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
傅景寒冷笑,眼底充滿了惡意:「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帶給我的屈辱、痛苦和失,我要百倍千倍的還給你!顧心檸,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現在的一切都是你該的懲罰!」
「你告訴我,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莫名其妙被背叛,被痛恨,被辱……只想知道原因。
就算是死刑犯也該知道他所犯的罪名,不是嗎?
只是想知道真相。
「我不會告訴你的。顧心檸,我恨你,恨不得殺了你。可我不會殺了你,我要讓你活在痛苦裏。你一輩子都只能是傅太太,可惜也只是一個頭銜罷了!」
傅景寒冷的盯著顧心檸,打火機叮的一聲點燃一煙,悠閑的了口。
他快意的欣賞著顧心檸痛苦憤怒的模樣,猙獰的臉磨滅了顧心檸心底僅剩的。
著自己平靜,倔強又不屈的看著傅景寒。
「無所謂了,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了。傅景寒,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就這樣吧。」
不需要追究什麼原因,從這個男人莫名判了的死刑開始,一切就已經回不去了。
誤會也好,陷害也罷,不過是讓看清楚了這段的輕浮罷了。
面對雲淡風輕的顧心檸,傅景寒忽然畏懼,他的手指忍不住抖,煙掉在地上。
他像一頭暴怒的獅子,焦躁的上前,用力著顧心檸的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死心了。」
顧心檸毫無畏懼的盯著傅景寒暴怒的眼,語氣平靜。
「死心?該死,誰準許你死心的!顧心檸,你像過去一樣求我啊?求我不要繼續被顧心蕊迷,求我回到你邊。求我不要拋棄你,求我告訴你為什麼。」
「沒必要了。」
「怎麼沒必要!」傅景寒暴怒的低吼:「你應該求我,應該痛苦,應該絕。不準給我擺出這副風輕雲淡的臉,不準這麼平靜。是你欠我的,你該痛苦卑微的求我才對。」
顧心檸冷眼看著瘋魔的傅景寒,記憶里著的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好啊,我求你。」
勾著角,笑容嫵的看著他。
不過是一聲求,有什麼難的。
「傅景寒,我求你,放過我吧。」
「傅景寒,我求你,放過我吧。」
「傅景寒,我求你,放過我吧。」
……
像機械人,一遍遍用毫無起伏毫無的語氣重複著同樣的話。
得償所願的傅景寒卻更加暴怒,手甚至移到了的脖子。
狠狠地掐著,合攏。
「媽的,誰讓你這麼求了。給我閉,閉!」
「傅景寒,我……咳咳……求……求你,放……放過我……吧。」
「閉!閉!閉!」
傅景寒瘋了一樣,手臂不斷用力。
窒息的覺越來越強烈,顧心檸臉上的笑卻越來越大。
「砰」的一聲,臥室門被從外面踹開。
一個高大的影帶著森然冷氣進來,看到顧心檸快要窒息的痛苦模樣,眼底閃過怒意。他大步上前,抓著傅景寒的領,猛地往後甩。
「你幹什麼?」
天空下著可有可無的雨點,遠看一棟小型樓房裡有一處還亮著微弱的光,近看裡面“慘不忍睹”——亂丟的衣服,吃完的零食袋,散落一地的書本,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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