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殺出來的鬼也不是省油的燈，之前可是毫不猶豫撞死了一位保安。

    納蘭爺被撞飛回來，像老鼠遇到貓一樣討好鬼，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只鬼既然還是一位親王家的格格，鬼格格示意三只纏著我的厲鬼離開。繞著我轉了幾圈說：“你說我該用什麼方法弄死你呢？”

    經過三只厲鬼的折騰。我僅憑一意志力支持著沒有倒下，見我沒有回應赫然大怒，一屬於它的氣纏在我上。不悅的大聲說：“都看什麼看？還不走。”

    說著，開著紙紮車沖向了站臺。納蘭爺說了句算你小子運氣，帶著人離開了。

    眾鬼離開沒多久，黑玫瑰出來驅散我上屬於厲鬼的氣，但沒有鬼格格留下的那氣息，說：“不知道說你運氣好，還是說你運氣差……惹了納蘭家的爺居然沒死，不過被格格纏上，如果忘記你還好，如果被想起來，你有一百條命也保不住。你祈禱把你忘在腦後吧……”

    這次沒有當場死去，我不僅不生氣並且還很高興。

    別忘了這是業。我並不是普通的臥底，並不需要專門去查機文件之類的東西，有一樣東西演算天機，我的元神要算因果需要備一個基點，之前地下勢力察覺到元神靠近魔都。元神帶間造化，地下世界就像耗子躲起來讓我找不到門，我的任務只是接很多人，足夠演算天機就。

    納蘭爺？鬼格格？希你們過後別哭。討叨餘。

    我上的氣被驅除的差不多，面憔悴的說：“謝謝。”黑玫瑰愣了愣說：“你不怪我沒站出來？”

    “在弱強食的森林裡，誰也沒有義務去幫誰，並且我們也不。”

    地下秩序形的社會給我的覺就是叢林法則，站在法則頂端可以藐視下面所有生命，我忍著肚子裡的難走進崗亭，在桌子上趴著都不想一下。

    黑玫瑰跟著走進來說：“你明白就好，那麼生存還得繼續。不管你在白晶晶那得到了什麼，與有什麼易，我都不會過問，你今晚要做的事是坐一次地鐵，在車上觀察地下世界的影。”

    一個世界由什麼組？人。地下世界自然由鬼組，觀察地鐵上群鬼的生活狀態，對地下秩序也是一種了解。而我要做的就是為演算因果尋找基點，只要與我有過接的鬼就逃不出元神的演算。

    我孤零零的站在站臺邊，一趟列車到站，我一頭鑽進去，車廂部空的一個人也沒有，突然嘈雜的聲音傳耳中，車廂裡出現了鬼鬼的場面，我了一眼後車廂，剛有空隙就往後移，移到最後一節車廂的途中，我見到了各各樣的鬼，老的、年輕的、胖的、瘦的、屁長在肩膀上的、拿眼珠子當糖吃的……各種稀奇古怪的都有，只有像不到的鬼相。

    “小朋友找什麼呢？找這麼嗎？”

    還沒進車尾箱，我覺腰被人拉了拉，低頭一看，一個只有我腰那麼高的老頭拿著一個漆黑的靈牌，上面寫著陳三兩個字。

    如果不懂行的遇到肯定會嚇個半死，隨即答應他的話，即使嗯一聲，那樣也會死翹翹，這是一位尋找替的老頭。我沒有說話蹭著一個空隙往裡走，老頭在後面歎息：“好不容易到一個生人。”

    生人兩個字出現在車箱，所有的鬼齊刷刷的朝我看了過來，那眼神就像狼遇到了待上的，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坐在走到邊上的一個老婆婆距離我只有十幾厘米，突然抬起頭說：“年輕人，婆婆在下面好冷，尊老是好的道德，你來代替婆婆好嗎？”

