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們幾個之外,我發現許久不見的嵐小七和長生也來了,看況應該是來給我賀喜的。
長生的事我已經知道,不僅如此我還知道紫竹林是周順為長生而建造的,只是不清楚魔心現在是什麼況。
我現在里沒有魔心,而剛才董老也說了,紫竹林還在重建,那也就是說魔心已經不在紫竹林了。
既然這樣,那現在的一切又是怎麼回事兒?五娘、我父母、三胞胎兄弟、江伯、方想葉當歌他們到底是怎麼復活的?
雖然不知道他們復活的過程是什麼樣,但我知道這一切都和回眼有關系,就是不清楚回眼如今在何?
“傻蛋,傻愣的在那干嘛呢,趕來啊。”
我后傳來方想的聲音,這會兒我才發現他們幾個已經進屋了,只有我自己傻愣愣的站在門口。
我使勁的甩了甩頭,深吸一口氣出一個的笑容,同時心想:暫時不理會這些,先開開心心過完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再說。
我的婚禮宴請的人不多,除了方想他們之外還有一些村子里和我父母關系要好的長輩,饒是如此五個大圓桌還是沒能坐下,最后又再院子外擺了三個圓桌,方才將所有人都安排好。
婚禮是在我們山村舉行的,基本就是一切從簡,就連吃的婚宴也都是我們村里的伙夫做出來的。
飯菜還沒全部上齊,我就和方想他們幾個圍在一個圓桌前喝了起來。
從退伍后我基本就沒怎麼喝過酒,而且我的酒量也不能算好,啤酒頂多就十多瓶,白酒的話就更不行了,最大極限也就是小半斤。
菜全部上齊的時候,我和方想他們就已經喝了十多瓶啤酒,不過我其實也就只喝了一瓶多一點,其余的都是他們喝的。用方想調侃的話來說,我喝醉了晚上就沒功夫房了。
說到這的時候老三他們開始起哄說,新娘在哪,怎麼老半天了只看見新郎還沒看見新娘?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的方想就指了指東屋的方向說:出來了,出來了,新娘子出來了。
稍微愣了一下,我扭頭朝著東屋看去,也就在我回頭的一剎,東屋的門被打開,首先出來的是我媽,跟后面的則是五娘。
五娘從東屋里出來的一瞬間,糟糟的院子立即變得安靜下來。
我上穿著的是秀禾服,也能稱之為是龍褂,既然是龍褂,那有龍褂既然就有褂。龍褂在我上穿著,而褂則就在五娘上。
五娘從東屋走出來的時候,頭頂佩戴冠霞帔其上還有一塊紅蓋頭,上穿著的龍褂上用金線繡著要飛起的百鳥之王凰,腳底踩著的則是一雙紅的繡花鞋,服可謂是量定做,從頭到尾顯著高貴典雅的氣息。
五娘本來就很,如今這一穿著打扮更是將上古典的氣息毫不保留的釋放出來。
我盯著紅蓋頭下若影若現的臉頰一時間有些發懵,站在原地一也不。
這個時候方想用胳膊肘了我,小聲的說:傻蛋你他娘倒是上去拜堂親啊,傻站著干嘛呢?
被方想這麼一提醒我方才回過神來,連忙整理了一下裝朝著五娘走了過去。
我父母已經回到了堂屋并且坐了下來,就等著我和五娘過去了。
等到了五娘邊,五娘輕輕的出手,我則是同樣出手并且握住五娘的手,接著我和五娘就一起朝著堂屋走去。
從東屋到堂屋的距離并沒有多遠,也就十多步的距離,不過這十多步我們卻走的格外慢,路過方想和老三他們旁邊的時候,方想那王八蛋還手輕輕的推了一下五娘,這一推直接把五娘推到了我懷里。
我連忙手攬住五娘的腰肢,接著回頭狠狠的瞪了方想一眼,方想他們則是唏噓了半天。
婚禮應該是最為傳統的拜堂,進堂屋后我父母坐在高堂的位置,含笑著我和五娘,快到我父母面前的時候我和五娘慢慢的停下腳步。
也就在這個時候,江伯走了出來站在我父親左邊笑著高喊一聲:一拜天地!
