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圳和魏規昌兩人一直在魏宅候著魏聰的消息到凌晨五點多,魏聰依舊半丁點消息都沒有。魏圳實在坐不住了,吩咐管家照看魏規昌,隨后也帶著薛瑞出去尋找。他先去了魏聰和同學一起用餐的那家餐廳,再沿著四周的街道一條條尋過去。此時,街道上只有清潔工在打掃大街,半個人影都沒有。
兩人尋到了中午,薛瑞在一旁的便利店買了兩桶泡面,一桶遞給了魏圳,一桶給自己,兩人就這樣蹲在馬路邊上吃了起來。
魏圳很快就將吃完的泡面桶丟進了垃圾桶,隨后道,“再去轉一轉。”
薛瑞按照魏圳的吩咐,兩人又轉了幾條街道,可惜都一無所獲。
在車上,魏圳打了封念的手機,然后卻沒有想到,封念的手機竟然是關機的狀態,這讓他原本皺著的眉頭更加鎖了。
下午三點多,魏圳還是返回了魏宅。他猜測,那伙人帶走魏聰,肯定是有什麼目的,不會什麼都不會,既然現如今他們暫時找不到魏聰的下落,那麼就在家里頭等著,那伙人應該會聯系。
魏聰失蹤的期間,魏家所有能夠用的資源都用上了,魏家的人看著尊城的出口,各個離開尊城的地方,每輛離開的車,甚至連能藏人的垃圾桶都翻遍了,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嚴升則按照魏圳的吩咐,將魏氏集團所有可以用的流資金都提取了出來。薛祥則把和魏家有矛盾的所有家族都查了個遍,也是沒有任何的異常。魏聰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半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魏規昌一夜沒休息,人又上了年紀,一時氣急攻心。魏宅的人又忙著給他請醫生,一時之間似乎一片混。
晚上十一點,距離魏聰失蹤,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天外加兩個半小時。就在此時,魏圳的手機突兀地響起,上面是一個陌生來電。
魏圳接了起來,手機那頭,是魏聰微弱的聲音,“你們是誰?”
“魏爺,這是你侄子的聲音,想必您聽到了?”那頭的聲音,是一把沙啞的男聲。
“說吧,你們要什麼?”魏圳猜的沒錯,那伙人帶走魏聰,就是為了向他提出條件,只要在他沒有滿足那伙人的條件之前,魏聰暫時不會有命之憂。
“地址稍后發到你手機上,半個小時趕到,過時不候;哦,對了,只是你一個人來,記住了。”說完這話,那人立即掛斷了電話。
魏圳抬腕看了看時間,很好,半個小時,這是為了讓他沒有任何的時間做部署。沒有再遲疑,他按照收到的地址,直接狂奔而去。
那是尊城的一廢棄廠房,那一片,早已因為沒有公司投資,廢棄了許久。
魏圳剛踏進廠房的門口,里頭就有兩人走了出來,朝著魏圳擺了一個“請”的手勢。
他沒有遲疑,大步地踏進了廢棄廠房。
廠房,燈昏暗,然而,魏圳還是能夠察覺到里頭應該有數十人在的。
一名子穿著黑的服,站在了最前面。
“左惴昔?”魏圳看清楚了這伙人的領頭人是左惴昔。
“魏爺,忘了介紹一下,我現在是封年,和封念同一個封。”左惴昔出了禮貌的笑容,又示意的屬下去看看四周是否有其他人跟來。
等到的屬下確認,外頭沒有其他人后,左惴昔這才開口道,“魏爺,今天本可以不你來的,”隨后往魏圳的方向又走近了幾步,低聲音道,“但我想要惡心封念,所以還是決定讓你來了。”
魏圳渾上下散發出冷冽的氣息,左惴昔帶走魏聰,迫自己前來,竟然是為了惡心封念?
左惴昔見魏圳沒有搭話,繼續道,“我想要魏爺躺在棺材里頭,這樣,魏小爺就不用躺棺材了,你愿意換魏小爺嗎?”
拍了拍手,一旁的人立即將一塊黑的布掀開。只見四條鐵鏈連接著一副棺材,將那副棺材懸掛在了半空。示意將棺材的蓋子拉起,棺材的蓋子被拉起后,魏圳眼尖地看到了魏聰正靜靜地躺在了那副棺材里頭。
“魏聰,”魏圳朝著魏聰所在的方向喊了一句。
可魏聰實在是太困了,他本就睜不開眼睛,只輕輕地挪了一下。
左惴昔似乎見到魏圳的臉有些容,又繼續道,“帝王棺材,需要帝王之氣,在尊城最稱得上帝王兩字的,便是魏家了;原本您魏爺可不那麼好下手,所以我母親便退而求其次,找了魏小爺幫我們的忙。”
母親?江錦虹?魏聰的失蹤,和江錦虹不了干系。
“我換魏聰,你放了他。”魏圳沉著聲音對左惴昔道。
似乎一早就猜到了魏圳會這麼做,左惴昔揮了揮手,示意眾人把棺材放下來,只見沉重的棺材,在好幾名大漢的協助下,緩緩地放了下來,驚起了地上的層層灰塵。
魏圳親自將躺在棺材的魏聰抱了出來,搖醒了他,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后,抬頭著左惴昔,“我要看著他順利返回魏宅。”
“可以。”左惴昔喚來了兩人,讓他們將魏聰送回去魏宅。
大約四十分鐘后,魏圳在左惴昔的手機看到了魏聰被他們放在了魏宅的門前,大約三分鐘后,魏宅有人發現了魏聰,將魏聰迎了進去。
左惴昔掛掉了手機,“魏爺,請吧。”
魏圳毫不猶豫地躺進了那紫的棺材中,棺材蓋被重重地蓋上,四周忽地失去了亮,他覺四周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他的雙眼越來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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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宅。
魏聰回家后,魏規昌的病就好了大半,他一直陪在昏睡著的魏聰的旁,他讓管家打電話給魏圳,通知魏圳,魏聰已經回家的消息。可是管家卻一直沒有打通魏圳的手機。
不知道為何,魏規昌的心里頭總覺有些慌,他的曾孫子才剛返回,魏圳就不見了蹤影。
“老爺,門房說,爺是在小爺回來之前大約一個小時前離開的家里頭。”管家去問了守門人,這才知道魏圳出去了。他還找了薛瑞等人,然而任何人都不知道魏圳到底去了哪里,魏圳是獨自一人外出的。本就沒有通知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