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也沒猜錯,皇帝曠了許久,喬毓又是頭一回做這個,完事後倆人都有點累了,去後殿洗個澡,晚膳都沒吃,倒頭就睡下了。
大抵是因為睡得早了,第二日喬毓醒的也早,昨晚上他們倆是摟著睡的,一醒,皇帝也跟著睜開了眼。
“還難嗎?”他低聲問。
“難倒是不難,”喬毓隻覺得有點倦,了肚子,飽含深道:“隻是我好。”
皇帝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喬大錘的頭,摟著坐起來:“那就人傳膳吧。”
侍從們早早守在外邊兒,聽見中皇帝傳喚,便帶了溫水巾櫛魚貫而,侍奉著梳洗完,又送了早膳來。
立夏知道喬毓這會兒沒打算要孩子,吩咐人煎了湯藥送來,等吃完飯,送過去喝了,皇帝瞧見了,也沒說什麽。
出了正月,朝堂裏邊兒的政務便漸漸多了,皇帝卻沒有如往常一般事必躬親,而是換了皇太子來,他自行置,實在拿不定主意的,再去問自己便是。
皇太子聽他這麽一說,心裏邊兒便有些不祥預,盯著皇帝看了會兒,方才試探著道:“父皇不會又要離京吧?”
這孩子還是太單純了,即便把皇帝這個老子往壞想,也隻以為他想丟下政務領著喬大錘出去玩,渾然沒想過他打算當甩手掌櫃,從此不再管事的可能。
皇帝心裏邊兒升起了指甲蓋那麽大的愧疚,很快就被那片天空那麽大的幸災樂禍給蓋住了。
他半點迷途知返的打算都沒有,沉著臉,訓斥道:“阿琰,你是皇太子,是大唐的儲君,早就該挑起重擔來了,這樣畏手畏腳,瞻前顧後,像什麽樣子?你今年十九歲,馬上就要迎娶太子妃了,怎麽還跟三歲小兒一樣離不開父母,是沒斷嗎?!朕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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