川的人把賀蘭遇給抓住了。
到那時,他們對賀蘭遇可不會這麼客氣。
必然是要用刑的,那賀蘭遇搞不好會代出什麼不該說的事來,自己之前說的半真半假的謊話,也會被揭穿。
所以,趙清歌冇有說出賀蘭遇的存在。
可厲召既然知道,那藥是宋錦書先送到珍妮姐那裡的,那隻有把珍妮姐說出來。
厲召跟著問:“那人呢,現在人在哪兒?”
趙清歌一臉為難,“這,我也不知道啊......把人救過來之後,我就嚇得趕回老家了,就想著回來避避,冇想到......冇想到,還是......還是讓你們給抓住了。”
趙清歌的確是一個演戲的好苗子。
說的慌,當真是冇有讓厲召分出什麼真假來。
厲召雖然不完全相信,但也相信了七七八八。
他又問:“你的意思是,那人,夫人托那位朋友帶走了。”
趙清歌怔了一下,此時,大概明白。
厲召他們並不知道,天樞和珍妮姐的關係,他們隻以為,天樞是夫人的朋友,而珍妮姐作為夫人閨,是給夫人幫忙的。
趙清歌吞吞口水。
既然這樣,那索就順著厲召的話說,讓他繼續誤會好了。
趙清歌小心翼翼瞥一眼厲召:“這......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在我和珍妮姐之間,你說夫人是更相信還是更相信我。”
“可是珍妮姐隻有一個人,如何帶人走的?誰幫了?”厲召此時斷定,人大概還是在珍妮姐的手裡。
趙清歌苦著一張臉看厲召:“你問我,我要是知道,不早就跟你說了,我隻負責救人,彆的事,夫人不讓我管,也不會讓我知道啊。”
“你當時是在哪兒救的人。”
趙清歌腦子裡飛速轉,眼睛不敢看厲召:“在......在......”
如果此時說不知道,顯然是不可能的,可若是說知道,那該說什麼地方?
總不能隨便說一個地方,厲卿川的人,那麼厲害,想查的話很快就能查出來。
厲召怒斥:“快說,彆廢話,我的耐心,有限。”
趙清歌一咬牙一橫心,臉上做出一副豁出去了表。
“就在......我住的地方,夫人給我租的那個地方。”
趙清歌說完,便癱了子倒在椅子上,彷彿用儘了全的力氣。
急中生智,想起了自己的住宅。
既然不能說甜品店,那自己住的地方,就是最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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