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莊巖有些擔心地問道。
“一會兒就知道了。”上峰並沒有說。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關於林凡抓捕的計劃,時間過得很快,一小時以後,化驗結果送到了上峰手裡。
上面清晰的寫道:
“瓶:弱酸,主要份是水,含有量無機鹽、蛋白質、溶菌酶、免疫球蛋白A等質,無致幻劑,無毒,無其他可疑問份。盒子表面亦無其他可以份,盒化驗出一種生堿份,學名九葉醯胺,無致幻劑,無毒。”
上峰有些失。
“這也沒問題啊···”莊巖接過看了一下。
但是上峰想了一會兒,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這種生堿是什麼東西?”上峰並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我剛剛查了一下國際醫學的資料,這是一種產自東南亞的植提取,九葉醯胺提取自一種九葉草的植,無無味無毒,一種很普通的植,有防蟲蛀防老化等作用。”化驗員很專業地介紹了況。
上峰點了點頭,化驗員把裝著小盒子的塑料袋遞給了他,他下意識有些遲疑,但還是接了過來。
塑料袋是封的,很奇怪,上峰真的沒有再次出現幻覺。
他回到辦公室,小心翼翼地坐在辦公桌前···
沒有幻覺···
此時,他篤定問題一定出在姚依晨送給他的這個所謂的“禮”中,可是,問題在哪呢?
整個一天,他雖然沒有找到問題的突破,但是這種沒有出現幻覺的使他渾輕松,心也變得不錯。
祖娜和他打了一個小時的電話,兩個人有說有笑,幸福四溢。
春節臨近,城市裡各行各業都在準備利用一周的長假給自己忙碌的一年作個休整,可是警察這個特殊的群依然在繼續周而複始的忙碌著。
韓武最近也是疲憊不堪,他都被這些免費的冰毒搞的夜不安寐、食不安味,不過好在態勢得到了控制,每努力一分,收獲便多一分。
現在城市裡的冰毒泛濫災,甚至一些戒毒功的癮君子們也會偶爾收到一些意外的“驚喜”,這些或來自快遞,或直接掛在家門口的門把手上,可這些過程都是在監控的盲區裡完的,盡管如此,警方依然找到一些線索,而這些線索,全都指向了上峰正在追捕的一個人——林凡。
鄧武之逐漸好轉,已經可以下地活,李大軍回了江城照顧程格,張焱始終沒有走,一直陪著鄧武之。
上峰則是把日程安排得滿滿,抓林凡、查九葉草、探鄧武之,每天還有出時間與祖娜聊天,偶爾還要應付一下姚依晨的曖昧信息,但是姚依晨擾的頻率卻明顯降低···
莊巖剛剛與傅博建立起來的,隨時工作節奏的加快,也不得不擱置一旁,好在傅博似乎在莊巖的父母家住得習慣,並且決定在一起過個團圓的春節。
程格還有一個月就要到預產期,李大軍自然是做好當父親的一切準備,尿布、瓶、服、玩等一應俱全。
隨著大年三十晚上集的鞭炮聲,農曆新的一年又要來了。
程格即將生產,李大軍的父母為了保孫子平安降生,堅決不同意二人回省城過年,程岫巖一個人在省城的春節,當然希上峰能與之共度團圓,但是上峰拒絕了程岫巖的邀請,而且他也沒有趕回江城與祖娜一家團聚,他仍然在單位堅守著省城人民難得的安寧。
“你們都撤吧,回家過年。”上峰給莊巖的刑偵一下了命令。
大家異常高興,興高彩烈回家看著春晚、吃著餃子。
上峰著煙,看著萬家燈火,他心中的遠景似乎已經實現,他期待每個家庭都能安康,每個人都能快樂的生活。
上峰回到辦公桌前,繼續看著他手裡那本厚厚的英文醫學著作,已經讀了一半,但還沒有找到關於九葉草的太多論述。
他又認真拿著筆邊看邊畫,突然,他看到了一段話···
隨之,他恍然大悟···
九葉草,無無味無毒,但是當它遇到金茄花提煉的迷藥,就會讓人產生幻覺,而這種幻覺,就是在當他初次接金茄花時現實發生的一幕,反複出現,藥效越強真實代也越強。
上峰驚出了一冷汗,他回想起酒店的那晚···
當晚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幻覺,而是姚依晨實實在在的行為,而金茄花迷藥,一定就是在那杯紅酒中···
金茄花迷藥在人的潛伏時間至一個月以上,一個月後才會逐漸代謝。
所以,上峰篤定,他之所以出現了如此多的幻覺,是因為九葉草和金茄花產生了藥理作用···
這一切合全理,他又回想起在酒店第二天一早姚依晨的狀態,本來一切都真實的發生過,卻有著似乎一切沒有發生的自信,一定就是因為金茄花的迷藥計劃實施功所帶給的。
姚依晨有重大問題!
上峰聽著窗外劈裡啪啦地鞭炮聲,拿起了座機···
“莊哥,你恐怕得來一趟了,姚依晨有重大嫌疑···”上峰在電話裡低聲說道。
“啊?怎麼了?”莊巖正在與家人觥籌錯。
“來了再說,通知一所有人迅速廳裡集結。”
上峰掛斷電話,點了一支煙努力平複著紛的思緒。
過了十幾分鐘,他的手機響了。
“姚依晨”這個名字出現在了手機屏幕上。
這個人是此時最不願意面對但又必須要面對的人,他不能出任何馬腳,不能打草驚蛇,他提醒著自己···
“姚總,新年好。”上峰平靜地接聽了電話。
“上峰,現在馬上來一趟孤兒院,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十分重要,十萬火急···”電話那端的姚依晨語氣中著一種張和不安的緒。
上峰想問原因,但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新年鐘聲敲響了···
子夜的寒冷,是骨髓般的寒冷,就連車的溫度,都似乎可以滴水冰。濃烈的鞭炮火藥味讓他稍一人間的溫暖和祥和,但是,他即將面臨的一切,他卻全然不知,是福?是禍?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他堅定把車打著了火,同時給莊巖發了信息,通知莊巖帶人趕到孤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