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天半,方婆子有人攙扶也能下炕了。的傷沒傷到骨頭,就是這些年苦出來的病。雖然才一天一夜,但方婆子看著仿佛憔悴了十歲。原本還梳的面的頭發糟糟的翻開,底下全是白頭發。方老漢扶著蹣跚地出來,難得獨子也在。
還沒揭開蓋子,先聞到了一勾人的鮮香。
這味道自打安琳瑯讓他給爐子煽火,周攻玉就一直聞。不得不說,比純湯可鮮多了。方家夫妻倆沒問安琳瑯買的錢是從哪兒來,昨日安琳瑯替去王員外府上做席面的事方老漢已經跟說了。原以為掙到工錢是巧,這會兒聞到味道才驚覺安琳瑯手藝怕是不俗。
“嘗嘗湯,”安琳瑯一人盛一碗湯,“這湯乘熱喝。”
桌上三個菜,安琳瑯還大手大腳地蒸了飯,不過沒人說。安琳瑯敢吃,自然就敢去掙。幾人半信半疑地喝了一口加了黑乎乎野生菌子的湯。這一口下去,差點沒鮮得他們吞掉舌頭。老夫妻倆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議地看了安琳瑯,這可不是簡單的菜做得好的事兒!
“湯里加了點黑松。”安琳瑯笑笑,“這東西別看著丑陋,滋養,滋養,于虛弱之人滋補子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娘多喝點,這東西見。”
方老漢從碗里抬起頭:“這給不溜秋的東西黑松?”
“對,”安琳瑯迎著三雙眼睛,不知道這玩意兒古代什麼,反正就它黑松,“旁人吃不吃過我不曉得,但不是好東西,我不會讓爹去摘。”
方老漢渾濁的眼睛都亮起來,曉得是好東西,恨不得現在就拿框去林子里摘。要不是方婆子將人按下,他這會兒就已經出門了。
安琳瑯笑笑,方家老夫妻因這話重重地舒出一口中郁氣,看到了希。
“好!好!”方老漢臉上總算是了笑容,“明兒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