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月初,蔣詩詩幫大嫂陶氏小小劇了一回,有了些許異樣。
起因是陶氏娘家人上蔣家打秋風一事。
上輩子,因著蔣重錦不在世了,陶氏娘家人登上蔣家,欺負陶氏孤兒寡母,想要侵占蔣重錦名下的家產。
這一世,雖然蔣重錦沒有依附穆王黨,還活得好好的,但蔣詩詩還是稍稍提醒了陶氏幾句。
果不其然,陶氏娘家的堂妹,居然想要給蔣重錦做小。
好在蔣詩詩提醒得及時,讓陶氏提前有了防備,直接將娘家人遣回了鄉下。
否則,即便蔣重錦沒那個意思,耐不住那堂妹臉皮厚想爬床。
屆時一但事發生了,多都會有損蔣重錦在朝廷一直積累的名譽。
本以為陶氏在書中不過是個挨不著邊的炮灰,應當不會有劇懲罰的。
誰知道幫陶氏避禍后不久,打從十月初,蔣詩詩就開始頭暈惡心沒胃口。
這樣的覺一直持續到十月初十,這一日清晨,蔣詩詩一醒來就一陣頭暈目眩,眼前還發黑。
好在一旁的春杏及時扶住了,“小主,要不咱還是太醫來瞧瞧吧。”
蔣詩詩搖搖頭,“罷了,老病了,太醫來也就那樣。”
只是心中卻在納悶,按理說,陶氏和虞冰在書中是一個等級的炮灰。
可之前給虞冰避禍時,一點反應都沒有,本就沒遭到劇懲罰啊。
怎的到大嫂陶氏,就遭到了劇懲罰呢?
而且,就算有劇懲罰,也不應該這麼嚴重啊?
也不是沒給別的炮灰劇過,想當初給林芝瑤、七王爺、安妃等人劇避禍時,頂多一兩日就緩過來了。
怎的這次都好幾日過去了,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帶著疑問,蔣詩詩在春杏春桃的伺候下更,洗漱,梳妝。
待梳妝好后,照常去堂間用早膳。
八仙桌上,小桂子早就把早膳擺好了。
然而蔣詩詩還沒走到桌旁,鼻尖是聞到早膳的味道就直蹙眉,胃里一陣惡心。
蔣詩詩遠遠地止步,看都不想看桌上的食一眼,就嫌棄地問:“今兒吃的什麼啊,味道怎的這般難聞?”
春杏:“娘娘,這幾日您胃口不好,小廚房只熬了米粥,做了些白面饅頭。”
如今蔣詩詩居妃位,院子里有自個的小廚房,可以隨時據自口味開小灶。
蔣詩詩:“那你可有聞到一子難聞的味道?”
春杏聳了聳鼻子,聞了聞堂間的味道,搖頭回:“奴婢沒聞到什麼難聞的味道啊,只聞到了淡淡的米香和饅頭香味兒。”
“那就是米粥和饅頭的味道難聞了......”蔣詩詩扭頭就回到了室。
“可是小主...您昨晚就沒怎麼吃東西,若是今早又不吃東西,會不住的......”春杏跟在后頭勸道。
“皇上駕到!”就在這時,外頭傳來黃得昌尖細地唱報聲。
蔣詩詩只好扶著春杏的手,出去外頭迎接。
待走到院子里,蔣詩詩朝男人盈盈福行禮,“皇上今早怎的來了?”
“朕聽聞你這幾日有些不適,正好今日休沐,不用上朝,朕便帶著醫給你診脈來了。”裴玄凌拉著人往堂間走。
“臣妾這都是老病了,您又不是不知道。”
“朕當然知道,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你不能再那麼馬虎了。”進了堂間,裴玄凌看見桌上的一碗清粥,以及幾個饅頭,不由得面一沉,“你們就讓淳妃早上吃這些?”
聞言,屋里的奴才紛紛誠惶誠恐地跪下了。
“您別怪他們,是臣妾近日胃口不好,便是這清粥和饅頭,臣妾都吃不下,聞著味兒就惡心,咱還是去室吧。”
蔣詩詩拉著男人進了室,“對了,您剛才說今時不同往日了,哪就不同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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