所謂的拜天地自然是指的天和地,不過一般況下都不會讓新郎新娘走出屋子去外面拜天地,而是在父母中間置辦一個天地桌,拜天地也只需要對著天地桌進行跪拜。
我和五娘紛紛跪在地上,對著正前方的天地桌叩首。
剛站起沒多久,江伯的聲音又一次傳來:二拜高堂!
我和五娘又一次跪在地上,對著我父母進行叩首。
站起后,江伯再喊:夫妻對拜!
我與五娘相互轉面對面凝視著對方,過紅蓋頭我約能夠看到五娘的容,不過就在我們二人要跪下對拜的時候,我腦海當中猛地一震,想到了五娘曾經跟我說過的一句話。
五娘曾告訴我,我和是結發夫妻。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和五娘為過夫妻,如今看到眼下這幅場景,我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五娘當初說的結發夫妻,會不會是現在?
如果真是現在的話,那五娘為什麼在此之前就知道這一切并且說出來?
如果不是的話,難道我和五娘有過兩次婚約?
“傻蛋,你愣著干嘛呢,趕的啊。”在我發懵的時候方想突然笑著大喊了一聲。
我連忙回過神,發現五娘已經開始彎膝跪下,于是也不再猶豫,直接跪在了五娘的對面,進行了一下對拜,方才重新站起來。
“親一個!親一個!”
剛站起沒多久,方想他們一群人便是開口大聲的起哄。
我翻了翻白眼,看了一眼五娘見沒有拒絕的意思,這就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掀開五娘頭頂的紅蓋頭。
紅蓋頭掀開的時候,五娘的雙目閉著,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紅,站在原地一不。我深吸一口氣,側頭在五娘朱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這一下就像是蜻蜓點水一般,到之后我立即就站直了子,并且將紅蓋頭重新蓋在五娘的頭上。
方想他們又一次發出一陣唏噓聲,不過好在他們也知道適可而止,并沒有再讓我繼續下去,而是一起高呼起:“送房!”
這次不等他們催促,我直接攔腰抱起五娘然后離開堂屋,將五娘放在東屋的婚床上時,我輕輕的在五娘耳邊說:等我回來。
五娘嗯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我則是笑了笑起離開了房間。
關好房間門后,我剛要繼續和方想他們喝酒,扭頭的一瞬間卻忽然看到我家大門口站著一個人。
看到那人時我渾一剎,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那人穿一灰中山裝,面帶笑意的著我,手中拿著一個卷筒,也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見我看過去他就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就是帝尊手下的中山裝大叔。
我搞不明白中山裝大叔為什麼會來,難不也是來給我賀喜的?
稍微猶豫了一下,我朝著中山裝大叔走了過去,到他邊時我有些警惕的著中山裝大叔說:大叔,你怎麼來了?
“帝尊知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特地來讓我給你送一件禮。”中山裝大叔笑著說。
聽到這話我非但沒覺高興,反而眉頭越皺越深。
帝尊何許人也?那可是天下第一人,活了好幾千年的老怪了,他要給我送禮,怎麼說我都不信。
見我不吭聲,神凝重。中山裝大叔微微笑了笑將手里的卷筒遞給我說:這是帝尊送給你的大禮。
我也沒拒絕,直接手將卷筒從中山裝大叔手里拿了過來。
這卷筒也不算太沉,拿在手里很輕,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我剛要將卷筒打開,中山裝大叔卻是手按住我的手,笑呵呵的說:帝尊說過,等你大喜第二天才能打開。
我有點兒無語但也沒說什麼,將卷筒收了起來,隨即聞:還有事兒嗎?
“沒了,只是給你送個禮。”中山裝大叔搖了搖頭,最后朝著院子里面探頭看了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你的朋友好像等不及了,趕去吧,新婚快樂。
“謝謝。”我也沒留中山裝大叔,目送他離開這就返回到院子里。
回去的途中我看了看手里的卷筒,心中也沒有打開的意思。
我不知道帝尊會送給我什麼,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讓我明天打開,不過現在我是真的沒有打開這卷筒的心思,因為在此之前我就決定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其余的事我一概不管,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要笑著將今天給過完。
隨手將卷筒放在一旁,我就扎進了酒堆當中和方想他們一起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