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溫書惡狠狠地睇他一眼,一開門,又變臉如變天一般笑著迎了出去。
“淵淵,你吃午飯了沒?”
“吃啦。”令思淵乖乖地坐在沙發上,“老師,你怎麼起這麼晚?”
“放假嘛。”
祝溫書轉頭又看向令興言,“不好意思啊,令琛忘了跟我說這事兒,讓你久等了。”
“你跟我客氣什麼,吃了沒?要不吃點再走?”
“行,我去隨便熱點飯菜,稍微等會兒。”
祝溫書說著便去了廚房,彎腰在冰箱里翻東西時,令思淵看見前有什麼東西在晃,便跑過來,手了一下,“老師,這是什麼呀?”
祝溫書低頭看了眼,“懷表。”
令思淵沒見過這種東西,覺得新奇,眼地盯著看。
“老師,我可以玩一下嗎?”
祝溫書正要說話,令興言連忙喝止:“玩什麼!你不是說想打游戲?過來,我把手機給你玩一會兒。”
“好!”
令思淵的注意力立刻被手機游戲拉走,祝溫書一邊熱菜,一邊說:“他正是對什麼都好奇的時候,玩玩沒什麼的。”
令興言若有所思地看了祝溫書兩眼,隨后以上廁所為借口,進去找到令琛。
“不知道啊?”
“什麼?”
令琛剛洗漱出來,祝溫書已經把他要穿的服掛在了帽間,他一邊套,一邊問:“知道了,我剛剛跟說了。”
“我不是說這個。”
令興言指指外面,“不知道那懷表里面鑲了鉆?”
“不知道吧。”
令興言:“什麼……吧?知道還是不知道?”
“我沒跟說過,也沒問,鉆不鉆的又不重要——”
令琛正要子,抬眼看向自己表哥,“我換子你還跟這兒待著?”
“嘿,跟我還害上了?”
令興言笑,“你有什麼是我沒有的?”
令琛上下打量他一眼:“未婚妻。”
令興言:“。”
“啪”得一聲,令興言關門走人。
令琛換好服出來,令興言沒想通,又湊過來問。
“不重要你花那麼多錢?你知道那打磨工藝多難嗎,我托了好多人幫忙找的。”
“對來說是不重要。”
令琛看著廚房里忙碌的祝溫書。
但對他來說,他只想給最好的一切。
-
在令興言和令思淵兩父子的目夾擊下,祝溫書和令琛草草吃了幾口飯便拿著大包小包出發。
小孩子得坐后排,令興言又是司機,于是祝溫書自然就承包了后排另一個座位。
一路上跟令思淵嘰嘰喳喳沒停過,前排的兩個人倒是安靜如。
令興言要開車,自然不能分神。
只是他空瞥了令琛一眼,笑道:“怎麼,張啊?”
“我張什麼。”
令琛輕笑,“幾萬人的晚會我都不張,吃個晚飯我能張?”
“你最好是。”
沒多久,令思淵終于困了,歪著頭睡了過去。
祝溫書看了眼手機,說道:“對了令琛,你知道嗎?鐘婭跟王軍冠在一起了,兩人不聲不響地瞞了我好久,要不是那天我跟鐘婭逛街聽到王軍冠給打電話,我都還不知道呢。”
令琛正在打腹稿,沒聽清祝溫書說了什麼。
“誰?”
祝溫書以為他不記得這兩人了,有點無奈,“鐘婭跟王軍冠啊,就是你給人備注第五排第六個和王冠軍那兩人。”
“哦。”
令琛應了聲,忽然想到什麼,轉頭看祝溫書,“你怎麼知道我給他們的備注?”
祝溫書瞥他一眼,低聲道:“你還不知道呀,你自己看看你Q|Q。”
“?”
自從換了手機,令琛都沒下載這玩意兒。
但既然祝溫書這麼說了,他又重新下載下來。
高速路上信號不好,他花了好長時間漫游聊天記錄。
然后——
“你熱?”
令興言看見令琛沉著臉,便說,“那你開點兒窗氣。”
“……”
令琛沒開窗,也沒說話。
大明星這點兒包袱還是有的。
雖然他后來在無數個夜晚跟祝溫書承認過他高中就對有非分之想。
但至在今天之前,他還以為祝溫書單純是被演唱會的他——帥到了。
而且盜號也就算了。
他還看見徐亮那傻回復了那條盜號消息。
【徐亮】:我是不是你看黃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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