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斬殺了傑姆?基茲特,也就是那隻大猩猩以後,張寒牽著雛森桃,一路向日番谷冬獅郎所在的方向趕去。
“雖然你們兩個一見面總是爭吵不休,可當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寒果然還是最擔心小白的安危。”雛森桃一雙明眸瞇月牙兒,臉上盡是幸福的笑意。
一個是弟弟,一個是男友,最希看到的,就是兩人能和睦相。
張寒溫的笑了笑,“當然了!再怎麼說,小白也是你的親人,既然是救援,肯定要分清楚輕重緩急。要是因爲救了別人,導致小白出了什麼事,我肯定無法原諒自己。”
“別這麼說,我想小白肯定會激你的。”
“也許吧。”
對於敵,張寒向來都是有錯殺,不放過。要不是當著雛森的面,不好搞小作,他哪會閒的蛋疼跑去救小白?
不過這樣也好,順便讓那傢伙看清楚兩人之間的差距,徹底絕了對雛森的妄想。
連個滅卻師都打不過,還好意思跟老子搶雛森?趕哪涼快呆哪去!
這纔是張寒最真實的想法……
智商早已下降到負數的雛森桃,哪能看穿自家男人的套路,此刻依偎著張寒的手臂,腦海裡不斷暢想著兩人和解的好畫面。
隨著距離的不斷拉近,雛森桃清晰的應到了小白的狀態,更令詫異的是,副隊長松本的靈若有若無,幾乎很難應到。
“不好!姐出事了……咦?這是……”
行進中,兩人驟然止住腳步,落在一倒塌的牆壁上。
一切只因,站在十多米外的青年男子,與張寒一模一樣的黑頭髮、白衫,甚至連別在腰間的斬魄刀,也是如出一轍。
……另一個,張寒?!
看著眼前的另一個自己,張寒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先是原著裡死在更木劍八手裡的坑貨二人組,現在又是同樣被更木劍八斬殺的羅伊德?伊德……
尼瑪,老子這是被的化‘張?更木劍八?寒’了嗎?
對於羅伊德跟伊德這對雙胞胎兄弟,張寒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他們的聖文字是y,汝自(yourself)。
哥哥羅伊德?伊德,可以模仿敵人的外貌姿態,一切力量與技。
弟弟伊德?羅伊德,可以模仿敵人的外貌姿態,一切記憶與心理。
之所以清楚眼前的是哥哥羅伊德,而非弟弟伊德,是因爲這場襲戰開始的時候,弟弟模仿的是友哈赫,最後被山本重國斬殺了。
至於更木劍八,與原著稍稍不同,他沒有上這三人,而是興沖沖的跑去挑戰山寨版的友哈赫,慘遭教做人。
看到出現在面前的另一個自己,張寒忽而騰起些許興致,從儲空間裡取出一把淺紫的斬魄刀,遞給雛森,叮囑道,“你把這個帶去給松本。”
“這是……市丸銀的斬魄刀?!”
雛森接過斬魄刀,打量了下,不由得驚呼出聲,“這怎麼可能?”
由不得不到震驚,畢竟死神與斬魄刀屬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共生關係,主人死了的話,斬魄刀當然無法單獨存活。
可眼前這把斬魄刀,明顯還保留了市丸銀的始解跟卍解,簡直匪夷所思。
“是你做的嗎?”雛森問道。
張寒緩緩搖了搖頭,“那是市丸銀的意志,即便已經死了,也要保護松本的意志,我其實早該把它還回去的。”
說到底,死神講的,終究是個關於守護的故事!
山本重國、黑崎真咲、黑崎一護、市丸銀……以及以守護爲名的十三番隊,不都是在保護他們最重要的東西嗎?
“現在也不晚。”
雛森癡癡地笑了笑,“不過話說回來,姐真的好幸福哦……”
張寒一額黑線,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最的人離而去,一百多年連個解釋都沒有,好不容易熬出頭的時候,市丸銀又死了,你哪隻眼睛看到幸福啦?”
“正是這種悽中摻雜的一抹,纔是最好的啊!”
雛森衝張寒做了個鬼臉,抱著斬魄刀,向小白所在的戰場趕去。
兩方的直線距離不超過三百米,即便途中出了什麼事,張寒也完全來得及救援。
他喵的,三流言劇看多了吧?
張寒被雛森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暗暗下定決心,等到一切了結以後,一定要好好糾正下這種危險的思想。
至於糾正的方式,嘿嘿……
“你的,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中最強大的,興許連陛下,也沒辦法在力量上超越你!”
對於肩而過的雛森,羅伊德一點也沒有留下的意思,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張寒,右手抓著刀柄,緩緩拔刀。
看到這一幕,張寒剛剛騰起的興致驟然間回落了下來。
對方拔刀的姿態雖然在極力模仿自己,可也就表面上相像而已,缺了真正的神髓,比如,劍意。
這東西說不清道不明,但有跟沒有,絕對是本質上的差別。
羅伊德拔刀的同時,順勢反出一道劍芒,著地面,向張寒高速掠去。
看到襲來的劍芒,張寒更失,搖頭嘆息。
“難怪會敗在更木劍八手上,即使外表模仿的再像,缺了劍意,在境界上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真是令人失。”
說道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襲來的刀芒突兀的停滯在前,咔嚓一聲,炸碎了漫天點。反觀張寒,猶如幻象一般,緩緩消散。
“殘影?”
羅伊德瞳孔一,本能的想要後退,與對方拉開距離,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彷彿失去了控制,難以彈。
不知何時起,張寒的影與羅伊德錯而過,停在他的後。斬魄刀已然出鞘,一抹水順著刀刃緩緩流淌。
羅伊德僵的低下頭,這才發現,從左肩到右腹,出現了一條極爲猙獰的傷痕,幾乎將他整個人劈了兩半。
更令他難以接的是,直到傷,他還是沒能想明白,對方到底是什麼時候拔出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