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舟笑了笑:「謝謝,你這麼說,我還真被了。」
何斟聳了聳肩:「契約關係,就是這麼黑白分明。」
楚舟回家之後,沒過多久,#楚舟剪蘭舟#的詞條果然上了熱搜,楚舟懶得繼續關注,關掉了手機扔在一邊。
傅洵沒過多久後也結束了工作,看到楚舟正在照顧蘭花,上前從背後環住他的腰,吻了吻他的臉側,問:「今天工作怎麼樣?」
楚舟有些心不在焉:「好的,歌很好聽。」
傅洵也看了微博,知道發生了什麼,安道:「你不用太擔心,何斟會解決的,雖然他經常和我哥沆瀣一氣,但他確實是個好經紀人。」
楚舟放下澆水的壺,坐回沙發上,沈下臉:「其實……我覺有點生氣。剪蘭舟究竟是誰,本就無關要,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孜孜不倦地去呢。」
……有種私人領地被強行突破的難。
傅洵在他旁邊坐下,安靜地注視著楚舟,聽他說完。楚舟脾氣一向很好,難得埋怨別人,好不容易生起悶氣,教人看著就覺得心。
楚舟低下頭:「我也生我自己的氣,居然被人抓住了那麼多蛛馬跡,太心大意了。」
「怨別人就夠了,沒事兒怨自己幹甚麼,人還能做到多謹慎。」傅洵了把楚舟的頭,像哄小孩兒似的,「這件事網上去鬧吧,無關痛,就算到最差的局面,他們真的找到證據能把你錘死了,那又能怎麼樣呢。」
楚舟看著他:「那就連累你了。」
「哪那麼嚴重,要用到連累這個詞。」傅洵將人圈在懷裡,「無論哪裡,我和你的名字放在一起都是理所當然。」
楚舟突然心底一,吸了吸鼻子,然後扯出一個輕鬆的笑:「如果真掉馬了,剪蘭舟得先把你點的視頻剪完,然後……」
傅洵:「然後……?」
楚舟說得很安靜:「然後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