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瑤跟在魏老后面,而懷里的五娃到瞅到看。
尤其是看到站崗的長得帥的,胡瑤也是眼前一亮。
“哦。”五娃的老病立即就犯了,兩只小手捂在臉上,眼睛都要花了。
“好看。”
“確實,長得都很不錯的。”魏老笑了笑,對于五娃這個小魔,他也算是領教過了。
對,是小魔了。
五娃還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個稱號呢,的眼睛已經直直地盯上了一個目標。
剛才那位長得很帥的兵哥哥。
五娃用兩只小手在臉上擋了擋,然后眼睛從手指里看了幾眼,不知道怎麼回事,卻是笑得那麼的WS。
“嘿嘿嘿……”
胡瑤是知道,小丫頭高興了。
而就在離著那個帥氣的小兵越來越近的時候,五娃的小手,用比眨眼還快的速度,就抓住了對方的黑又的頭發。
“哦,呵呵呵……”
“哦,啊,疼,哦哦……”
那個帥帥的小兵,短短的頭發,被五娃的的小爪子給抓住了。
“松手。”胡瑤把五娃的小爪子給松開了,趕跟那個小兵道歉。
“真是對不住啊,我家小閨,最近就喜歡別人的頭發。”
小兵的頭發雖然不長,但是又濃又的。
“沒事,沒事,嘶……”
小兵被嚇跑了,捂著頭跑的。
魏老轉過頭,只是朝五娃笑了兩聲,邁著大步往前走了。
不過向前走的時候,抬手把帽子給戴上了。
剛才那個小兵就是摘下帽子了下腦袋,就被五娃瞅準機會,上去把頭發給拽住了。
“不能胡鬧,得罪了這里的人,我們進出都不方便了。”
胡瑤的話還是管用的,五娃瞪著大眼睛,只是瞅著來來去去的人。
以及他們的頭發。
胡瑤本來想著要回去的,可卻發現,自己跟著魏老出來太快,沒注意從哪走的,竟然有點迷路了。
但是現在已經從大院兒另一個門兒走了出去,走了很長一截子了。
魏老是為了走近路,從一個側門繞出去的。
現在胡瑤迷路了,而且魏老剛才走太快,又要看著五娃,一眨眼,跟魏老就分開了。
“嘖,回去吧。”胡瑤只能順著原路往回返。
但是,走了一小會兒,發現走錯了。
不過畢竟是大院兒,有個很大的外圍墻,胡瑤抱著五娃著圍墻,終于找到了大門兒。
“哦,哦。”五娃高興地拍著小手手,終于不用瞎晃了。
胡瑤走到了門口時,離著站崗的小兵有點距離,就是怕五娃手呢。
“哎,怎麼能進去?”一個尖細的聲音在們后傳了過來。
胡瑤立即轉過了頭,用手把臉頰旁的頭發別到了耳后,這才朝那個聲音的主人看了過去。
五娃看到后,立即學著的作,把自個兒小耳朵旁的頭發別了一下,也朝那個人看過去了。
“嘶……”胡瑤覺得這個人有點眼呀,好像是在哪里見過的。
在哪里來著?
難道是因為見過的時間太久,所以忘掉了?
胡瑤看著正在撓著小臉兒的五娃,“你想起來了麼?”
五娃比還不記事呢,平常能想起某些事,也只是偶爾發一下。
可現在卻是很正常的時候,并沒有記得那個人。
但是五娃卻撇著小兒,眨了眨眼睛,瞅著那個人。
突然朝那個人指了下,“去。”
胡瑤也想弄明白那個人是誰,自己怎麼就瞅著眼呢?
“我們是在哪見過麼?”胡瑤主地走過去問了一句。
而那個人用鄙視的眼神著胡瑤,“我基本沒出過上海城,也不可能認識你這種人的。”
什麼這種人啊,胡瑤的眉頭微皺了下。
“就我這種人,我還住在這里呢,可你呢?”
“你?”這個20多歲的大閨,卻用更加鄙夷的眼神著胡瑤。
“你不是給人家看娃的吧,哼,看你也不像是真住這里的。”
“你知道這里都住著什麼人麼,都是什麼份麼?”
瞅著胡瑤咧了下皮子。
“都是有份的,而且還得是在部隊的領導才行呢。”
胡瑤看著這個勢力眼兒,終于反應過來,為什麼覺得這個的眼了。
原來長得跟一個人還有點像呢。
“你認識牛、牛……江麼?”
胡瑤是從一堆江河胡海里找人名呢,終于想到了,牛護士那個大姐牛江。
“是我大姐,你到底是誰啊?”朝胡瑤這邊邁了一小步。
“你也是我大姐單位的,不過我大姐馬上要被單位開除了,真是丟人。”
這是一家子的人該說的話麼,當然,牛護士的大姐牛江,聽說最近立起來了。
實在是之前被牛家和婆家給迫得太厲害了,最近病了。
“總是遲到早退,哪個單位能要這樣的人?”
牛河在那一陣。
“我來找我對象的,我們馬上就結婚了。”
這時候一個站崗的小兵忍不住說道,“榮六跟著領導去辦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要是著急,可以到警衛室去等他。”
警衛室離這邊還有點距離,也就是說,牛河也能進去了。
胡瑤撇了下,這人恐怕是腦子有問題吧。
看那臉上出的得意的笑,自個兒又不是進不去。
剛才胡瑤跟著魏老進進出出晃了好幾圈兒,這里的警衛員都看到了。
基本就認住了人,知道是魏老家里來的貴客。
剛才魏老自個兒說的,今天來他家的都是貴客,他要親自幫他們去登記。
都不用警衛員那邊把資料送到家里頭去,魏老自己主去辦這個事了。
胡瑤抱著五娃又一次進了這邊的大院兒,這才知道,剛才被五娃抓頭薅的那個小兵,就是牛三姐牛河的未婚夫。
這倆個馬上就要結婚了,可以說,只差臨門一腳了。
“哦,哦,哦……”牛河的慘聲,突然從旁邊響了起來。
胡瑤一下就被驚到了。
同時,卻聽到了五娃的笑聲。
“哦呵呵呵……,黑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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