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他不鐵柱,那是我隨口起的名字,”喬毓這才反應過來:“他蘇豫,字懷信,是邢國公府的世子。”
衛國公心下微,側目去看皇帝,卻見他神斂和,不以為意,不知怎麽,就鬆了口氣。
“再後來呢?”他問。
喬毓說及此,明顯來了興致:“我們談得來的,聽說雁歸山有山匪肆,便一道去挑了,恰巧救下了三弟……”
“你先等等,”昌武郡公道:“哪裏冒出一個三弟?你們結拜了?”
他目有些奇怪,上下打量,道:“你是老幾?蘇懷信比你大,你是老二?”
“這怎麽可能?”喬毓皺眉,不假思索道:“我當然是老大!”
衛國公幾人換一個,神皆有些忍俊不,皇帝也笑了,道:“那個山寨,果然是你領著人去挑掉的。”
喬毓有點兒心虛,哼哼唧唧道:“這是為民除害。”
眾人又笑了起來。
喬毓更不自在了,狐疑的左右看看,道:“你們笑什麽嘛。”
沒人回答,最後,皇帝輕輕說了句:“江山易改,本難移。”
“後來三弟回了寧國公府,為掩人耳目,我就暫且去邢國公府住下了。”
喬毓不明所以,索不看他們,氣悶道:“昨日我出門,遇上個和尚,說的頭頭是道。我幫他在金門給災民看了一日病,他便給了我一封信,我今日午時往大慈恩寺去,將信給遇見的第一個人,那人會告訴我一切,再後來,你們便知道了。”
其餘人隻當是一進門,便撞見了皇帝,這才被帶回來,故而不覺疑,唯有皇帝問了句:“你頭一個遇見的是誰?”
“是我自己,”喬毓鬱卒道:“佛堂門口擺著噴水魚洗,我湊過去瞧,第一個見到的可不就是我自己嗎?”
皇帝略一思量,便明白過來,微微莞爾,道:“原來如此。”
喬毓將自己短暫而彩的冒險講完了,嗓子已經幹的不行,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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