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公主嗔道：“好呀你，原來是怕了皇兄，才這麼照顧人家！哼！”

嘟起小，撒地撇過頭去，楊凌被那俏的神逗的心中一，忍不住握住的荑輕輕颳著自己頷下的胡茬，低低笑道：“秀寧，你生氣時的樣子真是人又憐又呢”。

永福公主聽了“噗哧”一笑，白了他一眼道：“瞧你，又拿好聽的來填兌人家”，那聲音甜甜的，顯然楊凌的馬屁讓甚爲用。

“呵呵，秀寧這一笑起來，就如春花綻放。更是令人驚豔了”。

永福被誇得不好意思了，抿著小兒，臉上帶著一的笑意緩緩垂下了頭。

楊凌又讚歎道：“最是那一低頭的溫，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

永福哪聽過這些的讚，只覺心尖兒一，被他握在掌心的小手好象都沁出汗來了。忸怩地勾了下手指，撓了撓他的掌心，暱聲道：“好啦，你說的人家都不敢笑了”。

“不笑時也是別風韻，一有一的風、一靜有一靜的味道，人兒一顰一笑，都是風萬種的”。

永福白了他一眼，黏黏膩膩地道：“你是不是裡吃了啦，說話這麼甜，你的夫人們不是就被你這麼哄回家的吧？”

楊凌嘿嘿一笑，輕聲道：“秀寧寶貝兒的裡纔是吃了了，聲音甜極了”。

永福被他這聲寶貝兒得心中一，那可是從來沒有過的覺，誰也不曾喚過寶貝兒，這個詞兒聽起來，有種被心的男人寵溺在心窩裡的覺，心裡真是說不出的熨坦。

楊凌一探，從矮幾上取過一碗冰糖燕窩碧梗粥，用銀匙攪了攪，聲說道：“來。現在涼熱正好，哥哥餵你吃了，然後早些休息”。

“我不嘛，人家早就好了。就是你，偏要人家在牀上躺著，沒事兒就睡覺，人家本不用嘛！我要你陪我！”永福立即依依不捨地攬住他的小臂，好象他馬上就要離開似的。

“不了，不了”，楊凌一邊對這旁人見都見不到的溫存旖旎暗呼吃不消，一邊端起碗來，湊到永福脣邊，說道：“好，好，那哥哥就陪著你，來，先吃點東西”。

“嗯，人家都讓你喂胖了”。永福一邊乖乖地張開小兒，一邊還含帶笑地嗔道。

一小碗碧梗粥喂下去，楊凌拿起小幾上的巾，輕輕拭著永福的脣邊，永福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那雙明的眼睛中纏綿地著楊凌。

那種楊凌怎麼會看不出？自從前日與一吻，這丫頭顯然是食髓知味，而且是嗜此不疲了。

看到楊凌放下玉碗，緩緩地俯過來，永福立即“訓練有素”地閉上了眼睛，角還噙著甜甜的笑意。是琴棋浸潤，詩書蘊藉出來的韻味兒，一旦化爲火，那樣的子展出的風姿真是風萬種，令人神魂消。

尤其歇了幾日，不但病好了，得到滋潤的更是充滿了活力，那裹在薄被輕下的雖然看不到任何纖巧的曲線，但是額著一僂青的垂下、頸間一抹膩的，都讓人覺得到上那種輕盈靈、魅妖異的薄衾袂間盈盈流，使人不由自主的興起一憐香惜玉的。

輕輕的一吻，吻在那薄芬芳的櫻脣上，然後緩緩向冰瓷凝玉般質的臉頰，永福的質是楊凌所遇見過的人中最好的，微微明，如嬰兒，卻又清豔絕俗，讓人覺得到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靈秀嫵。

尤其是今日，永福不再是被地淺嘗輒止，當楊凌的脣離開時，居然勾住了楊凌的脖子，那對櫻脣反湊上來，又不捨地吻上了他的脣，這樣的反應更讓楊凌爲之。

楊凌很久沒有人了，他的慾火漸漸被勾了起來，一隻大手不由自主地輕輕進被底，探到了永福的前。那裡還沒有漲飽圓的覺，似似一團膩，人憐惜不已。楊凌今天還是頭一次的子，永福不由張地一，不過的手剛剛擡了起來，卻又緩緩放了回去，悄悄住了被角”。

楊凌有點剋制不住了，尤其是今天閒得無聊還剛剛看了和準大舅哥正德皇帝換的一本春宮圖，可他更知道眼前這位可是公主殿下，娶回家去怎麼都好，現在做了太逾矩的事，一個不慎就得惹麻煩。

