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
那老者忽然開口,“先停。”
還在幫著沉鹿做復健的人聽到話,停了下來,“項老師,現在停不了吧,如果停了就要沒用了。”
那位項老師走過去,“沒瞧見臉上都出現痛了嗎?”
項老師著沉鹿的胳膊,將那人給走,聲音雖然聽著年邁,但帶著有些年輕人都沒有凌厲,“你是誰?之前開會時,怎麼沒見過你?”
沈泊行微頓,緩緩扭過頭,含著肅殺的目落在那個被項老師走的人上。
其他人也齊齊看了過來。
有一個大概四十多歲左右的人走了過來,張說道,“是……是我堂妹的兒,沈先生,考了許多相關的證書,而且也干過兩年了,很有經驗,并不會出現差錯的!”
“怎麼進來的?”沈泊行沉著臉,沒有搭理那個人,問一旁跟過來的助理。
這個助理并不是慕容,沈泊行有很多助理,各有各的分工,慕容是總助,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所以沒有過來。
那助理額頭發汗,“負責這一環的那個復健師臨時有事走了,眼看著沉鹿小姐要開始復健,就說堂妹的兒就是干這一行的,我看了相關的證書和工作經驗,才把放過來的。”
沈泊行對沉鹿的事上心,基本上所有東西都過問了一遍,負責為沉鹿做復健的人,也過篩過好幾次,確定下所有人之后,便等著他們過來。
這幾天這個助理忙著協調所有人的工作,所以沒把臨時換人的事告訴沈泊行。
沈泊行冷冷看著他,“擅自做主換人。”
助理渾一抖,臉發白。
只聽沈泊行冷酷到極致的聲音帶著不留的厲,“你被換了。”
沈泊行怒聲來保鏢,把這個私自換人的助理,以及被換上的人,提議將人換上來的復健師全部帶了出去。
至于沉鹿,項老師在指出來那人之后,便將藥箱打開,從里面拿出了銀針,慢慢在沉鹿的右臂上。
一撕扯般的痛苦刺激著的神經,又在短暫之后,漸漸平復下來。
突突的穿刺,讓臉上的緒沒有那麼難看。
項老師看著的神,眉頭皺的更狠了。
他又起了一銀針,刺在的另外一個位上,問道,“痛如何?”
沉鹿臉上有些白,剛才的疼痛才慢慢散去,另外一又開始蔓延起痛。
不過還在能忍的范圍。
“還能接。”
只是還能接?
項老師在心中震驚,不過為了證實,他手中的銀針,再往里刺了些。
沉鹿唔了一聲,眼眶立刻紅了,疼痛讓別過臉,把頭埋進了沈泊行懷里。
沈泊行摟了沉鹿,怒意尚未消散,看上去有點滲人。
“項老先生,希你能說清楚為什麼要這麼試探。”沈泊行一字一句的說道。
項老師心里已經有數了,他把銀針收起來,覷了一眼疼得發抖的沉鹿,不由微微嘆氣。
項老師說道,“之前醫院拿來的那個表格出現了一點差錯。”
沈泊行瞳孔微,“你說什麼?”
“不是儀和醫生的問題。”項老師看了一眼沉鹿,指著道,“問題出現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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