    的語氣似哀求，音調卻慘慘的又像在恐嚇，聲音似乎有一魔力，讓我不由自主的點頭。老婆婆咧一笑，手住了我的手腕，褶皺的皮包裹著的老手剛到我的胳膊，害怕的突然跪在地上磕頭：“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不知道您是格格看中的人……”

    之前激的群鬼默默的低下腦袋，一個個往外面車廂移，沒一會這個車廂只剩下我和老婆婆，以及用靈位嚇唬我的矮老頭。

    “為權做狗，天生的奴才命。”

    我暗歎著踏進了最後的車廂，最後一節車廂空的，只有最後排坐著一位年輕子，人耳朵裡著耳機聽著音樂，懷裡抱著一塊靈位，秀發擋住了半張臉，我走進一看被的模樣嚇的到吸了幾口涼氣，因為長的與白晶晶一樣，抱著的靈位上寫著：劉可樂。

    小劉？白晶晶？

    突然之間我明白了什麼，或許所謂的為臨時工後，自己將會被逐漸替換，能為正式員工的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人，換魂功的鬼才是真正的員工。

    我不知道這個法到底怎麼進行的，但我意識到只要我幫白晶晶把牌位拿出去，這位劉可樂的人會完全變白晶晶，而真正的劉可樂會變這趟列車上的遊魂。

    再去坑下一個人，然後就能活，為地下公司的員工。

    像我這種被外面招進來的人，目的只有一個送去給鬼當替。

    所謂的考察？看來也只是一場騙局，從一開始就是騙我去死的騙局，只是被誰替，那就看這趟列車上的鬼誰有這個本事了。

    “如果我不懂法是個普通人，在巨大好的下能不來送死嗎？”

    我看著車後呆坐的人，上鬼氣森森已經沒救了，等車到站臺的時候，我手拿過懷裡的靈位走出了車廂，站到了陌生站點的站臺上。

    這個站點沒有任何特殊，我剛走到售票廳，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是白晶晶打開的，有些激的說：“你拿到牌位了？我通知那個站的保安給你開門，你就在地鐵站外等我，我在去的路上。”

    “嗯。”

    我點頭答應，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出站沒等兩分鐘，白晶晶的車已經停到了路邊，快步走過來，拿著我手上的牌位左右，了好久發抖的哭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嘀咕：“我終於活了，活了，又活了。”

    白晶晶活了，卻死了一個劉可樂的人，然而曾經的白晶晶死了，又活了誰呢？

    這是一個無解的話題，一個惡的無限循環。

    “黑玫瑰沒給你通過考核？”

    白晶晶下激的緒，看著我前帶著的附牌，出了疑的表。我說：“在地鐵站我得罪了一個納蘭爺，以及一位鬼格格，黑玫瑰讓我進地鐵之後，什麼也沒有說。”

    嚇的後退好幾步，從眼神能覺到是真的害怕，這種害怕刻在了的靈魂上。又過了一會，恢複了平靜淡淡的說：“我載你去上班的地鐵站，明天晚上你還是先去水療店上班，半夜到地鐵站。”

    “你答應過我的三次考核呢？”我問。白晶晶揣著明白裝糊塗說：“什麼考核？我答應過你什麼？”

    我裝著憤怒的樣子，擰著的領說：“你騙我。”

    “你已經被格格留下了印記，就算是無意之舉，但也沒人敢你，所以就當我們的易不存在。”沉默一會，白晶晶繼續說：“我反悔是為你好。”

    反悔還真的是為我好，我敢肯定不是鬼格格的氣息存在，一定會著手帶我進行三次考核，所謂的考核也就是讓我給鬼當替吧！

    我假裝著不知道，手上用力，的襯衫被我提了起來，我惡狠狠的說：“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什麼原因，我幫你把靈位拿了出來，你答應我的事必須做到，我不是好欺負的。”

    “我是不會幫你通過第三次考核的，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兩眼直盯盯的看著我，好像在說，的也能為此次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