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開頭提了這話,立馬就有其他人跟著附和。
景玉斂去笑意:「殿下不在,獅城現在由我做主,諸位昨晚手,聽的就是我的命令,昨晚都聽了,現在再聽也無不可吧。」
那些人啞了。
景玉繼續說道:「戎王尚在,諸位與殿下都是戎王的臣子,昨晚滅了令族,是諸位在替殿下辦事,既然是在替殿下辦事,那殿下就必須獎賞諸位。
殿下現在不在獅城,那獎賞諸位的事就由我代勞,我做事公平,獎賞也以公平為主,大巫醫,勞煩你細細查查昨晚的功勞大小,我要論功行賞。」
大巫醫應了一下問道:「公主要如何賞賜?且說出來,臣一併辦了。」
賞賜的標準很好定,但極易出錯的地方則是最後的分配,多了一張羊皮都可能有人跳出來說不公平。
若是景玉直接賞賜,只怕免不得讓人不服,那樣一來無非是在給和明淮找麻煩,大巫醫讓景玉當面說清獎賞,明面是在為諸位族長要好,實際上則是要替景玉背下分配上的鍋。
景玉明白他的用意,激的看看他,瞧著諸位族長說道:「一等功者,強弓五百張,馬刀五百柄,盔甲五百套;二等功者,強弓三百,馬刀三百,盔甲三百;三等功者強弓一百,馬刀一百,盔甲一百;其他功勞,由大巫醫行賞,只是有一點,無功而搶者,不賞。」
既然大巫醫願意幫,那景玉就全部給大巫醫置。
甩鍋甩的乾脆利落,大巫醫覺得自己被黑了。
給出的賞賜很人,不人都心了,除了功勞小的部族,也沒人去關心令族的那些財。
應付過他們出來,瑾瑜也著眼睛醒了,只是神怏怏的靠著景玉不吭聲。
景玉怕他吹著,用毯子蒙住他,他自己又掀開一個口子怔怔的看著外面。
正午,大雨又落了下來。
瑾瑜依舊倦在景玉懷裏,拿著景玉陪嫁里的玉如意撓腳心,兩小隻窩在景玉邊玩,景玉依舊翻看著自己手札。
容湛大步進來:「公主,大巫醫已經把賞賜發下去了。」
他把冊子給景玉,景玉看了之後把冊子收起來:「殿下要回來了嗎?」
「還沒有消息,金猛沒有和孥稚一起回來,殿下去抓他了,金猛有可能投奔韃子,殿下或許會直接追去北方。」
「真是心大。」景玉罵了一聲,瑾瑜靠了靠他:「傳信給他,就說抓到金猛就趕快回來,別又腦袋一熱自個帶兵去打韃子。」
明淮的臭病景玉已經懶得再說了,那些部族要是一個月沒把韃子打的半死,他自己擼了袖子就上了,本沒耐心等著,所以才會這樣提醒他。
可是提醒晚了,七月初,容湛才送了消息過來:
明淮帶著十萬大軍,追著韃子去了北海之邊。
景玉利索的寫了一份和離書送去,中秋之前,明淮就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了。
還沒進門,他就不高興的嚷嚷:「要休了我的那個出來。」。
身在書香門第,父母不在身邊,剛剛被退了親了小姑娘該何去何從?林瑾初不知原主作何抉擇,但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比健康的生活下去更重要了。抱緊外祖家的粗胳膊,遠離親伯母一手遮天的內宅,然後,日行一善爭取早日轉運,林瑾初要求不高,隻想平安康健到壽終正寢。 林瑾初眼中的初遇:人模狗樣的世子爺,由表兄陪著逛園子,真是驕傲到鼻孔朝天,哪裡知道謝風揚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幸好她沒認出我來! 謝風揚記憶裡的初遇:披著金光的小仙女,解救他與苦難之中,他日必當湧泉相報,唔,小仙女的玫瑰糖真甜!
她是名滿京城的才女,他是當今炙手可熱的皇位繼承人。他曾許諾,六宮無妃,隻有她一個皇後。可是慢慢的,誓言一點一點的變了,難道真的是色衰而愛馳嗎?他殺了她滿門,滅了她家族,一步步將她推向了深淵。情是甜蜜的源泉,也是斷腸的毒藥。她恨,可是到頭來才發現,一切都是宿命罷了!
隔天上朝,百官們震驚的發現,一向手段殘忍的攝政王臉上多了兩個印子。大臣a那一定是被貓撓的,呵呵。大臣b喲,怎麼看著這麼像是被媳婦……大臣c、d、e慌忙撲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拳打腳踢怒罵。“都說是被貓撓的嘍,你還要嘰嘰歪歪,一會回去,九族都被滅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