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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 第449章 重新洗牌

正德皇帝要進行大清理了。從寧王世子那裡得到的名冊上看,京中居要職、手握重兵而死心踏地忠於寧王的並不多,但是正德皇帝並不知道這本冊子是否記載全了所有與寧王有染的人。

更重要的是,這些人中,有一些是平素在宮中當值的錦衛、有一些是司禮監的管事太監。那麼有沒有地位職務類似於他們,而且份更蔽、更忠於寧王的人?這些人不需要手中握有千軍萬馬,他們只要有三尺長綾、有一杯毒藥,可能就會無聲無息地置人於死地。

在京中展開大清洗太危險了,行一展開,難保不會有人鋌而走險,楊凌的計劃,就是讓他在這個離北京城並不遠的地方遙控政局。在絕對安全的前提下來理掉和寧王有勾結的人,並完全國各府道軍政要員的重新洗牌。

距宮還有一個時辰,中軍都督府戰鼓轟鳴,臨時聽到消息的左、右、前、後五軍都督府的左、右都督,都督同知,都督僉事們等皆匆匆趕來。

定國公徐祚蟒袍玉帶,端坐在中軍大堂之上。徐國公面如重棗,一部黑鬚,臉上殺氣騰騰,顯得不怒自威。在他左,一人手捧尚方寶劍;右,一人手捧皇帝聖旨,前公案上的朱漆木架裡端端正正地著一口金批令箭。

鳩佔鵲巢,中軍都督府的左右大都督也茫然地站在一邊。很顯然,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驗虎符金批令箭!”

五軍都督府軍中斷事立即上前勘驗虎符令箭,確認無誤,各自朗聲道:“令箭相符無誤!”

“宣上諭!”

大堂上忽拉拉跪倒一片,盡皆是一二三品的高級武

“奉上諭,五軍都督府臨時合併爲大都督府,由定國公徐祚坐鎮指揮,五軍都督府長一律出兵符印信,聽候大都督徐祚指揮調遣,不得有誤!”

五軍都督府的都督、僉事們盡皆失,皇帝忽然剝奪調兵權,京中必有大事發生了。

四下裡,徐國公的親兵手按刀柄,殺氣騰騰,但有一人出言反對,立即便是刀下之鬼。各路都督在徐國公的嚴監視之下,乖乖地出了兵符印信,隨即徐國公便頒佈將令:“

承值宿衛立即換防出宮,由馬監騰驤左衛、騰驤右衛、武驤左衛、武驤右衛接掌宮城防務。武、耀武、練武、顯武四大營進城與九門防軍換防,敢勇、果勇、效勇、鼓勇四營立即與立威、威、揚威、振威四營換駐防地。令下即行,貽誤戰機者殺無赦!”

十六道簽署各部都督印信的調兵勘合以及令箭發了下去,傳令訊兵便在京師之中縱馬狂馳,日近暮,京師九城卻陡然張起來,進出城門者大多騎馬坐轎,行匆匆。

與此同時,兵部陸完也突然擂鼓聚將,把京中諸將全部召集來宣讀聖諭,然後選出二十餘名散職功勳將領立即隨張永去與十二團營各高級將佐移兵權。武定侯郭勳直接掌管的神機營進駐京城,五千營、三千營移防京師左右。

已經回京的司禮監首領杜甫在大將軍許泰的武力配合下,把十二團營的監槍使太監全部撤換掉,司禮監、尚寶監等重要司衙門皆由許泰的人馬把守,同時外四家軍做爲唯一一支沒有固定防務的機力量,也移駐北京城下,刀出鞘、弓上弦,殺氣凜然。

隨著各個衙門一道道將令的下達,只見宮裡宮外、城裡城外,一路路兵馬川流不息,人喊馬嘶,燈籠火把串如長龍,滿城百姓都驚惶失措,不知如此大規模的軍事調發生了什麼事

廠吳傑、西廠苗逵派出大批的檔頭、千戶,率領番子們臨司禮監、東廠、錦衛,逮捕了一批管事太監、錦衛同知、僉事和東廠的檔頭、千戶,等人,同時六部九卿等重要員地門口都出現了番衛特務的影,既是監視、也是保護,總之,不得進出。

第二日凌晨,東方第一線照耀在紫城上時,又有一批以江西道巡察使爲首的朝中員分別被勒令閒住、批捕。

忐忑不安的文武員被召集到皇宮前邊,三大學士出面向驚惶不知所謂的大臣們宣讀了一道奇怪的聖旨。當文武員們看到站在最前的三大學士時,便知道楊廷和也了牽連。恐怕是前途堪憂了。

