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到了正月十五,白天我熱熱鬧鬧的把王曼接過了門,這不,晚上要幫陳大膽取冥婚,天還沒黑,我就把王曼拖進了房,至於外面的賓客?自助唄!
有人說這不合適,我說:“小爺可是帝君,誰敢有怨言?忍著。”
好吧,我第一次拿帝君的份嚇唬人,居然是為了提前房,弄得酒宴上的人皆是哭笑不得。
沒想到的是,一些人好的不學,專門學壞的,以後護鼎閣“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八個小組裡面的員結婚,都是把新姑娘接到家裡,連賓客也不招呼,拖著媳婦就在大白天房。
說句真心話,在新房裡搞媳婦,真心和以前的覺不同,至於哪裡不同,我也說不清楚,反正覺的。尤其是聽到王曼喊:“老公,慢點……”
我差點沒爽死過去,兒不宜的事不多說,等到了旁晚,我和王曼從房裡出來,賓客們大多期待著參加冥婚。
這可是陳判娶媳婦,代表著小司第一次通,其中的意義可非同一般。
半夜子時一到,儀仗隊從老陳莊後面的墳頭出發,敲鑼打鼓的聲音在夜裡聽著漂浮不定,陳老魔騎著白馬,前面八只小鬼舉著迎親牌,後面跟著十八抬打架,十八只鬼飄在風中,轎子一起一落的看著非常}人。
我是生人,應該留在杜月影那邊等著迎親的鬼隊到來,不過實在是好奇爸爸當新郎的樣子,於是讓王曼裝著不舒服,半路送去休息,帶著躲在迎親隊的必經之路。
可能是太累了的緣故,我坐在一個大榕樹上,摟著王曼一不小心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王曼說:“迎親隊已經過去了,見你睡著了就沒喊你。”
“怎麼就過去了?”
我鬱悶的準備下樹去追,王曼算著天說:“再過半個時辰,迎親隊差不多就要回還了,不然就趕不到子時拜堂了。”
我鬱悶的琢磨了一會,說:“他們這樣結婚太順利了,要不這樣,等會我們劫走新娘,讓陳老魔來追?”
“鬧你爸的婚禮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沒有波瀾的婚姻不是好婚姻。”
“要不,我們離婚了,然後你再來追我?這樣就有波瀾了。”王曼怎麼也不認同我的提議,我不舒服的閉上眼睛,注意力轉移到了靈分上,準備讓分出馬弄點激出來。
哪曉得王曼擰著我的耳朵說:“你如果敢用元神,別怪老娘有你好看。”我疼著只求饒,好不容易才哄好,心想薑還是老的辣,陳老魔這種先上車,死了再補票的法子才真的好。
正在我後悔娶老婆的時候,王曼心疼著我的耳朵說:“疼不?”
“不疼。”我瞬間又不後悔了,覺老婆還是娶回家的好,突然把我往前一推,我從三米左右的樹枝上摔了下去,噗通一聲趴在地上,王曼在樹上喊:“你是不是後悔娶老娘了?”
這……
我這次真學乖了,著摔疼的地方,吃疼的說:“怎麼會呢?你這麼漂亮,又嫻……”馬屁拍了一大通,王曼跳下來,心疼的檢查我的傷勢說:“不給你長點記,就不知道老娘有多厲害。”
好吧,其實被老婆欺負也是很爽的事,我在地上假裝全都疼,騙了王曼好些關心,這才裝著沒啥大事躲到了一邊。
如果不是遠刮來陣陣風,迎親的鬼轎子要來了,我可能會把王曼騙到哭吧?嘿嘿。
我和王曼在榕樹後面,聽到嗩吶聲靠近,神經兮兮的往外面看著,迎親的隊伍剛接近,王曼用細腰撞了我一樣,我拍了屁一下輕聲說:“怎麼?”
“要不要攔路?”
“當然要。”我小啄米似的點頭,王曼說:“起。”
迎親隊伍剛走到近前,周圍升起了層層迷霧,看到迷霧我就懂了,王曼在這了手腳,可是玩奇門遁甲的高手。接到新娘子的隊伍在裡面轉了好半天,陳大膽和杜月影走的魂魄,顧不得禮儀,一起飄在空中說:“誰敢攔路?”
王曼變換了一個沉沉的聲音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想從此路過,留下……嗯,留下新郎。”
“陳三夜,你不想活了,敢攔你媽的路?”杜月影聽到這話,一腳踹在陳老魔屁上,陳老魔被踹的在風中打轉,杜月影霸道的聲音在空中反複回。
王曼傻眼了,轉頭疑的著我。我也滿頭霧水,覺自己太委屈了,老子可是什麼也沒幹。
“那個月影,你看這奇門陣法,並不是三夜布置的。要不我強行打開一個缺口,你先走,我看看誰敢擋老子的路?”陳老魔定住打轉的形,賊兮兮跟杜月影打商量,迎親的鬼和送親的人見到這一幕都傻眼了,這哪是娶親?新郎明擺著想跑。
“王曼,這老東西想跑,你放他們過去。”我嘿嘿笑著,王曼說:“不鬧了?”
