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洵稍稍一愣,然後應下了。
秦小樓忍不住做出了個「哇」的型,無聲慨後敬佩道:「傅哥要放棄帥哥的包袱了?辛苦。」
「小事。」傅洵關上劇本,「如果想帥的話,我去拍偶像劇就行了,不必待在這兒。」
導演點了點頭:「今天就到這兒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拍戲地點在一個靠近鄉村的小鎮上,與城市的規整有別,這兒各都充斥著凌,路邊總能看見停的電車,電線直接架在空中,鳥的聲十分煩擾,遠的山彷彿將這與外面隔開。
不過,讓傅洵覺得還算不錯的一點是,在這兒他可以不戴口罩在路上走,基本沒人會理他。
賓館在小鎮的安靜一隅,秦小樓跟在傅洵後,走著走著,突然開口:「傅哥,這次能和你合作,我很榮幸。」
傅洵揣著口袋,腳步放慢了些,回頭稍瞥了他一眼,語氣有些懶洋洋的:「以前又不是沒合作過,不要這麼見外。」
秦小樓腦袋:「覺傅哥和之前錄綜藝的時候,變了好多。」
傅洵抬了抬眼,好奇問:「怎麼變了?」
「我可能不大會說話。」秦小樓一臉傻乎乎,「覺這一次見到傅哥,像見到了活人。」
傅洵:「……」
那你的確是很不會說話。
「……你上一次見我,我也是活人。」
「不是。」秦小樓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覺傅哥變得生了。」
「生?」傅洵皺了皺眉,反問,「我是被雕出來的?」
秦小樓搜腸刮肚,繼續倔強地解釋:「不不,我是說,覺傅哥以前冷淡得可怕,但現在不一樣了。」
「不過這種變化給人的覺很好,是好的變化。」他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然後好像完了一件很困難的事似的,輕快地松了口氣。
「……」傅洵怔了怔,然後了下,邊走邊疑,「我以前有這麼可怕嗎?」
秦小樓乾笑了一聲,了鼻子:「很久以前錄綜藝的時候,我和林宇清都很佩服楚舟,因為我們裡面只有他敢接近你……」
「可能的確是變了吧。」傅洵淡然道了一句,然後在心裡說:畢竟現在和那時,生活的意義都不同了。
回賓館後,傅洵想了想,不由自主出手機給楚舟發消息:
【我這次和秦小樓一起拍戲,他說我以前特別不好接近,是真的嗎?】
楚舟看到消息之後,嗤了一聲,心想哪裡可怕了,你還沒有數學題可怕。正想發過去的時候,他心思突然一轉,角提起一壞笑,回復道:【是啊,傅老師你可高冷了,一個眼神就能讓人結冰,那個氣場誰敢接近啊。】
【傅洵:你不是接近得好麼?】
【楚舟:好漢不提當年勇啊。】
【楚舟:怎麼樣,對我這種勇闖的西伯利亞戰士,你有什麼表示嘛。】
【傅洵:果然,膽包天的人什麼都不怕。】
楚舟:……?
等等,這個話題的發展不是我想要的方向。
【傅洵:原來你當時,就已經這麼垂涎我了。】
【楚舟:不是……】
【傅洵:不要,我以後會滿足你所有的求。】
【楚舟:???】
【楚舟:我對你才沒有求!!!】
【傅洵:上次你看著我服咽口水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楚舟:[土撥鼠尖表包]】
【楚舟:我是被你引的,是害人!不準再提這個!】
今日調戲男朋友的就達,傅洵心滿意足地關上了手機。
「餵,餵。」柳歌了站在休息區看著手機發愣的楚舟,「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啊,啊?」楚舟收起手機,緩過神來,「沒有沒有。」
柳歌狐疑地看著他:「那你怎麼臉這麼紅,脖子也紅,耳朵也紅。」
楚舟在原地木訥地眨了眨眼,然後了自己臉。
媽的,好燙。
「不、不不要再說了,我走了!」他結結丟下這句話後,就立刻跑走了。
柳歌一臉迷茫:???
我應該沒有幹甚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