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二老爺將服侍的人都支了出去,這纔對紀曉棠和秦震開了口。
“……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爹爹想的是什麼?”
“我們紀家一直忍,只希能偏安於一隅,結果卻是這樣。你姐姐與世無爭,本該平安終老吧,可卻是咱們家第一個遭了難的……”
“所以……”
“所以,忍到忍無可忍,則無需再忍。”紀二老爺擡起頭來,目前所未有的堅毅。“曉棠,王爺,我已經想明白了。要想這天下太平,咱們一家安樂,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也請王爺不要再猶豫,需要紀家做什麼,請王爺儘管吩咐……”紀二老爺從座位上起,就朝秦震跪了下去。
秦震有些驚訝,忙看向紀曉棠。
紀曉棠衝秦震微微點頭。
秦震忙就站起來,將紀二老爺攙扶了起來。
“岳父不必如此……”
“是啊,爹爹。”紀曉棠也站起,走到秦震和紀二老爺跟前,“我們要走的路,早就已經註定了。”
而且,紀家和安王府,早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
紀二老爺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不盡然。”
紀曉棠說的沒錯,但在紀二老爺看來,卻也不完全對。
紀家是早就和秦震在一條船上了,但爲的還是保平安。爲了這份平安,他們寧願做出一些犧牲。
可是紀曉蕓卻還是死了,這讓紀二老爺看清楚了嚴酷的事實。
繼續被地只求平安,最終得到的必然不是什麼平安,而是紀曉蕓那樣的結果。
正是紀曉蕓的死,讓紀二老爺突然覺悟。海外引退之路,他已經本不在想,他要做的,是傾盡紀家的全力,將秦震推到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上去。
只有秦震坐在了那張椅子上,擁有了天下生殺的權力,紀家的外孫爲大秦江山的繼承人,紀家才能真正的平穩安樂。
紀曉棠扶了紀二老爺在座位上重新坐下來,就對著紀二老爺笑。
紀二老爺無聲地嘆息。
紀曉棠的心思和計劃,他並不是一無所知,而且也一直採取了默認和支持的態度。但那樣的態度,和他今天的決心又不一樣。
“爹爹,我明白的。”
正如紀二老爺瞭解紀曉棠,紀曉棠也瞭解紀二老爺。
對於作爲文人的紀二老爺來說,能夠下這樣的決心,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翻天覆地。
“爹爹雖不善經營,也有些知故舊。曉棠,別的可以不論,但是韓傾那個婆娘,一定要死。不死,難解我心頭之恨。”紀二老爺難得地咬牙切齒。
“我知道,爹爹,我也是這樣想的。”紀曉棠的語氣倒是平靜,但其中的堅決並不下於紀二老爺。
“王爺,曉棠,我給你們一個人,應該對你們有用……,他其實已經幫了咱們不忙……”
……
臘月二十九,煊兒的週歲生日
安王府小世子的週歲生日,按理來說應該熱鬧辦的,但是秦震卻早早地就放出了風去,不收禮,也不辦,但凡上門送禮的員部屬,都被好言推了出去。
不收禮,不辦,不代表自己就不給兒子慶祝。實際上,秦震和紀曉棠早就商量好了,這一天要在安王府舉行家宴,爲煊兒慶賀週歲。
小兒週歲,是個極爲重要的日子,往往要在這個時候舉辦一個抓週禮。人們非常看重這個禮節,因爲有句話做從小看大,似乎小兒在抓週抓了什麼,就預示了小兒將來的志向和前途。
如同其他做父母的一樣,紀曉棠和秦震也想要兒子得一個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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