楊凌只是溫地輕了一陣，覺那小小的蓓蕾慢慢漲起來，永福公主雙絞纏著，呼吸急促、臉頰紅暈，一雙眼睛也溼得幾乎滴出水來，便慢慢移開了手掌。

永福的子放鬆了些，輕輕息著膩聲道：“你……你好壞，人家剛好了一點，你就使壞……”。

楊凌低低一笑，說道：“喔，那你是說，等你大好了，人家就可以使壞了是不是？”

永福聽他挑自己的語病，還有意學自己說話，不由大，“呀”地一聲輕，把頭埋在了楊凌懷裡，再也不好意思擡起來了。

楊凌被時而忘形大膽、時而含怯的模樣勾引的慾火如熾，如果現在有人跑出來邀他去青樓一遊，說不定楊凌就立馬去跟著墮落一回了。可是……雙駙馬呀，哪個傢伙腦袋被驢踢了，敢邀他去逛青樓？就算永福不說什麼，只怕也要被湘兒撕碎片了。

至於自己去……，楊大人沒試過，有賊心沒賊膽吶。

和聲細語地陪永福又說了陣話，楊凌心地輕拍永福的香肩，說道：“秀寧，天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就來陪你好不好？”

“不要。再陪人家一會兒”，永福一聽，雙手摟得更了，含含糊糊地道。

這雙手一，忽地覺楊凌後腰上有件東西，手指微一索，竟是一本書的模樣，不聲問道：“什麼東西掖在腰裡啦？”

楊凌以爲是說前邊，不嚇了一跳，低頭看看，沒事呀，雖說下邊早已如怒蛙，可是自己坐在牀邊，本沒到嘛。

永福見他茫然未答，便探手往他腰間一，出本書道：“人家說這個呀”。

“啊！那個是……給我，你不方便看的”。楊凌一見是大舅子剛和他換過來的一本春宮圖，不由心中大驚，急忙向永福索取。

永福乜了他一眼，見他焦急模樣，不更加奇怪，坐直了子，嘟起道：“不給，人家要看看，什麼東西藏得這麼”。

“不要……”，楊凌還沒說完，永福已經翻開了那本《風流絕暢圖》，只翻到第一頁，永福就得頰紅如火，嗔怪地瞪了楊凌一眼，說道：“你……你怎麼看這些東西呀？”

楊凌大奇：“你也看過麼？”

永福招駙馬時，宮裡自然也是捧了幾本春宮圖向傳授過這些知識，只不過卻不曾看過這本，永福咬著脣哼了一聲，眼前只有一個心上人在，又是靜謐的暗室，加上自己也已經，竟然壯著膽子繼續翻了下去。

鞦韆上，上男下一幅歡好畫面，旁邊春花綻放，還有蝴蝶對對，意境極其悠遠，旁邊還有題跋：“倒垂蓮：自厭春草草，翻上郎傾倒。玉腕枕朗肩，桃腮櫻口煞相連。顛磨顛，顛磨顛。搖曳花心不倦，倒溜清泉一線。好個柳腰，果三伏三起不知休。不？？”

永福看著那畫，讀著那詩，一時春心漾，只覺雙之間一團膩熱，忍不住把雙絞的直直的，楊凌心驚跳，乾地道：“呃……這個是，此次出京，離家日久，我……閒來無事，見到有趣，順手買了一本……”。

如果是旁的事，他一定立即擡出朱厚照來頂缸，他是老大，他不頂缸誰頂缸？可這事兒對人家妹子可就說不得了，楊凌又怕永福不悅，只得著頭皮搪塞道。

永福睨了他一眼沒有應聲兒。楊凌見並無不悅，臉上反而春一片，不放下心來。永福公主紅著臉兒輕啐一口。說道：“還以爲藏了什麼寶貝東西！”將畫冊往楊凌邊一丟，那畫冊一翻，又現出一副圖來，楊凌瞧見那畫上兩行大字，不將那詩句了出來：“清風明月無從覓，且探桃源底春。”

永福一瞧那畫，躍眼簾便是繡榻上一隻姣的水桃兒，不由紅了臉移開了去，一擡頭，卻恰迎上楊凌火熱的雙眸。

永福想起那日自己說過的“清風明月本無價，遠山近水皆有”，倒似要印證這一幅畫，不不可抑。楊凌那種雄武灑的男兒氣息在這種旖旎時刻更加令心，永福的眼神變得朦朧起來，眸波中一時煙氣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