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好字之后就拿著快遞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孩離開的背影,我有點兒疑,心說這下午的太不強,也沒下雨,至于一直打著個傘麼?
不知怎麼地,我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陳伯是鬼的事,心里嚇了一跳。
這孩不會是鬼吧?
我不敢多想,連忙收拾了快遞單子上三驢子繼續朝前看。
往后送了幾家,我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看了一眼,發現是我自己定的鬧鐘,下午五點四十的時候準時響。
后排快遞不剩幾個了,我沒敢貪便宜繼續送下去,二話不說直接掉頭把三驢子開出紫竹林。
這次路上倒是沒出現什麼意外,奇怪的是先前那個耳背的大爺還坐在保安室。
我在心里嘀咕一聲,下了車徑直的走向保安室。
手敲了敲玻璃,我指了指嗓子眼,大聲的說:“大爺,干了一下午活有點兒口,討口水喝咋樣?”
說話的時候我出煙遞給老頭一。
見我遞煙,老頭也沒說啥,給我打開門讓我進來,并且還給我倒了杯水。
我端著水站在保安室里面,隨意喝了一口,漫不經心的問:“大爺,看門的江伯呢?怎麼不在這了?”
“江伯?啥江伯?這地只有你劉伯我,沒有江伯。”老頭躺在搖椅上,眼皮也不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