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竟然被人塞銀子了!
被人拿著好強行收買了!
“這個秀好狡猾啊!”圓圓大驚失道。
琰瑤用手掩著,噗呲地笑了一聲。
“其實說得沒錯,難道你還真打算去告的狀不?”
自然不能去告的狀!
琰瑤能想到的,圓圓自然也能想到,只是反應慢一些罷了。
“我聽芳姑姑說,這次選秀限制四品以下,讓京中許多高門大戶甚為頭疼,可他們也不是沒有法子,許多人以未出三代為由,將兒寄于家中或是分支中位低微的人的名下,多以侄嗣為名,送進宮來選秀,如果我沒記錯,這些人都被安排住在清馥殿?”
琰瑤點點頭。
“罷,我就不與計較了。”
圓圓哼了一聲,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走吧,清馥殿我們就不去了,去另外兩看看。”
“那這銀子?”
琰瑤猶豫地看了看手中銀子。
這銀子還不,是個小元寶,五兩的。
一人五兩,兩人就是十兩,這個秀倒是有錢,手筆也大。
要知道和圓圓平時賞人,也用不了五兩銀子。
“收著吧,這可是我們親手賺到的第一筆銀子,這說明我倆扮宮扮得很功。”
圓圓本就是個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的格,很快就忘了那秀的‘狡猾’,而是只顧喜滋滋自己親手賺來的銀子了。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離開了這里,往承華殿和芬芳殿去了。
……
另一邊,等走遠了,范蓉蓉松了口氣。
那倆宮沒有住,說明已經打消了想找麻煩的念頭。
唯一讓人憾的就是,以后那地方不能再用了,那可是好不容易才找來的之地。
回去后,茅玉兒三人還沒回來。
范蓉蓉將紙包扔在桌上,去洗了個手,掉外衫,再度上了床。
過了會兒,三人回來了,臉上沒有笑,反而有點霾的覺。尤其是趙欣兒,臉格外難看。
“怎麼了?”范蓉蓉好奇道。
能怎麼了?
們能想到的法子,旁人自然也能想到,一堆秀圍著宋嬤嬤,也不到們表現,白費了功夫不說,還累得給人當了半天的陪襯。
范蓉蓉并不意外這點,都能想到的法子就不法子了,更何況三人還是學其他房秀的,說明這法子一直有人用。
“對了,你們中可有人可會彈琴跳舞?”
見范蓉蓉如此問,幾人都愣了一下。
“怎麼問起這個?”
范蓉蓉目一轉,也沒賣關子:“若是琴藝舞技超群的話,可人前彈琴跳舞,必然惹所有人矚目。”
說白了,一眾秀就是想表現自己,想大出風頭為人記住,還有什麼舉能比這樣更出風頭?
“這……”
“而且我覺得也快了。”范蓉蓉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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