閣三大學士以焦芳資歷最老,但是目前實際上的第一首輔已經變了楊廷和,由於年紀太大,焦芳也已漸漸退居幕後。上一次皇帝施行新制改革,朝中由楊廷和主持,而焦芳做爲資歷最老的閣老卻藉故安地方離開京師,就是樹起楊廷和的風向。

然而現在卻是由老焦芳來宣讀這樣重要的旨意,大學士樑儲位列其後,而楊廷和居於末位。儘管這僅僅是一個公開場合的站位,但是在場上卻是一種很微妙的兆示,足以向這些場中打滾多年的老油條提示許多人事變的訊息了。

更令他們驚駭的卻是旨意的容令人匪夷所思,儘管早知道這位皇上平素的想法就是天馬行空,也難以想象他會下達這樣一道聖旨。焦芳一句一頓唸的清清楚楚:“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令五府,六部,都察院,通政司,大理寺,鴻臚寺,錦衛,六科,十三道。每衙門止留佐貳一員在京,其餘並閣,皇親,公侯,駙馬,伯爵,俱赴行在!”

這道旨意一下。北京城各個衙門口兒就只留一個二把手理日常事務,其他幾乎所有員,外加皇親國戚、功臣勳卿、特務頭子等等,都要傾巢出,赴通州朝覲天子。天下的政治中樞一下子從北京變通州了。

旨意宣罷,輿論大譁,員們驚疑不定,議論紛紛,焦芳等三大學士面沉似水,立於上方一言不發。只聽午門前文武百議論聲越來越高,終於有人憤然高呼:“這是謀!皇上怎麼會下這樣的命令?一定是謀!”

“不錯!這一定是有人脅持了天子,要將滿朝文武和皇親國戚全部往通州一網打盡,焦閣老,不可上當啊!”

有些穩重一點的,措辭倒還溫和:“三位大學士,皇上不回京城,卻要滿朝文武盡赴通州,實是曠古未有之奇聞。昔年永樂大帝、英宗皇帝駕親征塞北,也不曾帶出這麼多員,是否封還旨意,上疏皇上?”

四下著普通侍衛服的人,其實早就換了西廠番子,這些人冷眼旁觀,哪些人惶恐驚懼、哪些人出言煽,滿朝文武各自表現盡皆記在心裡。

等到他們鬧騰得差不多了,四下突然冒出幾支整整齊齊的隊伍,纓槍如林、刀鋒似雪,甲冑鮮明,明黃的戰袍、帽上著一支突突的天鵝羽。

外四家軍!這是皇上的親軍,林軍裡的林軍,皇上親任三軍統帥威武大將軍的外四家軍。午門前頓時靜了下來,隨著整齊的隊伍一步步近,那鏗鏘的步伐都發出鋼鐵一般渾厚沉重的聲音,文武百們有種抑的不過氣來的覺。

前百步,“鏗”地一聲,隊伍停止了前進。可是那種窒息的毫沒有消失,士兵們一個個神冷肅,就象一道鋼鐵鑄就的森林。

秀才遇見兵時,應該怎麼辦?

‘秀才’們騎馬的騎馬、坐轎的坐轎,羣結隊地離開北京城,在許泰大軍的護送下,‘爽爽快快’趕向通州城朝見天子去了。京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有一部分高層或耳聞、或揣測,多明白了一些,大部分人、尤其是那些平素不問朝政的皇親國戚們,卻是糊里糊塗,不知所謂。

南京大獄,一個甲鮮明的將軍端然坐在椅上,筆結實的軍服、軍靴下踏著一個**的**,那痕累累,被反綁雙手倒在溼朊髒的地面上,猶如一頭待宰的豬玀。

鞭梢毫不在意地撥弄著他的下,那個披頭散髮、赤**的人卻毫無知覺,江彬惻惻地笑起來:“錢大人,滋味兒如何?”

“嘖嘖嘖,都沒反應,啊!我忘了,錢大人就是對付人才象個爺們,是不是得找個人來你才行呀?可惜了,這軍中大獄,不準人進來,你說怎麼辦呢?”

“唔……唔唔……”,錢寧掙扎了一下,他的裡塞著一團破布,本說不出話來。

他地下也不知怎麼弄的,張的如同一桿槍戟,部卻被牛筋兒系得的,也不知充多久了始終不得消褪,因充過久而油亮發紫,江彬手中尖利的鞭梢在上邊,就沁出紫黑髮臭的珠來。看來淤脹的早已經在裡邊變質甚至凝固了,否則只消破道口子就得噴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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