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嘆了口氣說:從那之后村里沒人敢接近小洋樓,過了幾個月的時間,村長召集王家的人開回,說是上頭要求在這修建公路,恰好要征用王家的地,看看大伙有啥想法。
上頭征地肯定會給錢,外加上被小洋樓一鬧,王家的人幾乎是不得的離開王家去換個地方。到后來本就沒需要協商,幾乎是全村的人都同意。
沒多久王家的人便是搬走了,而修建公路的工隊也到了,問起小洋樓的時候村長說小洋樓可以拆掉。只是鬧鬼的事兒,就從這里拉開了序幕。
拆小洋樓其實并不需要費多大力氣,得到村長的許可后,當天便是有工人拿著大錘開始鑿起來小洋樓的墻院。
聽到這我眉頭一皺,因為我發現小洋樓的墻院是完好無損的,本沒有老頭所說的鑿痕。
老頭或許知道我的疑問,擺了擺手示意我稍安勿躁。
接著老頭便是繼續講了起來:拆墻很簡單,五六個工人拿著大錘沒費多大勁便是將小洋樓整個墻院給拆的一干二凈。拆完墻院后,天已經黑了下來,工人們準備明天手拆主屋。當晚便是在小洋樓的院子里面,安營扎寨休息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群工人膽子很大,只是膽大也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那群工人休息到半夜的時候,突然有人聽到外面有人唱歌,而唱的則是那首恐怖的謠。
“我的媽媽殺了我,我的爸爸吃了我,我的兄弟和姐妹坐在餐桌底,撿起我的骨,埋了它們,埋在冰冷的石碑下……”
聲音還是稚的聲,歌謠在寂靜的夜里毫無預兆的響起,聽的人骨悚然。
工人們在這個環境下哪還能睡著,本以為是誰家小孩的惡作劇,當即便是出了臨時搭建的棚子,走出外面看個究竟。
只是他們一行工人原本有六人,可出來的時候卻只出來了五人。
而另一人卻不見了蹤影,五個工人開始尋找另外一個人,找到那個工人的時候是在小洋樓的主屋里面。
小洋樓自從無人居住后就斷了電,等著工人進主屋的時候卻發現頭頂的電風扇在不斷的擺著,上面掛著淋淋的大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