“廢話,婚姻就是墳墓,老家夥本來不想結婚,讓他娶老婆才是最苦的事。”我話音剛落,王曼擰著我的耳朵說:“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次。”
那邊陳老魔和杜月影吵了起來,這邊我與王曼鬧起了別扭,鬧著,鬧著,我和王曼不知道怎麼跑到了陣法裡,王曼和杜月影湊到了一起,王曼跟杜月影說:“媽,這對父子都不是好東西,不好好管管,都不知道他們是有家室的人……”
“爸……”
“兒子……”
我與陳老魔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快跑。”
最後的結局自然很苦,我被王曼抓了回去,杜月影把陳老魔抓進了墳頭,至於陳老魔有多慘我不知道,但我自己有多慘我是知道的,王曼找了只筆,我用腳趾夾著寫了一百次:“老婆,對不起。”才放過我。
歲月如梭,時間如刀,不自覺在人臉上留下了滄桑的痕跡。
我和王曼結婚七年,這七年只要有力就研究著造足球隊,然而卻怎麼也造不出孩子,倒是杜月影很詭異的懷孕了,肚子不見長,但肚皮上卻籠罩著一層氣,這氣一直孕育了七年,生出了一個小嬰兒。
然而在小嬰兒剛出生沒多久,自從趙佳死後一直沒有蹤跡的小龍出現了,把小嬰兒搶走,我的元神在間沒算到,在間讓黑屠幫忙也沒算到,最後得出來的結論是:小龍把小嬰兒搶上了昆侖。
王曼這七年並沒有閑著,接管了護鼎閣天組,兩個招弟、苗寨姐妹、錢多多、武含煙……等一群天組員都被弄了親信,業被打理的井井有條,而我反而了一個閑人,每天被著吃好的,為造孩子做準備。
這種日子過長了,說真的,是個人都想吐,這天,我正和書狐在山裡躲貓貓,順便想抓幾只野打牙祭,正在我玩的不亦說乎時,一條青得花亮的細蛇從樹上掉下來,從後頸落進了我的服,有蠱蟲在我本不怕毒,但這也夠惡心的。
我剛手進服準備把蛇弄出來,有個五六歲的小蘿莉穿著苗寨的服,手上腳上都是銀環和鈴鐺,小蘿莉一看就是人胚子,只不過繃著的小臉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樣子,突然從草叢裡冒來說:“不想死的別,小青一口可以咬死一只豹子。”
見到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是陳佳,我嚇的一哆嗦,扯出竹葉青甩出去,招呼一聲小狐貍,撒丫子就往山下跑,暗罵:“趙魚兒怎麼把這丫頭帶來了?”
下山回到家裡,趙魚兒並沒有來,我這就好奇了,過了好久書狐都沒回來,我又回山上找,哪曉得小狐貍和小丫頭正坐在一顆大樹下聊天,當然是陳佳說,書狐用耳朵聽了。
這丫頭是跟著苗聖母守路,無聊跑出來的,然後莫名其妙跑到了四家鎮,不知怎麼就晃到了我家後山,而自己卻不知道怎麼回路了。
“叔叔,小青說你很厲害,為什麼你看到我怕的要死?”
我從樹後走出來,小陳佳著手裡的竹葉青,一雙閃亮的眼睛很單純,裡面帶著莫名的疑。我幹咳幾聲說:“我天生怕蛇。”
“佳兒不跟大騙子玩。”小陳佳低頭想了一會,很認真的說完,對小狐貍揮手幾下說:“天快黑了,我再不回去,姥姥會擔心的,我要找回去的路了。”
小丫頭說著就跑進了樹林,我對小狐貍說:“你把帶進路,然後護送到苗聖母邊吧!”
小狐貍已經很久不通了,翻倒在地上,一位風韻的人出現在旁邊,說:“你好像認識?”
“談不上認識,算上這次也只見過兩次,你去吧!”
小狐貍見問不出所有然,回到狐貍,追著小陳佳的方向跑了。我惆悵的回到家,王曼從路回來了,正在廚房做飯,見到我高興的說:“你猜有什麼好事會發生?”
我看了一眼的肚子說:“龍氣聚集,結胎珠,七年不,一氣,你懷孕了唄,還是一個天賦異稟的小東西”
“沒調,你就不能裝看不出來?”王曼鬱悶的丟下鍋鏟,說:“我懷孕了,你負責燒飯。”
懷孕了不起啊?
我暗罵著,拿著鍋鏟做了起來說:“我剛到了一個小孩,與你肚子裡的小家夥天生相克。”王曼皺著眉頭,殺氣騰騰的說:“誰?”
我被這殺氣嚇了一跳說:“護短也不像你這樣,兒孫自有兒孫福,死不了人的。”
王曼收斂了殺氣,略微思索一會說:“你是說趙佳的轉世?要回來搶江山?”
“嗯,趙佳破了人劫轉世,出生就是業真龍,等長大業必然被掀起腥風雨,可不像我這麼慈悲。間,戰司,演造化,這是這輩子的天命。你兒子想才,只有被打服,然後跟著混才有前途!”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