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池裏的花雖然謝的差不多了,但還有零零散散的幾朵沒完全掉完的。
手摘下一片不怎麽新鮮的花瓣,放到麵前聞了聞:“皇後娘娘不如將這些花瓣收集起來,做個香囊,既然覺得這味道好聞,聞著也舒心。”
若水接過花瓣,馬上吩咐宮乘船到中心采集荷花花瓣。
葉潯沒明白雲疏月的意思,蕭蒼衍與顧北辰卻是很快就懂了。
看來荷花……確切的說是這種荷香,有問題。
悄悄藏了一片放進空間,吩咐小櫃把花瓣扔進靈泉裏,看看會有什麽結果。
七夕的氛圍在宮裏並不濃重,可皇帝邀約無人敢不來,等過了午後,家眷也陸陸續續進了宮。
乞巧節本就是孩子的節日,雲疏月遠遠看過去,所有眷濃妝豔抹爭奇鬥豔,看久了也覺得沒意思。
若水的手很巧,很快便將荷花香囊做了出來,皇後讓若水多做了幾個,分給蕭蒼衍幾人。
雲疏月將香囊放在手中,挑了挑眉。
更加確定現在的時候不是七夕,而是七月初出頭。
“那是雲三小姐?”幾名眷嘰嘰喳喳的走在一起,忽然見到雲疏月,頓時全都失了聲音。
……們也是去過海底祭壇的人,知道白傾城死在那裏,雖然到現在都沒個結果,也不能說是雲疏月殺的人,可對雲疏月,們總有緒上的抵……
雲疏月懶洋洋的看了們一眼,彎彎角,“幾位小姐,下午好啊。”
蕭蒼衍站在不遠與旁人談,聽到這道聲音,下意識回眸。
“蒼王殿下與雲三小姐……關係甚好啊……”
蕭蒼衍在和禮部尚書談,年過半百的尚書帶著兒子,想著與蕭蒼衍說說話總能攀上一點關係,現在朝堂紛,所有人都不敢隨意站隊,若是他在這時候第一個支持蒼王,那麽等蒼王大事完,自然不會忘了他的。
在這位冷麵梟王的力之下,陸尚書實在無話可說,正巧見到蕭蒼衍笑了。
陸公子才沒頭沒腦的蹦出來這一句。
陸尚書慌忙將兒子拉倒後,“殿下,犬子胡言語,您別……”
“是很好。”蕭蒼衍淡聲開口,“方才陸尚書說到哪裏了?”
“……”陸尚書見到蕭蒼衍不僅沒生氣,似乎還更開心了一些,不由咋舌。
那位姑娘居然能搞定蒼王殿下?還以為說寵之類的,都是傳聞呢。
……
雲疏月笑瞇瞇的看著幾名瑟瑟發抖的貴,“我有這麽可怕嗎,把你們嚇這樣?”
“……雲,雲三小姐天資過人,我們不敢直視,怕獻醜丟了臉,才,才……”
“會說話的呀。”雲疏月點點頭,突然走近,看向一名子,“問你哦,你知道七夕宴會是做什麽的吧?”
“啊?啊?小……不,不知道啊……”
或許是突然襲來的氣場太過強大,貴頓時哆嗦了一下。
“七夕宴會說是說為了你們舉辦,可是卻不僅僅是你們,否則讓你們彈琴跳舞給人看嗎?”
雲疏月瞇起眼睛,皇上這次為什麽要弄這個宴會,猜出大概了。
是為了紫嵐的妹妹,紫蕪吧。
想把紫蕪塞給蕭蒼衍?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啊。
“那雲三小姐你說……今天是做什麽的?”
“還能做什麽,皇上想做人啊。”雲疏月笑的意味深長,“否則,你們以為呢?”
做人……難道是給們找夫婿嗎?
其中有位子麵,“我都沒想到七夕來的這麽快……”
的好友見狀紛紛笑道:“哎呀,說好七夕就和陸公子表明心意的,我們居然一時間也忘了,你的燈做好了嗎?”
那子忽的一愣,燈?
對啊,打算七夕那日約陸公子一起放燈的,隻是沒想到要參加宮宴,雖然宮宴陸公子也會來,但要單獨相,還是有些難的。
隻是,這不是忘了做等的理由。
那子猛地一拍腦袋,都快哭了,“天啊,我……我居然忘了!這幾日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渾渾噩噩的,腦袋不清楚,這麽重要的事都忘了!”
雲疏月挑挑眉,看來紫嵐的幻也不怎麽樣嘛。
能讓普通人都覺得有點不對勁,功夫不到家啊。
一群好友圍著那子出主意,雲疏月笑瞇瞇的離開,走向下一個目標。
得好好研究研究,紫嵐這種法到底對什麽人有效,對什麽人無效。
……
“纓兒,平日裏你是最乖的。這幾日是怎麽了?天天說著日子不對勁,今日就是七夕呀!”
一名婦人低聲訓斥,“就算不想嫁人,也不必想出這種理由,你一個庶今日帶你進宮已經是莫大的榮耀,你還想做什麽?”
“娘,我看就是不願意嫁給張家嫡子。”
秦大小姐打量了秦纓好幾眼,輕蔑地道:“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麽份,庶而已,就算人家張二公子腦子不好使還是個殘廢,但他那個份陪你都綽綽有餘,不知道多姑娘想嫁呢,我們把這麽好的婚事給你,你還不要?!”
秦纓的語氣不卑不,“我隻是就事論事。”
“就事論事?你去問問,今日是不是七夕?一大早就說我們記錯了日子,我看就是你故意的!”
秦夫人還想再說什麽,卻被一道聲打斷。
雲疏月笑瞇瞇的走過去,“秦夫人,好久不見啊。”
正在訓斥的夫人頓時臉一變,目不善,卻又不敢太明顯地打量雲疏月,“雲三小姐……沒想到今日雲三小姐也來了。”
秦家和雲王府關係不差,和白丞相府更好。
白傾城死的不明不白,導致秦夫人對雲疏月實在和善不起來。
雲疏月才不管這麽多呢,依舊笑瞇瞇的:“是呀秦夫人,秦夫人和秦小姐這是在做什麽呢,畢竟是宮裏的宴會,又是皇上準許秦二小姐宮的,秦夫人和秦大小姐……”
雲疏月點到為止,兩人麵齊齊一變,秦家是武將世家,秦大小姐刁蠻又專橫,“雲疏月,我們教訓一個庶要你多?”
秦纓悄悄打量這位突然幫自己說話的雲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